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长女她软弱人设又崩了 第190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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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落下,在朱红墙角下,旁边是光秃秃的枝干,金色琉璃瓦下,那道颀长的身影立在那,墨色锦袍修衬的他清贵如水墨画走出来让人一眼惊艳的贵公子,乌发由玉冠束着,玉质金相。

只是眉梢微皱着,显然有些不悦。

裴锦月也看到了来人,很识相和裴晏如说了先回去,溜得飞快。

一时间,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了他们,不知何时,阳光被云层覆盖,雪又飘下来了。

对上那双漆黑深邃的眸,裴晏如轻笑了下,走过去,一把抱住人。

忽地被抱了个满怀,沈于渊酝酿了一早上的怒气顿时散了个一干二净,眉梢舒缓开来,勾勒出无奈来,不等他开口说些什么,就见怀中的人儿抬起了头,她的眼睛很漂亮,眼波流转间,不自觉惑了人心,他喉结滚了滚。

下一刻,心跳的忽地快了快,唇角抑制不住的勾起。

只见面前的人儿眉梢带笑,那粉唇一张一合间,说出这世间最动听的情话,“沈于渊,我好喜欢你。”

好喜欢他....

他不知道等了多久,才等来这句话。

无数的情绪在胸腔内翻滚,但最后,化作浅浅的一个吻,落在她的眉心。

退开,他启唇,笑道,“嗯。”

反应这般平淡?

裴晏如眸光动了动,手心传来温热,他牵着她,往回走。

裴晏如顿了下,望着那落下来的雪,唇角弯了弯,似乎这样也挺好的。

宫道上,洋洋洒洒的雪又停了,在地面积了薄薄的一层,望过去,是深浅不一的并肩走着的脚印。

第二百六十章 :作数

另一边,裴锦月说是回去,实际上则是飞上了屋檐看雪,她单腿屈着,手上还拿着一个酒坛子,旁边还放着一坛。

找人找了一圈没找到,结果一个抬头就发现人就在自己的屋檐上,云九鹤沉默了,默默飞身上来,在女子身旁落下。

他眉梢微挑,“你怎么了?裴大姑娘没陪你一起看雪?”

“看了,但似乎又没看。”裴锦月回。

云九鹤:“???”

这啥意思?

看了就是看了,没看就是没看。”

这怎么还能整出来似是而非的答案来??

“昨儿就下雪了,所以她的初雪是和太傅大人一起看的,不是同我看的。“裴锦月闷闷道。

虽然那个传说是关于爱情的,但是那又什么关系,只要她心够诚,放在家人身上效果也是一样的嘛!

说到这个,云九鹤默了下。

似乎看出来他的无语,裴锦月瞅他,“干嘛这副表情,虽然没和你看,但你也别难过呀,这每年都下雪,等来年咱在来看就是了呗!”

“你还记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云九鹤扶额。

昨晚发生了什么?

裴锦月努力回想,脑海中闪过一些支零破碎的画面,试探着问。“你说的咱俩昨晚一起喝酒?酒后我没对你做什么吧?”

因为前几日担心她爹的手,裴锦月按捺了好几日,直到听裴晏如说她爹的手暂时稳下来了,裴锦月这才开始放纵起来。

这家人团聚的好日子,她爹不能喝酒,但她可以把她爹的份儿一起喝了呀。

于是乎。

她叫上云九鹤,犹豫了下,在她自己屋子喝酒定然是不行的,虽然宫殿大,但是万一阿姐过来寻她,岂不是又要挨一顿训?索性去了云九鹤临时住的屋子里。

她记得,那时候屋子里烧了地龙,屋里头是暖的,酒是烫过的,喝下去也是暖融融的,所以没过多久她就把大氅脱下来了,随后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只知道酒一壶一壶的喝下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忘了个干净。

云九鹤忽地起了逗弄的心思,一本正经道,“你昨晚轻薄了我。”

本以为这么说,面前的女子怎么说也会脸红,再不济也是惊讶。

事实上,裴锦月惊讶是惊讶的,但很快,目光灼灼的盯着云九鹤,直白的问,“说说,我怎么轻薄你了啊?应该没做到最后吧?我怎么都没什么感觉??”

一早上起来,她除了有些头疼,身上到底没什么,除了脖子那边红了点。

可能是被蚊子咬的。

云九鹤被那亮晶晶的眼睛看傻眼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别过头去,先红了脸,轻咳了声掩饰尴尬,“你个女儿家,怎的能说出这般的话来,害不害臊。”

“嗯?方才不是你先说起这话的,那你不要我负责就算咯。”裴锦月露出了八颗牙齿,妥妥的渣女发言。

云九鹤脸更红了,这回是气的,想也不想道,“你亲了我,还....还摸我。”

本来是想说勾、引他的,但这话云九鹤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只能勉勉强强陈述事实。

闻言,裴锦月上下打量了下云九鹤的身板,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

手指修剪的很干净,虽然没有其他几个姐妹那般滑嫩,但她自己觉着是长得不错的。

不过这双手真的干了那么离谱的事儿?

裴锦月盯着盯着,突然冒出一句,“干得漂亮啊!”

云九鹤眼瞳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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