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再起事端(1 / 2)
次日,吕布收拾宝马香车,令手下随韩胤护送吕玲琦出城。一时间鼓乐宣天,说来也巧,一切却在陈宫计划当中,此时,陈登昨日已然出城。但千算万算,却未想到,陈登父亲陈硅却在城内,陈硅现已年迈,在家养老,听外面鼓乐声响,便问左右何故,左右一打听才知,是袁术之子迎娶吕布之女。
陈硅闻言道:
“此乃疏不间亲之计,玄德危矣!”
略思片刻又道:
“若如此,徐州危矣。”
陈硅本是徐州土地,却是老狐狸一只,这疏不间亲之计轻易便被他看透了,吕布是儿子陈登最恨之人,却也是自己好友视为己出的晚辈,虽有万般不好,情谊还在。而刘备是他看中的守得徐州之人,袁术何人,不过陈圭却是知道袁术的,此人日后必有大祸,如此,徐州不成了炮灰吗?
陈硅无奈,只好扶杖出门,吕布还是很敬重陈硅的,见陈硅亲至,忙施礼道:
“大夫亲来此地,不知所为何事?”
陈圭叹曰:
“将军死期将至仍不自知,陈硅我来是为了看望将军最后一眼。”
吕布闻言笑道:
“我活的好好的,大夫何出此言。”
陈硅闻言笑道:
“袁术欲杀刘备久矣,你近日刚以辕门射戟为他解围,早已迁怒于袁术,如今他结亲与你,名为结亲,实为以你亲人为质,随后便率大军来攻小沛,那小沛与徐州唇亡齿寒,袁术得了小沛,卧榻之处岂容他人酣睡?况且袁术早有称帝之心,如今天子已至许都,却不送还玉玺,其造反之心,昭然若揭。将军如此,一世英名,岂不尽毁于此了?”
吕布闻言面无血色,叹道:
“陈宫误我。”
吕布自此开始怀疑陈宫,陈宫以往的所有功果自此化作灰灰。
却说吕布闻陈硅之言,忙遣张辽率军追赶三十里方追回韩胤。吕布当下没被气死,令手下将韩胤下了徐州大牢,却令派人只是告诉袁术,以女儿嫁妆未置办好拖延时间。
诸位看官只道吕布是个四肢发达的武将,其实不然,吕布不仅颇有文采,勇武非常,军事方面也可谓是出色非常,一生中胜多败少。
闲话少叙,吕布正在思索如何处理袁术之事。忽有人报,刘备在小沛招兵买马,吕布道:
“此为将者之本分,不足为怪。”
正说话间,魏续、宋宪入见吕布。原来他二人奉命去山东买的三百匹好马在徐州沛县边界被山贼所劫,后多方打探才知是刘备三弟张飞所为,故而来报吕布。吕布闻言大怒:
“环眼贼,屡次与我为难,看我此番如何饶你!”
真是太岁头上动土了,活的腻歪了,张飞一直针对吕布,如今吕布怎肯罢休,当下亲提兵马,率兵赶往小沛。刘备自有眼线密切监视吕布动态,闻报早已大惊。
现在的刘备兵微将寡,寄人篱下,如何不慌?当下不敢怠慢,忙引兵城外列阵。阵圆处,刘备出迎,马上施礼道:
“不知兄长带兵来此何故?”
吕布执方天画戟直指刘备道:
“你这背义小人,我前日专门替你解围,你今日却劫我马匹,是何居心?”
却说吕布此时执起方天画戟,只觉得轻便了许多,看了眼自己的画戟,却正是自己的兵器,当下甚奇,但眼下两军列阵,哪及细想。
却听刘备闻言忙道:
“备虽缺马,却如何敢妄起事端,此事断不敢为,定是兄长误会了。”
吕布冷哼道:
“你虽不能,你兄弟张飞却未必不敢。”
一旁张飞闻言早已怒道:“是我夺了你马,你想怎的?”
张飞本就是有一分痴傻,一直对吕布夺了徐州怀恨在心。他本就没有政治心眼,一直想要报复吕布,那日出城射猎,正看到魏续、宋宪买马回来,兵马不多,却有数匹好马,只想着,你夺我徐州,我便夺了你的马匹,便引着兵马夺了二人马匹。
吕布咬牙切齿道:“环眼贼,你敢小视于我?”
吕布早已恨透了这张飞,若不是张飞,吕布跟着刘备关系其实还是可以,这张飞却总是从中作梗,吕布不得不诸事都防着三分,而且当年刘备坐镇徐州之时,张飞三分五次想要至自己于死地,只是碍于刘备情面,吕布才一直未加报复,此时实是动了杀意。
张飞更是愤怒,这厮嘴里藏不住东西,听吕布这般说,怒道:“我夺你马你就恼了,你夺我哥哥徐州又怎么说?”
这话到了这个地步是真把脸皮也扯开了,吕布面色涨的通红,和无理之人讲理哪里讲得出道理,腿下一蹬,甩开画戟便冲了过来。
张飞见吕布风卷残云般袭卷过来,顿时煞气大盛,不杀此子,难消夺城之恨。心想处,恨意油然而生,一脚狠踢了下乌骓,甩开蛇矛,也冲了上去,二人两马交错,战在一起。
烟尘滚滚,黑红二气相交,直将阵场都舞得朦朦胧胧的,张三爷双目圆睁如喷火一般,似能烧死吕布一般,吕奉先头上紫金冠早罩了一层红火,似要吞了张飞似的,二人飞马交错,大战在一处。
这两人道行本就不弱,这一施展开来,飞沙走石,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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