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 第192节(1 / 2)
后者的头朝后一仰,稍稍避开了突如其来的热情,他按住我探在其衣衫里头作乱的小手,晦暗着眸色,换言问:“想干什么?”
这句听了倒是没忘。
人问我想干什么。
干什么。
睫毛缓缓地扑扇着,一双眸完全地闭合,世界短暂地漆黑着,像是熄了花烛的洞房夜。伏在人右肩上,我侧着头,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
气息一丝丝地溜蹿出去,我莫名地笑了一声,然后咬字精准地说:“干,你。”
反正是做梦么,说什么都可以,且我早就想这么流氓一把了。
昂,糙话说出来就是爽哟。
言悔:“……”
【作者题外话】:嗯……
☆、第232章 我也是你的
欠。
若要用些词汇来形容此时的眼前人,那么,不多不少,这一字便刚刚好。
言悔没想乱来的,偏偏某女这撩来动去的,一点儿也不安分。她的唇是热的,舌是濡的,小手凉凉,美眸且茫茫。
虽然也知道这姑娘睡醒的时候很容易犯迷糊。
但他是真不知道,这较之平常,人色心也大着呢,爱粘人,也爱耍流氓,连那出口的话都匪得很,怎么看,都极像搁街上晃荡着,意欲去调戏良家妇女的浪汉。
可即便是这般流里流气的模样。
言悔还是稀罕得紧。
而潜藏在体内的蠢蠢欲动,被一下又一下的撩拨着,作为一个正常的男子,到底是难以经受。心底传来隐约的破碎声,炙热诱人的欲,再也压制不住。
当那稚嫩的小舌再次送上门来。
迎接它的,非是紧闭的唇瓣,而是更加灵巧的柔软。舔舐,勾挑,亲昵的交缠,手且扣在人乱蓬蓬的的脑后,压得更紧。
似是要将小小女子揉进骨血之中。
却又不止于此。
你来我往的一浪,翻得是相当汹涌,此起彼伏的喘气声,仿若编织出了一道屏障,阻隔内外,全然两个天地。
……
短暂的唇分,带出一线水光。
唔。
这个梦境好切实啊,舌头都麻掉了。
再睁眼一看,言某人的衣衫又实实在在地让我给扒掉了,嗯,很好扒来着。咬住涌出的羞意,略过人覆在我身前,揉捏个不停的大掌,飘忽的视线朝上一移,手也往言大夫光洁的腰上松松垮垮地环了去。
“阿悔——”挺身又贴近一点,脑子依旧不清醒,脸上衔着的笑,更是傻气居多,“是我的阿悔——”
不防的后仰。
整个人重新倒回了床上,言大夫则欺身过来,动作间,不可避免地透着几分的急不可耐。我皱着眉推在人的胸膛,承着前头的话,是耍着脾气嘀咕:“你怎么都不作声,快说,是不是姑奶奶我的人。”
某男短短地一顿后。
“是你的。”
“都是你的。”
些许嘶哑的声音响起,一遍,再一遍,敲在心上,是我想听的那个明知故问。曲着手指,钻进人的发丝里,我娇羞地笑了笑,而后轻轻地对他说:“嗯——我也是你的。”
……
脑袋嘭的一声炸开了花,言悔不由地颤了颤,其实,他还是存着那么几分克制的,结果自家媳妇儿突然来了这么一下。
怎么办。
要命了。
……
热浪又起,帐落生暖,人影缭乱,汗下漫春,不时几声低吟,入耳皆是情深。
没完没了,夜亦是深深。
埋头缩在言大夫热意不减的怀里,我捂着脸,真是无言以对。其实,噫噫啊啊至半截儿,神思便已经彻底回了清明。
而某俩个字的糙话仍留在记忆里。
瞬间翻涌而回。
天呐。
我特么都造了什么孽,明明双腿还发着软,结果还去撩汉纸,虽然撩下来,还是蛮过瘾的……
言某人垂眸盯着我,一脸满足,修长的手指且替我理着那四处散乱的青丝。不过细细的一缕,他将其缠在食指上搅啊搅,然后,才慢慢地勾至耳后,紧接着,又绕上一缕。
玩得不亦乐乎。
我兀自平息着复杂的心绪,良久后才戳了戳人,半结巴说:“我,我,我饿了。”
喔?
言大夫微微低下头,气息一而再地呼在我额际,而后只听人意味深长地说:“我不饿。”
莫名秒懂了他的意思。
简直恶劣。
恼得想一脚踢人下床,然而啊——这才动了一下腿,就不由难受得哎哟了一声。
“怎么了?”罪魁祸首一副无辜样儿地关切。
我横过去一眼,再一刻,却是扭捏地别过头,嗫喏地回:“腿酸。”
某人闻言,不禁没有丝毫的愧疚感,反是扬起笑来,对我说:“来,相公给你揉揉。”
……
“不——哎!”。
才回绝下一个字,言大夫已经不要脸地往下探去了手,被子随着其挪动,且拱起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包。他的指腹按压在我的腿上,力度均匀,却是烫得像是能烙下印子来。
“这样舒服么?”他正儿八经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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