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四十二章(3 / 3)
他第二句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他几乎从未说过安慰人的话,说出来恐怕也是伤人的话。
两个人几乎都没睡,大半宿过去了,她才睡了过去。
等她似乎睡了过去,他才把被衾盖上,从屋中出来。
站在院中的枇杷树下,面色如水,眸色犹如浓得化不开的墨一样深沉。
下半夜雾浓,露水深重,不知站了多久,谢玦的衣服与黑发都已然微微湿润,就是黑睫上也是淡淡的露水。
天色将明,下人也快起来了。
院中的谢玦沉沉叹了一声,从院中离去后,面上已然又是平日那个让人看不出半点情绪波动,冷冰冰且不好惹的永宁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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