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在葛路姆酒吧(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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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蹦蹦跳跳、高高兴兴、拉拉扯扯、卿卿我我、如胶似漆。“啊呀,乌玉莉玉诗,请原谅我迟到了5个小时”、“没事啦”、“我们是好姐妹啦?”、“当然啦!你还老写信给我不是吗?”、“对对对。”、“之前一直是在聊工作上的事嘛。你在宾夕法尼亚,我在加利福尼亚。”、“就是哒,之前隔着一个美国,只能写小马信、写电报,内容也全是工作上的事,今天终于见到真人啦!”、“是啊是啊!第一次呐!”

这时候乌玉莉玉诗先停下了,因为她看到了窗外熟悉的身影,是舒青书。

舒青书还没有摸到门把手,门就打开了,乌玉莉玉诗出来了,又想热烈地欢迎她一番——她是不是在格鲁姆酒吧呆太久呆出毛病了。

“啊……我得先去趟洗手间,乌玉莉玉诗。”舒青书说,她还是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

“我跟着你去!”乌玉莉玉诗说,她身上依然穿着外套,她怕冷,刚才一直都穿着。

进了女厕所。

“喂!”传来了很轻很轻的呼唤声。是最远的那个坑位传来的。

是印第安人部落的公主阿尔顿。凯尔泰斯金矿场内印第安部落酋长的女儿。

“舒青书,你快去帮我买个围裙,前后都有的那种。”阿尔顿说。

我们暂且不描写阿尔顿蹲在血淋淋的马桶上的情形。

“你快点啊!我这么蹲着好半天,腿都麻了。”阿尔顿声音沙哑地说。

“可是去哪买哇?”舒青书很困惑。

“你不要告诉我23岁的舒青书不知道在哪里买围裙!”阿尔顿明显是生气了。

“不——知——道——”

“你就不会去街上问问??”阿尔顿明显快崩溃了。

“那很丢脸的好不好!23岁了还不知道哪里卖围裙。”舒青书也生气了。

“那个,”乌玉莉玉诗说话了,“我知道,要不我买?”

“不行!竟然敢拿一条围裙要挟青春美丽的我,卡耐基钢铁厂的总经理真是太疯狂了!”阿尔顿这样说。

“啊?!看来你还是对上次举报你们的事耿耿于怀咯。”乌玉莉玉诗说。

“是又怎样?!你个多管闲事的亚洲人。”阿尔顿说。

“你?!……你才是亚洲人呢!”乌玉莉玉诗说。

“乌拉尔山难道不在亚洲吗”阿尔顿继续挑衅,“你就是亚洲人。”

“你才是亚洲人!”“你才是。”“你才是。”“你是,你们全家都是亚洲人。”“你们全家才是!”……

“那个……别吵了,”舒青书说,“我去买就是了。”

乌玉莉玉诗跟着舒青书出了厕所:“话说回来,舒青书是日本人吧。”

“我是福建人。”说着,舒青书坐到了吧台的座位上。

当时谷杭正在一边喝着酒一边和着酒吧里的音乐轻轻摇着脑袋,乌玉莉玉诗刚才不小心伤到了舒青书有些尴尬,并继续尴尬着介绍舒青书和谷杭给对方认识。

当舒青书最终还是决定不给阿尔顿买围裙后,她们三个就坐下来聊天。这个时候远处的其他客人们也在聊天,其中就包括比尔逊和史密森两人。

比尔逊元帅不经意间说了这样一番话:“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65了,这么大的年纪让我开始不再想要追寻什么东西,我想只要能够顺利地找到接班人,就不错了。我开始越来越清晰地看到这点,学会放手与脱离。咱们刚才好像也聊到了,技术手段越是发达,人类所使用的机器就越凶猛。越是现代化,机器就越凶残。工业文明的机器往往要求比农业机器更多的养料。在这样一个所谓的现代,旧有的那一套权力体系是否还合适,还是说已经过时了?工业文明时代,是不是一个不需要管理层的时代呢?工业文明的国家,是不是一个政府职能越少越好的国家呢?”

“不是吧。”史密森说。

“你是警长,你当然要说不是。你说不是,才对得起头顶飘扬的熊旗啊。”比尔逊元帅喝了一口酒说。

乌玉莉玉诗那里则是在说说笑笑。时不时也会突然安静,大家点了一些水果来吃。

“真漂亮啊。”舒青书用清国话说到。她完全被谷杭美丽的脸庞迷倒了,所以情不自禁说了出来。

谷杭看见了,她的眼睛在盯着她。于是谷杭用清国话说了一声“谢谢。”

“啊?你会说清国话??”舒青书很惊讶,又有些尴尬,苦笑着问。

“我会说一点。”谷杭很谨慎。她并不想让乌玉莉玉诗知道太多她母亲的事。

“哇,没想到清国话在宾夕法尼亚国那么流行啊。”舒青书说。

“没有没有。”谷杭扑哧一笑。

“那两个唐氏综合症在聊什么呢?”门口铃铛一响,有人开门,开门的人说着,“聊得很高兴的样子。”听起来像是很粗哑的女声。

“你是指舒青书和刚刚加入的乌玉莉玉诗?”后面还跟着一个男生。

“怎么可能?那可是咱表妹。我指的是舒和你女朋友完颜。”第一个进门的声音说。可是又稍微变成细细的女声了。

是伊莎贝拉和奥尔良,双胞胎姐弟俩进了葛路姆酒吧了。伊莎贝拉说话声飘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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