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吊林的人巨(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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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最后和廖超对话过1分钟的破电话,成了释迦手中唯一与失踪者有关的调查证据。午夜梦回,那个腐烂滴脓、骨骼外露的跳女是否会捧着自己那部手机想起家乡和亲人,无人知晓,但突然一下子这么讲,好像他们也不能过多评价这段往事了。

以亵渎、反悔和远离神所遭受的‘惩罚’而言,廖超博士付出的是常人不敢想的代价……

他的真实姓名,终究变作了一行恐怖的文字:[2跳女——廖超化女形成的4米生命体]

同是人类,廖博士身上所经历的这种被遗弃感,很值得人陷入深思……他那夜燃起又破灭的渺茫希望,像一只被绞死的枯叶蝶,或一根被风刮断的火柴,充满了哀伤的悲□□彩。

但他们今夜不是诗朗诵会,四个人下一秒更有可能死于现实中的巨型未知生命手上。他们同情谁,都不如好好思考一下后半夜要如何躲开这次的生死危机……

“你们说,咔咔应该全是这哥们儿给老张孙女生下来的吧?”

聊这么久,能吃的早全下肚了。白条子第一个试图探讨一下过隧道的事宜。

山里走地的这么多,他们一路过关斩将也没破皮,还能拿外快,理论上真让人忘记四个人可能快死了。可出来这么久,他真的急切想回建平复命,多留在此处探险一天,他们也可能成为下一个廖超。

“他这么多年肯定没少坐月子,男的干这活儿一定也累,那么多的孩子奶都奶不过来,有没有可能落下什么病根?”

古山龙背对月亮立刻乐了。

他嘴懒懒勾着,散发而坐,没绑的长发尾握在手心里打圈,觉得白哥真是个开心果。等古山龙收回搜寻无果的翠眸,他从黑色石头上摇晃着腿,头对白觉探出来一点问:

“你想给孩子们当奶妈?快朝林子喊,叫人家教你怎么喜当妈。”

“别,万一咔小妹全改看上我了呢。”白觉一脸的自我感觉超良好。他笑着对这麻麻赖赖的怪石踹踹道,“要不你找跳姐试试,‘她’对你有意思的样子,你也入赘给咔咔家族?”

古山龙哼他一声:“‘她’哪里是对我,‘她’是要把我们一网打尽全留给那窝小‘咔咔’,我的个子最够它们全家老小塞牙,‘她’那叫作案前的踩点,懂么?”

“不,这似乎……不符合张贵家内部的遗传学定律。”

老大夫总觉得事有疑点,赶忙摇手纠正他们这完全混淆错误的遗传推断。

“廖超有没有给张香香生下一子半女另说,但照释迦的这本族谱来看,张香香和咔咔根本不是一代,咔咔是老张和‘神妻’的直系后代,应该是香香的叔伯辈。廖博士这个第四代的孙女婿万一……咳,真的想生吧,也只会和香香杂交出一些新品种,这个家族似乎希望通过和人类通婚,达成一种血脉旁支上的延续,实现对神的终极崇拜……”

杂交……新品种?说一千道一万,他们不敢想那是什么场面,光咔咔这个物种就很刺激了。古山龙倒是很想弄懂这个家族一百多年来秘密崇拜的东西是什么。

古山龙:“张贵他孙女想要什么?得专门从人里挑孙女婿?”

白觉:“猴?但生这玩意儿不用非找人啊,直接找猴不明明白白……”

释迦:(“也许是另一种图腾崇拜。古人不是总号称自己是某一类神话生物的后代,他们应该想一代代找出家族的隐性基因。”)

白觉:“我懂了,什么a5、a8和牛就是这么哄抬起价格的,少的品种才贵,孙女婿可以啊。”

果然,这事只有廖超知道了,看来又是南波的一大未解之谜。

老廉讲完好像还有一些多余想法,只见他轻指在场每个人的头骨和脑神经区域,私语道:

“你们认为……廖超变成跳女后是否会影响自己过去优秀的思维判断能力?他的智力水平当下究竟如何?”

回答他的是一阵死寂。孙女婿过去可是堂堂一个博士,和他兜圈子玩智商真的有极大风险。良久,又是早熟的释同学抗下了这句话背后隐藏的恐怖含义。

(“怕什么。他是博士,我也是。试试看好了,看谁解决掉谁。”)

这之后,dv再度架起,交替守夜开始。

第一轮是白觉和老头,然后是小孩和古山龙替上。

白觉拖过帆布睡袋往怪石头旁一靠。

在即将弯腰躺下前,白觉感应能力很强的眼皮猛地一跳。

白觉低咒一声,忙揉刺痛的眼珠。他用魙力警觉感受整个林子,不懂这周围空荡荡的有何反常,半晌只能怪自己有疑心病。

看到这一幕,古山龙似乎又被手上的扳指勒了一下。老廉跟着吸起鼻子,发出一句今夜大家无意识忽略的疑问。

“你们有闻到一股……离这里好像非常近的怪味吗?”

味道?

四个人还真闻到那么一点湿漉漉、跟厨具水管子长白霉很像的腌渍味。他们毛骨悚然,趴在露营地闻,也没成功找出这股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的的味是哪里来的。

为此,古山龙将捕蜂留下的一兜子大马蜂挂起来,他爬到一根树干上,绑上绳子说,

“我在高处看着,自己多提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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