第20章 体弱多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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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故事应该是属于幼儿园前期的,但我认为放在这里更好一些。

在我本就碎片化且模糊的记忆里,有一段画面让我印象深刻,但又不能确定是现实还是梦境的画面。

天空十分黑暗,分不清是晚上还是接近早上的时候,一位父亲背着一个婴儿,母亲焦急的跟在父亲后面。俩人背着一个孩子,就这样着急的在马路边上跑着。顺着马路往下跑。

每当想到这段画面的时候,我总是有点对记忆的怀疑,就好像记忆被刻意的篡改了一样,但你却寻不到踪迹。

因为当时我们村子很小,没有诊所在我们村子里,我们那个小村子两边的大点的村子是有单独诊所的。记忆里的那个黑夜,父母背着我,顺着马路一路往下走,可是下面那个村子和我们家的距离,比上面那个村子和我们家的距离远了接近一倍。

如果是生病着急的话,应该去的是上面那个村子,而不是下面那个村子。

有人可能会觉得,这么小的时候都能记得事情有点不可思议,我也觉得挺离奇,我有时候甚至觉得这只是我某个晚上做的一个噩梦而已,可是它确是那么的真实。

那条路好像并不是我们的村子前面那条路,好像是在县城里,但黑夜阻挡的我却看不见任何的房屋。

画面一转,那段过后,我突然到了一个床上,但那并不是我家的床。我的妈妈在那个时候拿了一大袋子小麻花坐在我的身边,但我却不记得我吃了没吃。好像背着我在黑夜里赶路时,我妈的手里就拿着那一大袋小麻花。

那个袋子很大,有一米多长,三十厘米宽大概。小麻花是散装的,没有单独包装,印象里要比现在那种单独包装的小麻花还要大三四倍,表面像沾了糖浆一样,黑褐色的糖浆。躺在那个不知道哪里的床上,还能看到小麻花表面的反光。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记忆里对这个小麻花的记忆十分深刻。

关于那个黑夜的所有,我只记得哪个画面,在后来的日子里,我与我爸闲谈的时候,我问起过他那个夜晚,他也只是草草几句把我敷衍过去,却不细讲。

还有一个画面,应该还是我特别小的时候,这件事我记得很清楚。

一开始我躺在我们上面那个邻村诊所的床上,后来医生来了,叫我把屁股撅起来,后来我的裤子被脱了下来,然后医生往我的屁股里塞了一颗白色的,好像是一颗椭圆的药丸。

我记得那时候我妈和医生的谈话,说我肚子里有虫,吃药不管用,塞一颗这个,几天就好了。

那一刻我清楚的记得,给我疼哭了。我一开始还在挣扎,但医生叫我妈把我给按住,强行塞了进去。而且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从屁股里塞一颗东西进去,完全崩塌了我那时候的三观。

为什么我能确定是上面那个邻村?

那晚我清楚的记得,给我塞药的是一个胖胖的,短头发的女医生,很像蘑菇头那种。

在后来很长的一段日子里,那个女医生仍旧是我害怕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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