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7 章 第二百零九章(2 / 4)
不是说过,就算你真的伤害到我,也没有关系。”
“伤害我是你的权利。”
楼知秋不认同,他最害怕庭雨疏说这样的话,立刻道,“你的爱应该是让你得到幸福,而不是被伤害,你应该爱自己的。”
“可是你也爱我,我从你这里得到了很多。”
他没等楼知秋回答,继续说,“知秋,以前我的生活很单调,我不会交朋友,也没有多少亲人,只有小阳和我相依为命。曾经和爸爸在一起的那几年,我很快乐。但大概我就是亲缘薄的人,我常常害怕小阳也会离开我。”
他的声音十分平淡,似乎早早地就接受了孤独与命运的不幸。
不幸哪有什么原因,这么多人诞生在世界上,有人幸运,就有人不幸运,只不过刚好他是不幸的那个人。
“你真的给了我很多。”
“所以即使被我伤害也没关系?”
“嗯。”
楼知秋正欲说话,庭雨疏拉住了他的肩袖。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庭雨疏低下头靠在楼知秋的肩膀,“给我留点尊严吧,好吗?”
他知道任何一个懂得保护自己的人都会这样说:你应该躲避得远远的,即使对方并非出自于故意,但你的确没有义务承受他人的伤害。
畸形的爱是一枚有毒的苹果。
这世界上有很多正常的爱,温暖的爱,你为什么不去寻找那大片的森林中那些既甘甜又新鲜的果实,而要执著一颗有毒的苹果呢?
庭雨疏只是短暂地拥有过一个避难所,那甚至不像一个真正的家庭。
关于那些健康的爱,他没有经历过,也不明白。对他来说,一颗有毒的苹果已经是幸运又奢侈。
人人都有自己命途的路,有的人康庄大道,有的人崎岖坎坷,他从未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却不得不跋涉过苦难,最终习惯苦难,他一生从未轻松获得过任何东西。
告诉他丢下这枚苹果再向前寻找新鲜的,不过是在说,他究竟有多可怜而已。
所以他恳请楼知秋不要说出口,给他留下那不值一提的尊严。
楼知秋明白了他的意思,心口抽痛,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没再提喝酒的事,也没有对庭雨疏的话表达任何看法,他一言不发,把庭雨疏抱进浴室,放在浴缸边的台子上,然后蹲下身为他解衣服。
他想为庭雨疏做一些实在的东西,要不然他就会开始全身发抖,静坐不能,无法集中任何事情。
庭雨疏知道他的难熬,于是任他动作,好让他能好受点。
“上次你给我洗澡,你记得吗?我们一起摔了一跤。”
庭雨疏坐在浴缸里,楼知秋在背后给他洗头发。
他回过头想看楼知秋,楼知秋手上的泡沫不小心抹在他脸上,显得不合他个性的可爱。
楼知秋用手指刮下那点泡沫,回答他,“是啊。当时我们都没想到地板砖那么滑,我也没想到你那么怕痒。”
“你早知道我怕痒。”他的全身都被楼知秋抚摸过探索过,有什么是楼知秋不知道的呢?
“你说得对。”楼知秋终于笑了一下,但这个笑容太勉强,好像是笑给庭雨疏看的,让人尝到苦意。
庭雨疏望着楼知秋的表情,转过了身,他伸出手,“你是不是还没洗。”
浴缸里飘浮着许多泡沫,像一团团的棉花,随着动作上下荡漾,看起来那些云朵样的泡沫像在搓磨着楼知秋的胸膛,精壮的肌肉若隐若现。
楼知秋截住他的手,“我洗过了。”
“什么时候?”
“刚刚。”
水花哗啦一响,往楼知秋这边荡过来。庭雨疏想完全转过身子朝他身边来,却被楼知秋握住了肩膀。
“没骗你。”
楼知秋把庭雨疏的手放回去,扶着他的肩转身,依然在他的背后。
楼知秋拿过花洒试了试水温,轻柔地给庭雨疏冲洗头发。
直到洗完澡,给他擦干身子,楼知秋才发现庭雨疏很久没有说话了。
他把庭雨疏抱到洗手台上,见他不看自己,一脸落寞,仿佛冬夜的飘雪。
那分明是寂寞的姿态,却让人想要亲吻怜爱,像一朵被雨淋湿的兰花,要人用手指细细拨弄爱抚。
楼知秋靠上来,擦着庭雨疏的侧脸,干燥滚烫的嘴唇若即若离地摩擦。
亲密无间时闭着眼,看不见彼此,呼吸交缠,肌肤相贴,用最亲密无间的触觉来感受彼此。
所有感官都指向了对方,听不见其它,看不见其他,整个世界只有对方的急促的呼吸,游移的触碰。
楼知秋挺直的鼻梁碰了碰他的,暧昧缓慢地轻轻一抵,庭雨疏好似有所感,顺着他的动作侧过了头,不让楼知秋吻他。
他即便拒绝,也缠绵悱恻,态度模糊。
柔软的脸颊紧贴着楼知秋的嘴唇,修长微蜷的眼睫轻颤着垂下来,撩在楼知秋的眼角,让人心痒难耐。
这哪里是拒绝,分明是欲擒故纵。
庭雨疏闭着眼,微昂着下巴小口喘息。他觉得好像有点呼吸不过来似的头晕。
楼知秋撑在他两侧,低头叼他的耳垂,顺着下颔线,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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