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1 / 2)
2002年
稀疏的月光洒落在卫玲的身上,照亮了她周围的黑暗,月光照映在她的脸上显得尤为的苍白,当灯光重新亮起,才会发现卫玲的长发湿漉漉散落在肩上、胸前凌乱无比,一般的女孩子应该早就将头发整理了吧!但并不是她不想整理她的头发,而是她的双手被绑吊在哪里,就连站在地上的身子都不停的摇晃,她又哪来的力气让自己保持平衡呢?
“还不打算说吗?我可没有多少时间和你在这慢慢聊。”
一个男人站在她面前,手里拿着一个水桶,显然是刚刚朝她泼过水!卫玲并未做出任何的反应来,仿佛刚刚那男人并不是在与她说话一般,只是低着头,从始至终就连一个眼神也没有施舍给他。
那男人似乎是被她这个样子给惹怒了,一把抓住她头发死死的将她的头发向后扯,让她的脸对着自己的脸,卫玲只觉得头皮发麻,而他只是不管不顾的对着卫玲说“ntm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啊!”说完,那男子突然猛得一回头看向那个坐在他身后不远处椅子上的一个女人,但他并没有放开卫玲的头发。
坐着的那女人翘着二郎腿,将双手举在胸前,眼睛一直看向她的手指把玩着,她与卫玲一样,长长的头发散在肩上,但不同的是她的头发并不像卫玲一般凌乱,乌黑的长发显得那女子更为好看。
男人见那女人并未说什么才松了一口气。而那女人也并未搭理他只是将手放在椅子上,轻轻一撑便站了起来,一步步的走向卫玲。并未看那人一眼,她站在卫玲面前,眼睛却看向卫玲右手边的桌子上放着的一把匕首上,轻笑一下,将匕首拿到手里,对着卫玲把玩着那把匕首,而那男人早已经站在了一旁,那女子突然将匕首一转猛得扎进男人的手臂上,又一下子将匕首拔出来,他也只是闷哼一声,用另一只手捂住伤口,就没有再做出什么反应来,顷刻间手上便布满了血渍,而那罪魁祸首却一直看着卫玲,并没有看他一眼。
“辰林,你记住这就是你破坏我规矩的下场!如果还有下次可不会这么简单!”她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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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卫玲,就连一眼都未曾看向过那个叫做辰林的男子。
“是”辰林后退一步恭敬中带着一丝不屑的回答她。这也算他们所说心狠手辣?不过如此
女人将桌子上的一块白色的手帕拿起,慢慢的擦拭着匕首上面的血渍,问着卫玲“还不打算说吗?”见卫玲没有说话,她只是邪魅一笑,轻轻将头一歪,将匕首反一面擦拭。
“那批货到底被你们拿到那了?你最好还是告诉我,我可没有多少耐心!我可不知道到时候这把匕首会出现在你身上的那个地方了。”她说的轻描淡写,显的并不着急,好像刚刚只是给她说了个玩笑话!卫玲将身子靠进那女子,靠在她耳边用只有她们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真当我没有看到你给他们做的那些小动作吗?”
那女子将头抬起来看着卫玲,笑着说“那你一开始为什么不说呢?这样就不会在这受委屈”
“难道你不怕我说出去吗?”卫玲看着她满不在乎的样子感到奇怪,难道她就不怕这件事被说出去吗?
“我当然不怕,因为我的是办法让你没机会说话!如果当时说了 你觉得还会活到现在吗?”
“你就这么肯定?”
“当然,还有,听说你只有一个生了病的母亲,你现在唯一在乎的也只有你母亲吧!你说我会对她做什么?”
“白纤影!你这样你会不得好死的!”卫玲一听到她提到她母亲就疯了似的大叫一声,白纤影只是笑了一下,而旁边的辰林倒是被吓了,他不知道白纤影到底说了什么,能让她这样咒骂!她开始从始到终不管自己怎么做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啊~~啊”卫玲的叫声将辰林从思绪中拉了回来,而面前的一幕更让他意想不到:白纤影用她手上的匕首从卫玲手臂上用力的一层一层的将她肉剥下来!而卫玲的手臂变的血肉模糊,让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呕吐,而辰林想不到这面前的女人居然会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如果站着他面前的是个男人他不会如此畏惧,可是在他面前的是个女人!他也终于知道在最开始那些被她罚的人有多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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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刚刚有多幸运!凌迟之刑!她现在只不过是才刚刚开始而已!他也知道了她之前说的话绝对不是开玩笑。
“说不说呢?嗯?”白纤影看着匕首上的鲜血好像在欣赏一个艺术品似的,而卫玲本就苍白的脸上更加显得亳无血色,脸上不停的冒着冷汗!
白纤影见她不说话只是将视线转向了桌子上的东西,巡视一番过后,好像看见自己想要的东西过后才露出了笑容,白纤影拿起桌子上放着的一包盐,撕开一个口子,洒在卫玲的伤口上,卫玲的手马上开始不停的在颤抖,另外一只手本能的想要去触碰那个伤口,但是被绳子邦着反而像是在不停的抽搐。
“刚刚不是一直在说话吗,怎么现在不说了,看看这伤口,一会就要坏死了吧,那个叫什么来着,哦,细胞脱水,所以你到底说不说呢?”白纤影又靠在她耳边说了句“既然你已经猜到了我的身份就应该知道你父母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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