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章 暗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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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河身体虽然麻痹不已,动弹不得,被绑的结实横在马上,眼睛和脑子还是好用的,他看着那四人又要扭打在一起,仍是不放弃,有气无力的喊道:“潘公子,拿下建奴,既往不咎,记你首功!”

却余光看见孙蓉儿一个劲儿的给他使眼色,心中苦笑:这二小姐真是呆萌呆萌的,如此状况,还不忘耍宝,当下的状况,这几个蠢货要是真打的难解难分,拖到我们的支援来,还是好事呢!

孙蓉儿急的不行,又是眨眼,又是弄眉,林河有点莫名其妙,只见她身体来如同一个大虫子般顾涌顾涌的扭来扭去,绑起的双脚也去踢那马匹腹部,马儿有点不耐烦,挪动了两步,如此一来,她和林河又靠的近了些。

只见孙蓉儿粉唇一张,一枚刀片在她嘴里一闪而过。

啊!林河想起来了,逛街那会儿,还说呢,二小姐还给他表演绝活,着实给他吓的不轻,真是……厉害,当初擒住她时,就搜出来这个,后来,明明柳大哥把她暗器都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嘴里又放个刀片,当下明白了她的意思,也用力晃动身体,争取两人再靠的近些……

两人手脚都被绑的结实,林河更惨,双手还是反绑在背后,只能“蠕动”,幸亏那边还有些难解难分,阿豹只是瞟了一眼,以为这俩人还在这做无畏的挣扎,他自认绑人的技术敢说第二,没人敢承认是第一,当下之际,是赶紧解决掉姓潘的这个家伙,也就没管他俩,当然也没注意到这细节。

阿豹两人由于有队友在前,还竟然一时半会拿不下潘延年,心中焦急不已,这要是再拖一会,大明的支援到了,再想走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潘延年这时感觉身上的力量迅速流失,双目也恢复清明,同时感觉裤裆凉飕飕的——那是他之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吓尿了的水分挥发带来的效果,不过,这也都是好事——这清凉感,也让他脑子的供血更快恢复了正常,想起刚才那一幕,只感觉一阵阵后怕,当下手中使劲全力,另一手扣住这骑手的喉咙,面上仍做那憨憨样子,装作笨拙地喊道:“豹爷,汝等快走吧,我来断后,大明的官兵我都熟识,我的话他们都信!”

终于,林河两人离的近了,林河使劲伸起脖子,蜻蜓点水般与孙蓉儿的嘴唇碰了一下,哎呀我去!

他没有孙蓉儿这般“天赋异禀”,只感觉自己的嘴唇划了个大口子,这暗器竟然如此锋利……赶紧把那刀片藏在舌头下面,啊……天啊,舌下又划了一道……说实话,头一次这么干,还真有点……刺激……偷偷的看了一眼女真人,还是没注意到自己,好极了,真是命不该绝!

阿豹正死死盯着潘延年,心中冷笑,我们刚才都要杀你了,你还为我们着想,糊弄鬼呢?正准备举剑再攻,只见远方一骑正在赶来,正是姚衡远!

阿豹咬牙切齿,今日诸多不顺,很多计划都出了变故,还好生擒了这锦衣卫小旗,也算有所收获,潘延年显然也看到了远奔而来的姚衡远,忽然就觉得,我大明军人的马术,无比帅气啊!

当下,他憋气蓄力,用最后的药效猛力将那骑手猛的推向阿豹,随即自己回头拔腿就跑,那速度堪比穿云箭,一边跑一边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我爹是潘良池救命啊!”

姚衡远的战马非同一般,目标就在眼前,他不惜马力,马鞭猛挥,随即从他从身后拿出一柄武器,正是大明骑兵的趁手利器,三眼铳,而且,他们作为特殊部队,此三眼铳为巧匠精心制作,精铁打造,铳口还包了铜,握柄也更趁手,做了鸟铳般的握把,不仅弹药是预先制作好的长条油纸药包,击发系统,也是更优质的火绳。当然,成本极高,根本无法量产。

姚衡远速度不变,竟然在马上就迅速用火折子点了火绳并完成装弹,飞速逼近。

阿豹堪堪接住自己的同袍,那冲击力差点将他推倒,那潘延年一溜烟已经跑了好远,若再追击,搞不好得吃了枪子儿,大明边军的三眼铳质量一般,都伤过他们不少骑兵,杀来的这厮手里的家伙一看就是特殊制作的,效果肯定更不一样,而且看他控马游刃有余,身姿矫健,也肯定不是个俗手,他们三人都是轻装未着甲,更不可能用身板去硬接子弹,一咬牙道(满语):“快撤!”

三人迅速上马,阿豹又道(满语):“一会到了前面预定撤离狭隘路口,把这小娘们扔了,挡他的马,再分头走,快!”

骏马嘶鸣,女真人骑术非凡,只一会儿,又与姚衡远保持了距离,前面正是山崖狭隘路口处,姚衡远恐有埋伏,慢了下来,那骑手抽出匕首,在孙蓉儿手腕脉搏处一割,然后又割断绑在马背上的绳子,将她一扔,直摔的她头破血流,呜呜哭泣,挡在了衡远面前,马背上少了一人,负担更是轻了不少,那骑手冷笑一声,策马遁去。

衡远心中气恼,再追也是恐有危险,陷阱埋伏也难说,还容易把自己也搭进去,三眼铳火力威猛,但是准头不足,要近距离才有奇效,看到孙蓉儿那惨状,只能下马把她救起,不然她失血过多也会有生命危险。回头再从长计议。

当下询问几句,孙蓉儿显然是吓坏了,语无伦次的说了什么,手腕鲜血直流,姚衡远赶紧帮她把伤口包扎了先,孙蓉儿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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