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2 / 5)
钟伟听完她的话轻轻地说:“你们本该在一起的。”
朱梦莳没明白他的意思,疑惑地看着他,钟伟慌忙把眼神投向果果:“吃饭去,果果都饿了吧。”
林间别墅地下室,暗门徐徐打开,赖光明迟疑了一下走了进去,这是他第一次来,看着一堆堆的钞票瞬间一阵眩晕,就像当兵练格斗的时候头部被重重击打了一下。
“舅舅,除了前几年寄给表妹的学杂费两百万,其他的都在这儿,我清点了一下······”
赖光明没等林间说完,大声喊道:“这不是我的钱,我不想知道。”
林间忙说:“对,不是您的,都是我的。”
赖光明叹了口气,坐在一堆钱上,懊悔地拍着脑袋,林间难受地看着从小就拿他最好的舅舅,不知所措。
过了好一会儿,赖光明慢慢说:“郑为民被举报了,纪检委这次非常重视蓝迪的国有资产流失,我难逃干系。”
林间慌了:“那怎么办?舅舅,都是我干的,让我去坐监狱。”
赖光明扶着林间费力地站起来:“阿间,舅舅一人做事一人当,现在当务之急是这些钱怎么办?”
“我一把火全烧了。”
赖光明一声呵斥:“混账,这是国家的!”
林间吓得结巴起来:“那,那,那怎么办?”
赖光明从外面的储藏室找出一把军用铁锹,回到暗室使劲刨起来,无奈水泥地太硬根本刨不动,气得把铁锹扔出老远。
林间赶紧捡回来,信誓旦旦地说:“舅舅,这个任务交给我吧,我保证完成任务!”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赖光明长叹一声,过了一会儿,他开始交代:“阿间,只要他们找不到钱,我就死不认账,顶多是个纪律处分,你一定想办法尽快把这些钱处理干净,千万要小心谨慎。”
说完重重地锤了一下林间的胸膛,转身疾步走了,林间踉踉跄跄倒在一片钱堆上,被一摞摞的钞票埋了起来。
孔令茪这几天一直牵挂着朱梦莳,他不停地拨打她的电话,朱梦莳终于接了:“非常抱歉这几天家里事比较多。”
“能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吗?说不定我能帮上你。”
朱梦莳说了一下爸爸生病的事,孔令茪马上说:“叔叔在哪儿住院,我想去看看叔叔。”
“爸爸已经出院,你不用来了,谢谢你。”
孔令茪一再坚持,朱梦莳只好把疗养院的地址发给他。两个多小时后,孔令茪找到疗养院朱梦莳爸爸的房间。
“叔叔阿姨好,我是梦莳的大学同学。”
朱梦莳妈妈没有认出他,朱梦莳爸爸半躺在床上微笑着说:“我记得你,山东小伙子。”
孔令茪很惊讶,看到当年威严可敬的首长现在已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他快步走到床前,脚跟并拢,两腿挺直,收腹挺胸,“啪”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报告首长,我是孔令茪!”
朱梦莳爸爸高兴地也举起右手,然后示意他坐下,朱梦莳妈妈也记了起来:“我想起来了,梦莳报到那天,你是和小伟一起的那个同学。”
朱梦莳爸爸拿出一本影集,翻到朱梦莳军训时的班级合影,指着最后排中间一个英姿飒爽的小伙子。
朱梦莳妈妈戴上老花镜仔细端详起来:“嗯,是他,一看就是一个好兵。”
孔令茪握着朱梦莳爸爸的手说:“叔叔,我不是一个好兵,那个时候胆子太小了。”
老人的手坚定有力,从这只苍老的手上他依然能感到一股直达心窝的暖流,就像那天他有力地帮自己站稳脚跟,同时极力地帮自己维护那点脆弱的尊严。
“错了,你不是胆小,我保证你上战场肯定不会怕死。”
老人接着说:“我年轻的时候和你一样,从农村艰难的环境刚出来,心里面带着一层厚厚的壳,因为这层壳,我们缩手缩脚,自我保护意识很强,可是一旦突破这层壳,我们就是最强大的。”
孔令茪点了点头:“叔叔,我相信现在的我已经破壳而出了。”
朱梦莳爸爸哈哈大笑,老伴儿赶紧去安抚他不停起伏的胸口,他推开老伴儿的手:“如果你跟着我,我保证三天让你脱掉那层壳。”
孔令茪发现朱梦莳没在,他问朱梦莳妈妈:“阿姨,梦莳和果果呢?”
老人瞬间眼眶红了,抹着泪说:“她们去了深洲办离婚手续。”又伤心地说:“都这个年纪了为什么非要离婚呢?凑合着过也是一辈子,以后一个人多可怜啊。”
孔令茪刚要张口安慰一下老人,朱梦莳爸爸不耐烦地说:“我就听不得凑合两个字,要过就好好过,不想过了赶紧离,我朱丙龙的女儿一个人照样活得好好的!”
回深洲的路上,孔令茪又拨通朱梦莳的电话:“叔叔看起来精神不错,相信很快就会康复,你的事情顺利吗?”
“谢谢你这么老远跑一趟,我很好,忙完这几天再说吧。”
说完电话挂了,孔令茪感到她的话语有一种非常生分的客气,一路上他眉头紧皱郁郁寡欢。
宁总召开公司高层会议,首先宁总宣布一个好消息,台中芯的老同事将带一个上百人的团队投奔鹰飞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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