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拼得一剐敢拉皇帝下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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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丰扭头看了一眼后面的战士。。。。

““各位师兄,他讲的你也都听过。

那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你会不会因此而停手?

你会不会如他所言,被他写下字据押到我们手里,让他回来向皇上奏明,将罪责都推到王保身上,要皇上砍掉王保脑袋,你继续领饷当士兵跟以前一样?

这句话是真的。

我不乐意了。

因为我认为他不会实现。

但是我不可能为了我的缘故而让我的哥哥们去冒这个险。

因为他讲的那部分也是正确的,我们再往前走的话,就把许多更大的官员,逼得跟我们作对,到头来是什么样子,我就不清楚了,很可能我们进京敲起登闻鼓去了,看到皇上将这一切全部告诉了自己,换来的是清清白白了。但现在,我想我们应该思考一个问题:假如我们不能在这个时候抓住那个人,那以后怎么办?还有可能我们走到半路,就被大一些的官员想办法除掉杀人灭口了,以免我们进京把他们连累出去,特别是其中还有总督巡抚的事情,他们有权调人。

因此,我们很可能因此而命丧旅途。

我无法为你作主,你的生命必须由你来支配。

答应继续按我们以前的打算去,然后举起你的手。

要是有半数以上的哥哥答应的话,我们会下来的,要是没有过半的话,就放手吧,我一个人走,你在这里等成果。”这是美国着名的心理学家,作家威廉·詹姆斯对未来战争进行预测时得出的结论。他说:'在战争中,我不知道什么是最危险的。'这句话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

他说。

“不想啊!他欺骗过我们一次,然后可以欺骗我们第二次。”

胡怀德没有犹豫,举起了手。

“舍不得。他一个人讲得很好。结果谁知会是什么样子呢。他即使立下字据也只需逃离我们手里。翻脸就好。再或者是我们强迫他写字。一点也不属实。人家官字两个开口。黑字说成白字。我们到时可怎么办呢?”

李无逸表示。

“是啊!做官的人不相信。我们去找皇上。皇上金口玉言。说一不二。做官的人口里哪有什么真话呢?一开始李如松讲谁先上平壤赏万两银子。我们先上牡丹台。到最后也不是不给赏。再说各军不割头。只想着冲杀。结果我们一听。不割头只想着冲杀。自己亲兵背后也割头。

一首级五十赏银子呀,王游击被气得当面斥为不信不仁。

相信那些狗官的人,都是傻子!”

一位军官愤愤不平地说。

“只要进了京,只要敲敲登闻鼓。拦路的人,我们都会去打仗的。

““我们跟在杨兄弟后面,一切都很清楚,不惧别人哄!

……

那些战士们举手大叫。

虽有迟疑,但见大多举手之劳,亦随之举起手来,高军主要在于此,能够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同生共死的人,终究是一地而出,甚至有不少人沾亲带故地在这远离故乡之地当过兵,不二之选。

“唉!既如此,我们便豁出去到最后了,人挡住了杀人的路,佛挡住了杀佛的路,是京城城门挡住了我们的路,我们还用大炮轰了城门,于是一路到了承天门外面,去敲响了那个登闻鼓!”

杨丰大声说道。

““你是疯子,你以为你可以和朝廷作对的!

樊东谟悲愤地说。

真假难辨的他怎么也摆脱不掉。

“哈哈!拼得一身剐!竟敢拉皇上下马!只要咱们不怕死,就敢替你将这个蝇营狗苟都翻出来!将你这个魑魅魍魉都揪出来!就让这个大明朝脏乱差,都翻进阳光里去吧!任凭你威逼利诱、欺瞒哄骗、斧钺刀枪!咱们都向前走去吧!走得清清楚楚!

杨丰表示。

樊东谟一时语塞。

“杨兄弟。”

李无逸对杨丰使眼色。

于是杨丰也跟着去了,胡怀德带着一群重要的哨官也来到了一旁。

戚家军编制以营制为最高,营制下有4个将总、将总下有4个哨官、哨官下有4个队长,即都实行四四制,只是募兵而已,实质上并无编制,其性质与临时工等同。明王朝之所以能建立起一个比较正规的军队,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它的”兵役法”.明朝实行兵役制度,从洪武年间开始到永乐时期基本定型。这种兵役制度叫做募兵制。大明正规军以卫所兵为主,即使卫所兵已变为农奴也还是名副其实的大明国防军。募兵具有临时工性质。即使总兵论临时工也只是总兵具有在编制地位。

她们在五军都督府中分别担任都督、都督同知和都督佥事,这就是她们真正意义上的官职。

而在这募兵中,营级是正儿八经的大将。

它们都设有在编官职,再用这些在编官职来担任这些临时工将军。

如吴惟忠之官为都督佥事、都督佥事充任海防副总兵、统带备倭南军一营。

他们不能参加讨饷这一类的事,其中把总就不参加了,把总还有编制,秩比七品,自己拿俸禄。

哨官很难说清楚。

特别是戚家军的这些哨官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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