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两条腿的矮脚马得行动起来了(…(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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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通是物质交换的基础。而物质交换和语言交流一样,是编织成社会构架的基本形式之一。除了摄食、排泄、醒来、睡去,似乎没有什么比这些东西更重要了。所以,能搞的话最好还是要搞起来的。”

如此开宗明义的发言,自然引起了一些人的讨论。如红象一般畏缩不前的人固然有之,但如海宁一般不太相信理想主义的人也并不缺少。

不过细微甚至略显嘈杂的讨论声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蓝土很快有了一位支持者,他叫万根。

他不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他是一个现实主义分子。

他指出:“在我们所处的18世纪,即便是欧洲各国也没有很好的交通条件。几乎所有地方的道路都是小径,也就是林间小道的样子。这些道路不但没有路基,而且还没有排水渠。加上维护不力之类的原因,经常被车辙弄得坑坑洼洼。一下起雨,路就成了泥泞的沼泽,一出太阳,又成了尘土飞扬的凹地。不论是在戈尔韦还是加利西亚,绝大部分旅行者的平均速度都很少超过步行速度。事实上,对于绝大部分人来说,他们的常见速度只可能是步行速度。所以人们经常调侃自己的出行方式是骑双腿的矮马。”

所谓骑双腿的矮马,自然是在调侃步行的缓慢。这话因为有些欧式幽默的成分,所以引起了不少人的低笑。

不过这并没有打断万根的陈述。

在此之后,他又举出了几个例子来支持自己的观点。

“1743年的《伦敦杂志》上有一篇题为《公共马车的苦恼》的文章,列举了从伦敦到约克旅程中的各类不适其中包括凌晨3点启程,在凹凸不平的路上颠簸,忍受同行旅客——他们有的吃了大蒜口气熏人,有的放屁、打鼾,或是不停地讲话、渎神和抱怨。同时作者还总结道:如果要赞颂公共马车的便利之处——我宁愿单足旅行,但得有根拐杖。”

这样的黑色幽默,换来了更多的欢声笑语。对于海宁这样生活在21世纪,享受过大好祖国,便利交通的人来说,这样的调侃和吐槽显然更容易引发共鸣。

其实自从来到1750年之后,他对各方面的抱怨之中,都多多少少的有一些对交通的不满。

因此当白山派人四处邀请客人的时候,他总是非常开心,而当那些客人们到来的时候,他也总是感到惊奇,甚至下意识的对他们到来的时间感到疑惑——因为恶劣的交通实在不是个方便他们常来常往的因素。

不过,万根的黑色幽默还在继续:“其实,英.国的情况虽然看似恶劣,但在欧洲已经是条件极佳的了。在1800年之前,使用弹簧减震的车辆,在所有地方都不普遍。荷兰马车因令人不适而臭名昭著:一位英.国访客看了一眼将要把他从霍伦带到恩克赫伊曾的车辆,就放弃了乘车。他只把行李放在车上,之后宁愿选择步行21千米。”

这次连海宁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另外,曾经一度在网文世界里被吹嘘吹来的德国公共马车,其实也从来没有缺少过类似的问题。俄国人尼古拉·卡拉姆津在1789年记述道:所谓的普鲁士‘公共马车’并没有任何与客车相似的地方。它不过是有两排座凳和顶盖的长马车,既没有皮带捆扎,也没有弹簧。当时甚至还有人抱怨说,要是想学到保持耐心的必要性,除了结婚外,最好的方式就是在德意志到处旅行。”

“在阿尔卑斯山以南的意大利,交通情况也没有任何改善的迹象。英.国的外交人员阿瑟·扬将那里的客车描述为‘可怜的、敞篷的、疯狂的、颠簸的、肮脏的粪车’,还补充说:‘从惬意的社会场合一下子步入意大利的客车,我的神经无法承受’。”

这些描述彻底的将这次会议变成了黑色幽默的天堂。而除了这些因素之外,欧洲如今的交通还面临着其他形式的困难。

由于机械建筑设计方面的不科学。马车一类的车辆往往需要更多的深处才能够拉动。而缺少大型牲口是欧洲此时面临着的一个重要问题。由于他们在农业当中也大量依赖于马拉犁,因此马匹在交通当中承担着的角色,往往就缺少足够的扮演者。

当然,缅甸的马匹由于身处热带和山地的缘故而显得身材矮小,他们的挽力,比起欧洲马匹来说,恐怕还要更加逊色一些。不过这里的农业生产拥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不但不需要大量的马匹,甚至也不需要太多的人力。

所以实在不行的话,陆地运输大可以用人力拉车的方式进行,而且轨道的建设已经在各个矿区开展起来,由于它对矿产运输的便利已经迅速的得到了广泛的认可,所以铺设铁轨很有可能也会被广泛的接受为一种重要的货运方式。

不过,现在要解决的是陆地运输缺少道路的问题,而不是运输工具和方式的问题。

对于如何修路,其实也探索了许多方法。

其中之一是,通过1766年颁布的《公路总法案》异类的法律文件,允许教区内的民众通过缴纳现金的方式来免除法定的义务劳动。

当然这对于公共收入来说肯定是一种损失,相当于变相的用国库去修建道路——不同的劳动和收入形式经常会给人们带来占了便宜的错觉,所以才有些人试图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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