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守诺【本卷终】...) -(3 / 4)
六派下的手,不过后来又被还了回来,也不知那偷儿搞什么鬼。聂恒城为此一气杀了十几名看守宝库的头领。谁知不久后,它又被盗了。”
“啊。谁这么嚣张了,偷一次不够,还敢偷第二次?”上官浩男道。
严栩拈着稀疏的胡须:“第一次谁偷的老夫不知,但第二次是盗宝的却是路成南。”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这是为何。”胡凤歌尤其吃惊,“路四哥对聂恒城可是忠心耿耿啊。”
“这个老夫也不知道。”严栩摇头,“只知道聂恒城发现后勃然大怒,重重击伤了路成南。老夫当时也在场,依老夫看来,聂恒城那一击是下了死手的。”
“竟有此事?真是奇怪了。”胡凤歌大奇,“聂恒城这人在外头狠辣无情,但对自家子弟却十分疼爱。陈曙那等不成器的他尚且百般维护,何况路四哥是他四大弟子中最受器重的一个。我在天罡地煞营中常听头领们说,将来承袭聂恒城衣钵的,必是路成南。”
慕清晏问:“那后来呢。路成南去哪儿了?”
“那天夜里聂恒城有点怪,神情激动狂乱,若不是知道不可能,我还当他练功走火入魔了呢。”严栩道,“韩一粟也瞧出了他师父不对劲,一面拼死拦着聂恒城,一面叫路成南快跑――于是路成南就跑了。此后再未出现,也不知去哪儿了。”
慕清晏点点头,“这么说来,紫玉金葵是与路成南一道不见的。”他心中有许多疑问,便习惯性的在案几上点着手指。
“这件事先撂开一边,说第二件。”他转言道,“数月前,武安常家堡被满门屠灭,这件事谁做的?”
游观月与上官浩男面面相觑,严栩与于惠因一脸茫然。
胡凤歌思忖片刻,上前道:“这件事我隐隐听到些传闻,应当是聂此为。”
“好端端的,五哥去灭常家满门做什么?”于惠因奇道。
“我也不知道。”胡凤歌神情凝重,“聂醇迪投能,手底一直留不住能人。他轻视我是女流之辈,许多事倒愿意与我商议。但我知道,他在暗处一直另有帮手。不说远的,只说这几个月,无论是屠灭常家堡还是沿途偷袭北宸六派,我都是事后才知道的。”
“事后我问过参与常家堡行动的弟兄,他们也好生奇怪。要知道常家堡藏的极其隐秘,便是当年路四哥也破解不了常家堡的藏身阵法,谁知却被聂辞嵋渍业搅恕―弟兄们说,行动那夜,有人在沿途预先做了记号,他们才能顺顺当当摸上常家堡。”
这番道来,慕清晏倒有些始料未及。
他原先一直以为是聂疵鹆顺<冶ぃ到时将聂醇捌手下全宰了,就算给常家报仇了。现在听胡凤歌说来,竟是另有元凶。
“看来,这事得问聂戳恕!蹦角尻汤落的决定,“几日前聂瓷耸萍又兀如今无法动弹,我们走过去看看。”
众人同时起身,随慕清晏一路行去,拐到偏殿一处盈满苦涩汤药气息的屋舍内。
门口守卫肃色抱拳,为慕清晏推开房门。
一行人鱼贯进入病舍,但谁也没想到,躺在病床的聂匆丫成了个死人――伤口血渍凝固,脸色铁青,面目扭曲,身体冰冷,死去至少数个时辰了。
“啊!五哥,五哥!”于惠因扑上去叫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门口数名守卫吓的面无人色,连忙跪下请罪,并表示这一日来,除了送饭换药的小厮,再无人进入这间病舍。
“他是被内力震碎了心脉。”慕清晏探了探聂吹男目冢“应当是有人假扮送饭换药的人,进来取了他性命。”他根本没想让聂椿钭牛是以门外守卫更多是防备有人来营救,便疏忽了有人来灭口。
严栩惊呼:“不知是哪路高手杀了聂矗俊
上官浩男上前看了看聂吹氖首,摇头道:“未必得是高手。聂词苌艘阎兀几乎毫无抵抗之力,寻常修为之人皆可取他性命。”
“今日送饭换药的几名小厮中,有一人至今未归。”游观月问完手下,返还病舍,“想来凶多吉少了。”
于惠因从病床边起来,含泪道:“教主,属下有一言早就想说了。之前教主指出令尊被毒|杀一事……是不是孙夫人动的手属下不知,可属下以为此事并非五哥指使。”
“五哥曾不止一次说过,令尊性情淡泊,无心权势,而五哥权位不稳,正需要令尊这样的幌子。每回有教众质疑五哥得位不正,五哥就反驳‘慕氏的正经后人都没说话,有你们什么事’,以此推诿过去。五哥盼令尊安健康泰还来不及,怎会指使孙夫人去毒|杀他呢!”
“糟了!”胡凤歌神色一凛,“若水!”
她反身一跃,飞快出了门,其余人赶紧随上。
然而还是晚了,孙若水也死在了病床上――一样的面色铁青,五官扭曲,身体冰冷。
上官浩男失声道:“又是被震碎心脉的。”
慕清晏不疾不徐的走来――他是最后一个进屋的。
他道:“大家不必着急。既然有人要灭口,自不会只杀聂匆桓觥d词身冷去已久,孙夫人自然也早就被杀了。”
严栩毫无头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哎呀,孙夫人没了教主您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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