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高僧与牙婆 -(1 / 2)

加入书签

高阳公主被房俊摁在腿上,顿时便觉得那一只温热的手掌像是一块烙铁一般,烫得她浑身一颤,一股似痒似麻的感觉从腿上升起,那里的皮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全身酸软。

紧紧咬着唇儿,才把喉间那一丝呢喃生生忍住,眼眸飞快的瞥了房俊一眼,赶紧低下臻首,洁白的脸蛋儿早已飞上两抹红云,霞生双颊,倍添艳丽。

芳心儿却是突突直跳,这个土包子、黑面神,他究竟是不是故意的?

房俊也很尴尬,顾不得享受手心的滑腻紧致,赶紧坐正身子,把手抽了回来……

旁人离得稍远,加之角度的关系,并为有人发觉这一幕。

但诸人却都被晋阳公主的亲昵态度吓了一跳,这位李二陛下的掌上明珠,到了席间便径自扑到发觉怀里,被房俊轻轻放在身侧,然后就像个小大人一般,正襟危坐,小腰杆儿挺得笔直,俨然一副家教良好的名门闺秀模样。

只是却将高阳公主的任务接过手,不停的给房俊斟酒布菜,却又似一个贴身的小丫鬟……

在座诸人,除了李承乾与辩机之外,便是长孙冲都不免心头泛酸,吃起飞醋来。这可是晋阳公主啊!大唐皇帝的掌上明珠,所受到的宠爱冠绝一众皇子公主,怎么就能跟房俊如此亲近呢?而房俊你,怎就敢如此心安理得的享受晋阳公主的侍候?

高阳公主对于晋阳公主对房俊的亲昵,早已见怪不怪,不以为意。

后来的三位公主殿下,却暗暗吃惊。

尤其是长乐公主,对于兕子这个妹妹的性格,再也没有比她这个长姐更清楚的了。

说好听一些,这小丫头是聪敏慧黠、心窍玲珑,其实就是人小鬼大,别看当着大臣的面都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知书达理、端庄大气的,内里却极有主见,与任何人都天然保持着距离。

除了小九与父皇,长乐公主还从未见兕子在任何人面前显得这个亲昵无间,即便是她这个长姐都差了点儿……

李承乾却没有在意这个,在他看来,房俊这小子非但才华横溢,兼且心智无双,对自己似乎也有好感,当日骊山溪畔的那一番话,不仅仅是打开了自己的心结,更犹如自己的指路明灯一般。

再说不久之后便是高阳的驸马,那就真正的成为一家人,兕子与姐夫亲昵一些,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在座之人他身份地位最高,便摆了摆手,笑道“姑姑的提议甚好,有酒怎能无令?各位,咱们行个什么酒令呢?”

饮酒行令,是中国人在饮酒时助兴的一种特有方式,但是在最初的时候,饮酒行令却是上层人士的特权。

酒令由来已久,开始时可能是为了维持酒席上的秩序而设立“监”,汉代有了“觞政”,就是在酒宴上执行觞令,对不饮尽杯中酒的人实行某种处罚。在远古时代就有了射礼,为宴饮而设的称为“燕射“,即通过射箭,决定胜负。负者饮酒。古人还有一种被称为投壶的饮酒习俗,源于西周时期的射礼,酒宴上设一壶,宾客依次将箭向壶内投去,以投入壶内多者为胜,负者受罚饮酒。

酒令成俗盛行,则于唐代的士大夫间,普通平民是甚少行酒令的,不知是否有律令约束,只是从未见于典籍。

酒令在唐代诗文中酒令频繁出现,饮酒行令在士大夫中特别风行,他们还常常赋诗撰文予以赞颂,白居易便曾诗曰“花时同醉破春愁,醉折花枝当酒筹。”

太子殿下提议,不仅要表示赞同,还要积极的响应。

坐在褚遂良身边的人大声附和道“美景当头,花团锦簇,不若就行一个飞花令如何?”

房俊望去,但见这说话之人长着一张硬朗的国子脸、卧蚕眉,配合上他那魁梧的身量,很是有一份劲健奔腾的英武之气,无奈此时的他却是身着一袭繁花锦绣的儒士团衫,再配上如此一副好似沙场叫阵的豪迈嗓音,着实是有些不协调……

“此乃监察御史,萧翼……”

耳畔响起轻柔的话语,房俊扭头,却见高阳公主正低着头,红唇微动,显然知道房俊不识此人,为他介绍。

房俊微微点头。

此时后至的三位公主也已落座,房陵公主坐到李承乾身边,她比太子李承乾的辈分高一辈,也算是主客之一。

长乐公主做到长孙冲旁边,长孙冲微微欠身,替她整理好锦垫,温文尔雅细致体贴,夫妻二人相视一笑,羡煞旁人。

清河公主却是贴着高阳公主坐了。

褚遂良闻听萧翼之言,笑道“萧御史怕是未饮先醉,有才高七斗的房二郎在座,吟诗填词这等风雅之事,吾等凡夫俗子正该退避三舍才是,岂敢狂妄自大的往前凑?”

长孙冲亦笑道“此言是极,有房二郎珠玉在前,吾等还是有自知之明才好。”

他这话听起来是夸奖,但是紧跟在褚遂良后面说出来,却未免有揶揄鄙夷之嫌,谁不知褚遂良家的公子被房俊虐的颜面扫地,早已种下梁子?

长乐公主微微蹙了一下柳眉,面容恬淡,不见喜怒。

不怪褚遂良与长孙冲看不起房俊。

实则现在房俊的诗词,一方面被人广为传颂,另一方面却被许多大儒文士诘责,盖因其诗词文字浅显,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