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5-16(1 / 2)
柒不在的第三个晚上,8睡的更早,迷糊中,听到了客厅20.00的报时。
一觉醒来,脑子里一片空白,走到院子里小解,几乎没有,有些不合常规。
看到西山的满月,出现了隐隐的不自信,和睡前期待的满月当空相比,难道一觉真能睡这么久吗?
回到炕上,没有了睡意,曾经起夜过程中的恐惧,这时候变成了一种期待。
看到西山的满月,难道自己一觉睡了一个满时吗?
真的是八个小时吗?
少有的不自信中,起炕,开门,来到客厅,转身,抬起头,眼花缭乱的电子时钟,只有3.19跑进了脑海。
很多时候,半夜小起,路过客厅,8最忌讳的就是看时间的标记。
这次3.19的出现,竟然是在期待中诞生的?
转瞬,客厅的6.00报时让8清醒。
转瞬间:
经理和来迟从田间归来,面有灰尘,并排站在厢房窗下。
厢房门口旁边,一个深深的地窖,来迟下到了一个身段,又返了回来,8告知:先找一个点燃的蜡烛放下去试一试。
8伏案写着什么,起身,在卫生间里找出了几个干净的便桶,再次回到侧房,伏案……
一短发进入伏案房间,纠缠8说着什么?
8说:要不你睡我的房间吧?
短发说:我是女生耶。
8求证:让短发伸出手腕,诊脉辨别,无果。
8试图查看短发的手机照片,看看经理的经营现状,无果。
走出房间,来到街上,回头间,8竟然忘了自己住处的门牌号码,恍惚间,是三楼,看上去,三楼的太阳能溢水口有小小的水流流出。
来到楼梯口,进入楼梯,楼梯失去了控制,时上时下,空间忽大忽小,在挤压缩小的刹那间,8顶住下降的顶子,让楼梯间的其它两人赶紧出去,随后,8也勉强走出了楼梯间。
再一次来到街上,询问管理员进入三楼的其他通道,发现管理员竟然是二舅。
顺着人流寻找进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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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的通道,过程中,所有的人都在泥泞中走向后门,泥泞中,无一例外的,所有人的鞋子都被泥泞脱下,无法前进。
8几次尝试,没有落脚处,退回。
阳光的投影,把小院子的南墙一分为二,对角穿过,形成了一条笔直的分界线。
叽叽喳喳的麻雀声,淹没了机器的轰鸣声,小贩的叫卖声穿插其中。
8在洗漱的过程中,发现右臂肘窝的疼痛不见了,太不可思议了,什么也没有发生,仅仅一个异常的睡眠就能改变吗?
从来没有过的十个小时的一次睡眠,能消除肘窝一年来的持续疼痛,这几乎就是一个意外。
意外发生了,和往常一样,倔强的8找起了原因。
联想到昨天权威的话:心脏如果拿刀刺破了,也不会感觉到痛,能感觉到疼的地方只是皮表。如果是心肌缺血了,就会有难以忍受的痛。
想到这里,8赶紧用自己不疼痛的右臂,张开手,用力拧了自己一下大腿根处外侧,有点疼,没啥感觉。
当把手移到腿根内侧,张开手,用同样的力度拧了一下,痛感直达头部,鼻尖似乎有冒汗的感觉。
没有这次肘窝失去疼痛的经历,这要是在以前,8一直以为,很多问题是饮食异常带来的。
8做梦也没有想到,原来睡眠的时长也能对自己造成如此大的影响!
抬头看,南墙上笔直的对角线消失了,时钟停在了07.30。
整个早饭过程,8细心呵护着失去疼痛的右臂,对右臂疼痛的死灰复燃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这种恐惧对于8来说,和一年前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一年前的这个时段,8在一个物流工作,工作的物流也是物流园中最火爆的一个。
很多时候需要手工搬运重物,多为铁器。
在一次电缆轴片的装车过程中,右手的小手指被轴片卡了一下,一个清脆的响声传进脑海,没有疼痛,摘下手套,整个手指甲处在血肉模糊中。
步行来到附近的医院,交了费,拿了处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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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处理室,是一个年轻的医生,告知8,指甲需要拔掉。
经过几次努力,指甲还是稳稳的呆在那里,年轻的医生或许是没有太多的经验,手有些发抖,8故作镇定的说,你是不是需要先把指甲的两侧先剜开,指甲才能拔下来?
年轻的医生说,你能忍得住吗?
8说:自己从小就对疼痛不敏感,刚才的过程只有一点点疼痛。
指甲终于拔下来了,8第一次清晰的见识了什么是血流如注。
回到物流,右手已经戴不下手套。
老板和同事的极力劝阻,也没有打消8继续工作的念头。
倔强的8爬上了13米的货车。
时间来到了09:02,8仅有的业余爱好似乎失去了色彩,成为了黑白的颜色。
仅有的爱好里,埋着深深的期待,在期待周围,有数十年的持之以恒,有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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