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一哭二闹三没上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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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来,皇甫孝天一直向玉珠隐瞒着深夜的动静,她似乎真的很疲倦,对夜间发生之事,一无所知。

夜幕再次降临了,今天很难得,皇甫孝天没有再转移位置,而是在原来的小山洞多住了一晚。

过了一更了,山洞外,没有出现任何的动静。

皇甫孝天整了整夜行装,向不远处的一棵粗大的古树走去。

突然古树后转出一人。

皇甫孝天并未因为突然出现一人而奇怪,更没有惊慌,似乎他早就料定此处有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妙善上人。今日里,她不再披头散发,而是以正常的装束出现。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原来,这一切是昨天皇甫孝天的刻意安排。

昨夜,皇甫孝天在大致确认是妙善上人后,便定下心来,好好地思量了一番。

妙善上人为何要装神弄鬼呢?

她远日与自己无怨,近日又无仇,她要装神弄鬼想吓唬谁呢?

玉珠一直睡得很踏实,所惊动的,一直是皇甫孝天,这一点,装神弄鬼的妙善上人在暗处,应该观察得非常清楚。

那到底,妙善上人是何动机呢?她想达到什么目的呢?为何要选择这种装神弄鬼的方式呢?

难道妙善上人有难言之隐?

现在的妙善上人,便是龙乾若云元婴无疑,她与自己是同门姐弟的关系,有何不可直接见面,而要采用这种奇怪的方式呢?

除非,龙乾若云顾忌自己身边的玉珠。

为何是玉珠呢?她们之间有何过节呢?

难道又是争宠?

皇甫孝天只是一闪念,立马否决了。

龙乾若云是正统、正派的修真者,她绝对不会沾一点点的男女情感之事。

从妙善上人天天装神弄鬼的瘮人言语,亦与感情不沾边。

除非……

皇甫孝天不敢向这方面去思考,虽然他曾经怀疑过,但很快就被自己否决了。

可是这个疑虑因为妙善上人的反常,在无形地上升。

为了探个究竟,皇甫孝天临时起意,向妙善上人塞个字条。

皇甫孝天的一掌出击,本意是传递字条,可触及了妙善上人的身躯后,他发现妙善上人居然对自己的一掌毫无反击能力。

这与平日里妙善上人的修真修为不相称,换一种思维,极有可能妙善上人受伤了,她的修真功力大损。

白天的一天中,皇甫孝天的思绪很乱,他很期待着今夜,在约定的时间、地点与妙善上人相

。见,而不是预先的埋伏与争斗。

皇甫孝天也设想过,这可能是个陷阱,因此他穿着了夜行衣,心理上亦做了充足的准备。

事实正如皇甫孝天所预料的,妙善上人如约出现了,她着装很平常,毫无恶意。

妙善上人一见皇甫孝天如约前来,她从古树后现出了身形,第一句话,就惊得皇甫孝天目瞪口呆:“玉珠是杀人魔头。”

而当她此话刚出口,便惊吓得花容失色,拔脚就想逃。

于此同时,皇甫孝天亦感觉到了背后浓浓的杀意,他猛的一回头,看见玉珠就站在自己的身后。

皇甫孝天定了定神,问道:“你怎么来了?”

“今日里,我做了个恶梦,醒来发现,你不在身边,我便出山洞寻找你。”玉珠的理由很充足。

而当皇甫孝天再回头时,妙善上人,早已不见了身影。

当皇甫孝天再次回头面对玉珠时,等待他的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为何打我?”皇甫孝天不解地捂着火辣辣的脸问道。

“妾身就想知道,你到底想要拥有多少好妹妹?”玉珠怒色相向。

这问题问得皇甫孝天无法回答。

如果说,皇甫孝天心中只有玉珠一人吧,实非皇甫孝天的心愿,他也不是舔狗出身,这种话,他说不出口。再说了,皇甫孝天如果顺着玉珠的心愿当舔狗,又如何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天女魃、梨花还有婉儿呢?这三位与玉珠比较起来,更合皇甫孝天的心愿吧,只可惜,如今这三位已然是与皇甫孝天天各一方,永无相见之日了。

玉珠见皇甫孝天不回答,又问道:“深夜见一位美貌女子,是不是在听对方说妾身的坏话?”

皇甫孝天又是无法回答,难道要告知玉珠,妙善上人,刚才说玉珠是杀人魔头吗?

“是不是在说我坏话?你哑巴了吗?”玉珠又赏了皇甫孝天一个耳光,他的脸颊二边都肿了起来。

皇甫孝天言道:“是在说你坏话。”

皇甫孝天所言非虚,但他还是回避了真实的话语。

玉珠开始泪眼涟涟了,像是连珠炮似的,开始数落皇甫孝天:“好你个皇甫孝天,深夜抛弃了重伤在身,为你损失修真修为的妻子,与什么死女鬼幽会,还不三不四地说妻子的坏话,你对得起吾吗?”

皇甫孝天心中很纠结。

一方面,妙善上人的话语,很是令皇甫孝天震惊;

另一方面,玉珠所言

。非虚,她真的为自己付出很多。难道真的是妙善上人挑拨离间自己与玉珠的感情吗?

最令皇甫孝天感觉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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