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2 章 第一百六十九(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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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他右手,楼知秋的左手又抓上来,庭雨疏光是招架已经很勉强,更不用说还手,他忍不住笑出声,挣扎间连斥责的声音都听起来没那么威严了。

“痛……腰痛!”庭雨疏气息不稳道。

楼知秋立时放开手,关切地起身想搂他的腰。

庭雨疏趁他不备双手扣住楼知秋的,压回床榻上。

“你骗我?”楼知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愕然出声。

庭雨疏跪坐在他腰两侧,没有说话,笑容有一丝得意,但紧接着,庭雨疏望着楼知秋脸上的神情,笑容渐渐淡了。

这样亲密的接触,这个身体姿势,只要和对方对视一眼,就能读出一样的暧昧。

庭雨疏肌肤很白,气血很易上色,刚刚闹腾了几分钟便红了脖子,此时更红了。

他知道楼知秋在想什么,他也在想同样的事。

昨天夜里,他们也这样。一片黑暗里,他紧紧扣着楼知秋的手,肌肤相贴,呼吸交缠,空气里的氧气似乎被燃烧殆尽,他喘得好像无法呼吸。

他记得那种窒息的畅快,刻骨铭心地,正如他的身体记得楼知秋的温度。

“你骗我?”楼知秋第二次说这句话,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仿佛在谴责他的不诚实。

庭雨疏还是不说话,说不清是赧然、心虚还是别的。

楼知秋起身,庭雨疏下意识后退往下坐,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坐到了一个更危险的位置,而楼知秋把他双手反扣到他背后,轻松地用一只手握住了他的两只手腕,空闲的那只手则扶在庭雨疏后腰上。

“说真的,是不是不舒服?”

“我没骗你……”庭雨疏没有挣扎,但他眼神落在楼知秋的肩上,也不愿看他。

楼知秋笑他,“我又没批评你,说你一句你还委屈了。”

“昨天晚上那么凶,抓我一背的人不是你了?”

分明是他先闹事,然后又乱问责,此时还倒打一耙,庭雨疏有点赌气,打定主意不配合他。

庭雨疏的后腰曲线很饱满,手掌贴在上面就忍不住上瘾一般摩挲。

“你应该不止腰还痛吧。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涂点药。”

楼知秋松开他的双手,温柔又不容拒绝地命令:“听话。”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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