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0 章 第二百零二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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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天生吸引狂蜂浪蝶的多情浪子。

楼知秋一进场,眼神大致一扫,便看到了庭雨疏,诙谐地冲他一眨眼。

“啊,他在电我!”萧问君西子捧心。

菜菜小何齐齐翻白眼:谁tm电你!

楼知秋旁边还站了一个打扮精致的绅士,一米八左右,本也是潇洒俊逸,可是往楼知秋身边一站,从身高上便矮了一头。

“雨神呢雨神呢,雨神在哪儿?”周尧东张西望。

“我看到了。”楼知秋的眼神一直没离开庭雨疏。

他如有深意地望着庭雨疏,直到让庭雨疏眼神都有点闪烁,才露出明显的笑意。

庭雨疏知道他什么意思。

之前楼知秋给他发消息让他过去帮他看看,衣服好像有什么问题。

他进了房间,见空无一人,刚走动一步,便被门侧后的楼知秋一把从背后抱了起来,同时向后一抵,关上了门。

楼知秋的鼻尖抵着他的后脖颈缠绵暧昧地蹭动,深嗅道,“你好香。”

脖子被吻得一颤,庭雨疏下意识让了一下,看了看楼知秋环在自己腰上的臂膀,“你换好衣服了?”

“配饰还没有。”楼知秋显然对他的兴趣更大,埋在他的颈窝里不抬头,“要你挑。”

庭雨疏别过头露出更修长的脖颈,反倒方便了楼知秋,嘴唇贴着他的颈线,暧昧煽情地逡巡。

感受到庭雨疏脖颈肌肉一紧,知道他要说什么,楼知秋索性把他抱到了桌子边抵上去,“都在这里。”

楼知秋压得越来越紧,以至于庭雨疏不得不一条腿跪到了桌上。

别无他法,庭雨疏一向惯着他,只好就这个艰难地姿势低头去看。

他拿起一卷,佩斯里提花领带,“这个怎么样?”

“什么?”楼知秋看都没看一眼。

庭雨疏肩颈颤抖,微微耸肩——楼知秋正用手抚摸他的脸,顺着摩挲到他的脖颈,不轻不重地揉捏。

“你看一下。”

楼知秋不知是什么时候看了一眼,说不喜欢,便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力道还不轻,疼得庭雨疏倒吸一口凉气。

如此往复,所有领带都挑了一遍,楼知秋都说不喜欢,庭雨疏才明白,楼知秋根本不是想要他来挑领带,就是单纯想跟他玩。

楼知秋图穷匕见,也不掩饰自己的意图,直接把庭雨疏的衣衫撩了起来,压低他的身子,开始吻他的脊背,手也往他衣摆下探。

先前一直冷静的庭雨疏第一次出手制止,捉住楼知秋的手腕,“你想干什么?”他先前以为楼知秋只是想跟他撒娇,到处亲亲蹭蹭,突然发现事态好像有点严重。

“一会你还有事。”庭雨疏提醒道。

楼知秋不情愿,吻他的耳朵,他的声音像他的吻一样濡湿含蓄:“我姐姐他们堵车了,一时半会到不了。”

庭雨疏不为所动,“那先选好领带。”

楼知秋视线一扫,选了最开始被他否定的那条,望着镜中庭雨疏略带谴责的眼神,可怜兮兮道,“我很想你……”

两人自从在一起,即便经常睡在一处,却也没有时间和精力亲近,直到夏决后紧绷的弦才松弛,两个年轻人,相爱却不能相亲,属实是一种另类折磨。

后来好不容易打完比赛,又是各种活动,彼此分开几天,直到今天晚上这个宴会结束后,才算真的休息,庭雨疏也才陪弟弟几天刚回来。

今天一见面,彼此对视的暗流涌动间,都有一种令人面红耳热的默契含义。

我很想你,想吻你,想抱你。

一看到楼知秋露出这样的眼神,庭雨疏就心软了,但仍然道,“还有没有其他的配饰要选?”

“没有了,其实我就是突然很想你。”楼知秋的声音充满寡欢的寂寞。

果然,庭雨疏彻底被打败举起白旗,以至于楼知秋脱他衣衫时格外地配合,他原先还能站立的腿,被楼知秋顶紧,只能也跪到了桌子上。

他两腿分开跪在桌上,重心不稳,双手撑在桌前,抬头望着镜中的景象,觉得真是不成体统。

楼知秋笑,亲亲庭雨疏的脖子,从背后圈住他光洁的身躯,闭着眼,额头紧贴着他的肩背磨蹭,嗅闻他肌肤清心静气的馨香。

楼知秋抱了他一会,安静地没有动作,脸上露出安宁的微笑。

“你看这个。”

楼知秋从衣襟的插花眼上摘下那枚兰花胸针,他把那枚胸针递到庭雨疏面前,他的指腹缓缓地摩挲枝头的兰花苞,玉的质感坚刚而润。

这块玉石原先是他手串上的母珠,小时候唐水攸送给他,他戴了很多年,有意无意地盘弄下,已经包浆上瓷,宝光内敛,后来手串裂了,他留下了这颗母珠,意大利的传统世家手工艺坊的胸针材料很少用到玉,他特地寄送到意大利,再回来时已经成了枝头半开的花苞。

庭雨疏看着楼知秋的手指极尽温柔地无声摩挲这羞涩清纯的花苞,忽然有点脸热。

楼知秋凝望着镜子里庭雨疏的脸,“我第一次把它拿在手里,就想起你。”

那花枝上金属材质棱角的冷硬,以及花朵的莹润温凉,仿佛是庭雨疏的身体,肤光莹润,清凉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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