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5章 禽兽不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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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翊珩一直在自责,方才没收住力道,将人弄哭。

从浴池回来,黎语颜便躲去床内侧。

即便某人躺到她身旁,她也不打算转过去看他。

两人彼此不语,时间过得格外缓慢。

天气越来越热,床上的薄被盖得黎语颜有些发热,但她不想动,似赌气一般僵着身子躺着。

夜翊珩盯着她的背影许久,看她好似一直在哭,他心头一紧,忙探过头去。

“还疼么?”

他的手捏在她的胳膊上,嗓音含着疼惜与焦虑。

此刻的他不会哄人啊,如何是好?

黎语颜鼻子一酸,转过身钻入他怀里,小手攀上他的肩头,将头靠在他的胸膛,却仍旧不说话。

夜翊珩不知她到底是什么状态,只觉胸膛上有一滴灼热,他慌忙摸上她的脸。

果然摸到一手的泪。

“颜颜,对不住!”他心头一慌,“方才是孤没克制好。”

“你可不可以不要咬我?我已经在做心理建设了,请殿下再给我些时日好么?”

她说得哽咽,语声楚楚惹人怜。

“好。”夜翊珩颔首。

他从未对旁的女人升起那般心思。

这种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心思,他只对她有。

且,越来越有控制不住的趋势,他疯狂地想要得到她。

他承认自己不是个温柔的人,心底最深的想法便是将人狠狠压在床上欺负到哭。

他向来腹黑冷酷,而偏偏只对如此娇气的她动心。

此女揉一揉就起红晕,咬一口便哭鼻子,偏生她一哭,他就没辙。

他真是被她打败了。

所以说她就是他的劫。

可他又不得不承认,他又喜欢看她哭。

夜翊珩按了按额角,旋即抚上她单薄的背脊轻拍:“乖乖睡,今夜孤不动你了。”

“真的吗?”黎语颜不敢信。

昨夜就闹得她彻夜未睡好,方才浴池他都那般了,他还会不动手?

夜翊珩在她发顶亲了亲:“真的,孤又不是禽兽。”

与此同时,他在心头腹诽,孤是禽兽不如。

——

此刻的烟之地。

戴了人皮面具的流云与吟霜将衣襟穿得正常妥帖,此举果然吸引了不少目光。

就连时常流连青楼的韦锐立也被吸引住。

梁王那位幕僚顺着韦锐立的视线望去,入目是两个清冷的美人,不禁让他多看了几眼。

从他们跟前走过的凌朗,一拂袖子,在那幕僚的酒水中倒了整瓶鹤顶红。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完事后,他旋即出了烟之地。

看凌朗离开,流云与吟霜登上楼,在走廊走了几步,便消失在人群的视线范围内。

那幕僚轻轻一笑,将视线移到台上正婀娜着腰肢的女人身上。

还是暴露些的女人更得他心,他端了酒杯,目光直直盯着台上,一抬手将酒杯中的酒喝了个精光。

酒水入喉,他便觉烧得慌。

灼烧感源源不断散发出来,他想说话,却是不能。

幕僚站起身来,双手掐着喉咙,只眨眼的功夫,便七窍流血。

周围人见状,纷纷闪开,青楼女子们更是惊声尖叫。

听着楼内的叫喊声,凌朗与流云吟霜知道任务完成,为安全起见,三人分头离开。

——

两个时辰后,幕僚暴毙烟之地的消息传到梁王府。

今日没能将夜翊珩的太子之位夺了,夜震宇正在气头上。

他整夜都睡不着,即便身旁躺了新娶的王妃,都激不起他丝毫的兴趣。

此刻听到消息,夜震宇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推开半靠在他身上的郑丽琦,下床披上外衫,疾步出了卧房。

“怎么回事,如何暴毙?”

侍卫禀告:“据说是七窍流血身亡,症状与鹤顶红相似。府医已经查看,毒药形状虽像鹤顶红,但发作极为迅速,又不完全是鹤顶红。”

想到该幕僚曾经在荷叶鸡上下鹤顶红,夜震宇眉头紧蹙,暗忖难道是夜翊珩的人为之?

念及此,他冷声问:“可曾查到什么可疑之人?”

侍卫摇头:“他今日尚未选女子,只在楼下看歌舞,不曾接触什么人。再则青楼内人来人往的,人委实太多又太杂,一时间是真查不到。”

“本王早就说过,那种地方少去,他偏不听。”

夜震宇发了火,将桌上物什一股脑儿全扫在地上。

器物撞击地面,瓷器碎裂声,接二连三地响起。

就算他有心怀疑夜翊珩,但一没有证据,二出事地点颇为尴尬。

折损一名幕僚这亏,他只能强命自己咽下。

忽地他想到,夜翊珩如此,那是在告诉他,他不可动他的太子之位么?

呵呵,他还偏要动!

即便夜翊珩没了隐疾,眼睛复明又如何?

病弱是夜翊珩的最大弱点。

如今他只需静静蛰伏,等待夜翊珩薨的那一日,那便是他夜震宇成为储君之时!——

一日过去,昨儿皇太子差点被废,后因眼睛复明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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