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2 / 3)
,说出了十几个小时发生的若干件事情。
谢屿不想提太多细节。
一来她实在不想回顾自己令人羞耻的骚|操作,贻笑大方。
二来这是她和姐姐之间的事,也算隐私,不方便透露太多。
陆幼薇向宋林辞投去一个疑问的眼神:这进展是不是太快了?老谢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呐!
宋林辞耸耸肩:不知道,反正这场面确实是没见识过。
看着两人默不作声地消化信息,谢屿松了一口气,揉揉自己发胀的太阳穴,心里叹道,终于消停了。
只可惜,没安静一会儿。
宋·提问小天才·林辞又上线了:“她跑什么呀?”接着自问自答,“莫非,她对你不满意?”
这个不满意,真是意义丰富。这时候就要感慨,中华文化,博大精深。
谢屿这下子真的要哭了。
她先前就有这个猜测,经宋林辞这么一说,她觉得可能性更大了。
谢屿委屈巴巴地咬着下唇,眉毛下弯,眼角红红的,像只受伤的小狐狸。
这是什么人间小可怜啊。
见状,陆幼薇爱心泛滥,挤开宋林辞,安慰道,“老谢,也不一定是她不喜欢你啊。也许,人家有急事就先走了,忘记跟你说一声。”
谢屿抬起头看向她,那双水汪汪的狐狸眼分明在说:你觉得我是傻子吗?这种明显哄小孩的话我要是能相信,不是白活二十多年了?
她揉揉眼睛,一开口就有种可怜兮兮的感觉,“薇薇,你不用安慰我了。即使你说得头头是道,我心里都明白了。”
说完,她便把脸埋在抱枕里,不作声了。
陆幼薇:你特么明白了什么?!
6:00pm 一家高档的旋转餐厅。
沈秋身着干练的西装,从西服口袋里取出一只银制怀表,表链细长,自然垂落。
沈秋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因此对时间特别重视,时间就是金钱,每一分钟都能创造出无法估计的价值。平时哪个下属要是迟到了一分钟,沈秋是没有好脸色的。
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一分钟,王洋还没有出现。
沈秋依旧心情不错,哼着小调儿。原因很简单,她昨天放了王洋鸽子,心里愧疚得不行,今天就是白等她一晚上,沈大忙人都毫无怨言。
“抱歉,路上塞车,久等了。”
清冷的女声伴随着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咚咚声响起。
王洋今天的装扮依旧低调,换下了昨日的黑裙和米白色西装,挑了一件修身的紫罗兰丝织衬衣,搭配纯黑的直筒裤。
大城市都有个通病,交通堵塞,早高峰和晚高峰最甚。
沈秋理解,“没事,不晚。”
王洋在餐桌的另一侧就座,手包放在一边,双手搭在腿上。
沈秋正准备开启第一个话题,定睛一看,王洋的脖子上,贴着一个创口贴。
她指了指,“你脖子怎么了。”
“没……没事,裂了个小口子。”
沈秋啧了一声,裂了个口子就裂了个口子迈,你那么紧张干嘛,怕我检查你伤口啊。
见沈秋没再追问,王洋心虚地叹道,自己还是不适合说谎。那么正常的一个理由,还说的磕磕巴巴。
其实,她今天迟到,不光是路上塞车的缘故。
临出门时,她照了照镜子,吓了一跳。雪白的脖颈上,赫然一个吻痕印在上面。
王洋觉得,有必要遮掩一下,否则实在没脸见人。
她翻了翻衣柜,找出几条丝巾,正准备挑一条合适的系上,转念一想,现在是夏天,这么热的天气系一条丝巾,好像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此路不通。
想了半天,从医药箱里拿出一张创口贴,贴上,大小刚好。
虽然丑了点吧,但能遮住就好。
但是,王洋忽略了一点,创口贴的胶布一旦沾到水或者浸了汗,黏性会减小许多,甚至,脱落。
这种情况还是在沈秋眼皮下发生了,悄无声息,以至于王洋自己还没反应过来。
沈秋坏笑,点了点自己相同的位置,“洋啊,你那……是小口子?”
王洋顺着她的视线低头:“!!!”
什么时候掉下来的?
她感到热气上涌,慌忙解释,“哦,蚊子咬的,我嫌丑,就给遮住了。”
其实是某只小狗咬的,但差距不大。
沈秋笑容更大,哟,这是欺负我没谈过恋爱,还是把我当三岁小孩哄。
这特么绝壁是吻痕。
还是新鲜的。
看来,昨晚有故事啊。
沈秋站了起来,走到王洋身边,居高临下俯瞰着,又找到了一处可疑痕迹,指了指她胸口,“你的意思是,这里也是蚊子咬的。”
王洋故意错开她的视线,看向桌子底下,“夏季蚊虫多,偶尔,也会遇到几只不太正紧的蚊子。”
沈秋:“……”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编呢?
沈秋拍了拍王洋的肩,正气凛然,“朋友,请说出你的故事!让我高兴高兴。”
王洋瞪了她一眼,沈秋不怕她,大胆地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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