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们要给历史捣点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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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头上的黑烟就像古时候的烽火一般,冲天而上的烟信,也招来了附近的村民前来围观和探查。几人还在对话时,三三两两的山民开始出现在周围,远远地观察着几人,当然那堆还在冒烟的残骸也是他们的关注点。看几个人衣着光鲜,可能不会在乎地上已经烧得稀烂的家伙事儿,说不定这些人就把这东西赏给自己呢。山民们如是想着。

四人一看山民的穿着和气质,心里就开始发凉了。这些山民破衣烂衫,很多人的粗布棉袄破了口子,肮脏的棉花绽了出来,一看就不是他们的世界里山民穿着,差得太远了。而且这些人虽然站在远处看热闹,但眼光闪躲,不敢直视他们,表情懦弱,明显缺乏后世农村人普遍拥有的自信和狡黠。

这边,秦川已经开始接受穿越的事实了,他跟冯庸解释了他们穿越的遭遇,翻看了手机里的其他照片,特别强调了他们这些后世的人能够知道这世的很多事、很多人的发展结局,并且拥有这世没有的知识、见识和正确的经验。看着秦川的给他演示手机的照相、计算、放电影、存储和读取资料等多方面的功能,这下冯庸总算相信他们四个确实不和自己是同一时代的人。

正如秦川希望的那样,冯庸不仅没有因为事情很奇怪而感到害怕,反而内心有一种通灵的窃喜。他觉得和他们几个交好,靠这几个人能预知后来事的本领,给他些指点,轻易就能找到一条赚大钱的路子。自己现在倾尽家财办大学,没有其他挣钱的生意,坐吃山空,已经开始拮据了,这是当下自己最愁的事儿呢。

想到这里,他突然对今天开飞机撞他们的汽车,觉得这事做的太值了,那怕赔给他们10万8万大洋,不,赔的更多些,只要他们能和自己交好,未来的“钱途”可期啊!

秦川抬眼看看瞿振渝三人,见陈恩亮和辛昕表情还算平静,而瞿振渝却表情悲戚,双眉都快拧结在一起了。四人当中,秦川结过婚但又离婚了,陈恩亮和辛昕还是单身,穿越前正享受着自己想要的广种薄收的单身生活,和秦川基本算是单身贵族一类,除了自己的事业,牵挂倒是不大。而瞿振渝不同,他结了婚,去年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除了被迫割舍的事业,还被这次穿越害得与自己的家庭两世相隔,可能再无法相遇了。瞿振渝是个喜怒不太形于色的人,如此悲切的表现,想来是被穿越的现实给打击的不轻。

秦川走过去,把陈恩亮和辛昕一起拉到瞿振渝身边,四人默默地抱在一起,四双冰冷的手紧紧握在一起,相互之间传递着温暖和安慰。瞿振渝理解了大家的心意,眼泪却不争气地流淌下来,他强忍着更咽,只是用力摇着大家的手。

旁边的山民看到这四个人有相拥在一起,但气氛却是压抑和悲切的。山民们停下了嬉笑和低语。看着这群穿着破旧,表情木讷,眼光懦弱的山民,秦川说道:“既然来了,光悲切有什么用!看看这些可怜的人,我们就把这次的旅行,当作我们对他们的帮助和解放。那怕用我们过往的事业、家庭来牺牲,这也比其他的事更有意义。为了让他们穿的更好、吃的更好,更有自信、更有尊严,那怕是用我们的生命来献祭,也是值得的!”

瞿振与和陈恩亮闻言,收住了悲伤,表情坚定地用力相互握了握手。辛昕也不甘后人,默默地再次把手和他们握在一起,表达了同样的决心。

冯庸见四人相拥在一起,气氛压抑,也明白了他们此时闯入到陌生的世界里,与家人、与过往的一起都隔绝不再相通了,想来谁又能不悲切呢!他也走过来,和四人抱在一起,按个和大家说感谢的话,并承诺要为他们今后的生活提供最大程度的帮助,还要求大家都拿他当做最好的朋友,相互提携。

对于现在落到这儿的五个人,除了冯庸,其他四人都是外乡人,现在有一帮本地山民在场,央求他们提供协助,帮大家从这里脱困,就变成了冯庸理所应当的职责了。他走到山民面前,做了一圈揖,自报名号,央求大家帮助。

人群中恰好有一位冯庸父亲冯德麟奉军二十八师早年除役的排长,名叫石勇俊,现在是附近回沟村的保长,四十多岁,有着一副部队上练出来的大嗓门。他一听冯庸报出名号,就大感兴奋,于是大声招呼着大家出手,回村赶车套马,要把老长官的公子,现在名满东北的冯校长先接回村里用餐疗伤。

于是,五个人被热心的山民用马车拉着,接回到回沟村,吃了顿热饭。本来石勇俊还想请大家留宿一夜,他好用心款待一番。但秦川认为冯庸是飞行中出的事故,想必现在在沈阳还有一大帮人在担心他的安全,说不定家里已经乱成一团了。再加上他的伤情在这里得不到很好的治疗,临时的包扎手法只能暂时保护伤处,要尽快得到正规的治疗才是紧要的。

冯庸此时对秦川已是言听计从了,他一同意,石勇俊只好赶忙安排了村里仅有的两架马车,架上车棚,拉着五个人匆匆赶往北镇,去转火车回沈阳。

实际上,以秦川的医术,他现在就能很好地处理好冯庸的伤,短期不致恶化。而他要求赶快离开山村的原因,是担心自己手机快没电了,在没有充电条件下,他想最后利用现有的电量,用后世的一些照片,来说明当前东北灾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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