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九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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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开门做生意,来了就是客人。”郑有:“赵兄,我也想见见你的牌面。”

赵白鱼为难:“不好吧……”

郑有:“我这人认赌服输,就是倾家荡产也会把赌资还上!开吧,赵兄。”

赵白鱼没法,开了牌面,旁边有人伸长脖子看:“丁三配二四,猴王对,至尊宝——赢了!”

赌坊赔了两万两千两,赵白鱼直接兑成银票,向郑有拱手就失望地离开,扬言要去其他赌坊独孤求败去了——被郑有拦下来,请到隔间里说话。

“赵兄赌技了得,能不能、能不能……”

“教教你?”

“对!”

“这我吃饭家伙……”赵白鱼犹豫一会儿,咬牙说:“行吧!谁让哥哥给了我结识贵人的渠道,对我有大恩啊。不过我们边学边赌,教归教,输的还得认。”

“认!肯定认!”郑有提高嗓音,欣喜若狂,赶紧叫人搬来各式各样的博具请教赵白鱼。

朝堂上,秦王党和太子党斗得水深火热,郑国公府的银钱是哗啦啦地流出去,郑有来不及心疼呢,他那边的铺子、赌坊隔三差五被京都府查。

一查查一天,一天的进项就没了。

账本入不敷出,郑有心烦气躁,听闻藏得最隐蔽的赌坊竟有人连赢几日,当即赶来想发难,不成想遇到个熟人,赌虫钻心,十指痒得不行,什么烦恼都往后抛了。

赵白鱼拍拍肚子:“有点饿了。”

郑有:“上酒菜!”

赵白鱼当即笑着拿出骰盅:“其他博具玩法不是太简单就是太复杂,今儿我教你一种新玩法,看起来简单,里头门道可大了。你要是拿去用,放在你名下的赌坊里玩,我保证客似云来。”

郑有一脸怀疑:“有这么神奇?”

赵白鱼诚恳:“嗯。”

郑有赶紧要开玩,赵白鱼教他的就是摇骰盅、掷骰子的玩法。

这时代不是没有掷骰子,只是通常作为其他赌法的辅助工具,也有文人发明出极其复杂的掷骰子游戏,不适合推向大众。

反观摇骰子赌大小的玩法自明清时就风靡全世界,到现代赌场还是必备且最受欢迎的赌法之一。

果然,郑有彻底沉迷其中,赌上头甚至忘记学赌术这回事,边喝边赌,很快把兜里的钱都输干净,摸遍全身翻出一张当铺条子说:“价值不可估量,我且算它一万两!”

赵白鱼翻来覆去看那条子,“一本《诗经》能值万两?别唬我啊,老哥。”

郑有喝酒上脸,手掌成刀咔咔往脖子敲:“顶我一颗脑袋,你说值不值!”

赵白鱼假意推辞不过,半信半疑地接过条子,换了万两银票,掐准时机问:“我看老哥坐立不安、口干舌燥还满脸愁相,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郑有玩着骰盅,烦躁不已:“除了银子,还能有什么烦心事?”

赵白鱼:“我初来乍到都听过您郑员外点石成金的名声,您要说缺银子花,平头老百姓不得穷死?”

郑有:“那些人懂什么?我再能挣钱,也顶不住上头一张张吃银子的嘴!宫里宫里要打点、朝堂朝堂要敬礼,外省关节也得打通,哪哪不吃银子?最近有大案,风头紧,官府滥用名义查底下的铺子,想开张就得拿钱孝敬。京里的没进项,外省的进项不能碰——”

“外省的进项怎么不能碰?”

“碰了掉脑袋——”郑有急急刹车,抓着骰盅问:“快教我怎么要大要小,骰子在你手里怎么那么听话?”

赵白鱼翻出他随身携带的骰子,将老祖宗们流传下来的老千术教给郑有,后者惊叹连连,乐而忘返。

将骰子留给郑有,赵白鱼推说要去茅厕。

郑有瞥一眼他一沓银票没拿,刚抵出去的当铺条子也压在银票下面,就放心地放走赵白鱼。

等过了两炷香发现人还没回来,掠过万两银票抽出当铺条子,发现是被撕下来的边角,郑有冷不丁打了个寒颤,酒醒大半,拍桌大喊:“快!快把那姓赵的手里的当铺条子追回来!!”

然而赵白鱼一出赌坊,立刻换身衣服,戴着斗笠被魏伯送到距离比较近的宅子,里头还安置着花茶坊的姑娘们。

没惊醒姑娘们,天微亮,赵白鱼就离开。

离开前,赵白鱼书信一封告知万年血珀被他用了的事,因是稀世珍宝,便承若李意如日后若有难,自可找他帮忙。

李意如感怀不已,自不多言。

***

此时说回东宫。

大理寺虽奉命捉拿太子奶娘,总不可能真闯进东宫抓人,只能等太子亲自将奶娘送至大理寺。等了两天,百官奏折堆积如山,东宫半夜突然扣响太医院的门。

早朝时,太子禀告奶娘因羞愧自尽,留下血书控告礼部侍郎陈师道欺骗她、利用她陷害太子,她本人也因赌博弥足深陷,好在回头不晚,愿以贱命一条上达天听,让天下人知道真相。

好在宫人发现及时,挽救奶娘一命,只如今昏迷不醒,还待养好身体才能交给大理寺。

秦王党提出太子自导自演的质疑,毕竟奶娘在东宫,如何作态都在太子掌控中。太子党反击太医可作证,奶娘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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