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姚皇后(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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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阔的宫中摆放着巨大华贵的四足鎏金方炉。

方炉做工精致,思路精巧,混合着檀香、麝香、安神香的烟云正从炉口中袅袅升起,洒落四方的花精,让宫内充满了淡然香气,令人迷醉。

大正帝闭目享受皇后按摩,在云香作用下,有些昏昏欲睡。皇后用眼神示意,小黄门忙把骆越广藿香投入香炉内,屏风后的两名宫女也赶紧上前。

听到轻柔脚步靠近,阖目的皇帝猛然睁开眼睛,警惕的盯着来者。

新来的两名宫女极有异域风情,皇帝见奇思快,顿时来了兴致。

皇后取来美酒,皇帝无酒不欢,但不喜烈酒,只喝口味清淡的清酒。指着两名女子,娇声言道:“二女来自大夏和漠林,圣上猜猜,分别来自哪里?”

漠林女子头发偏黑,而大夏女子头发有点暗红,皇帝倒是明了,指着黑发女子,大笑道:“这个来自漠林。”然后指着红发女道:“这个来自大夏。”

皇后指着漠林宫女说:“这个是宝丽娜”然后指了指暗红头发的女子,“这个是克里娜。这是臣妾进献给圣上的双娜,圣上喜欢吗?”

感受克里娜的奔放和宝丽娜的迷情,皇帝开怀大笑,满意之极。

看到皇帝十分满意,皇后知道时机成熟了,“这可是盆子呈贡的。”

摩挲着二女肌肤,若有所指,皇帝意味深长的笑道:“是盆子送来的啊!是不是因为侵夺人妻和违制僭越之事,让朕手下留情,饶过他这次啊!”

提起此事,皇帝颇有点无奈的言道:“中辅们已经知道了,今日还议起此事,可没有任何中辅给盆子说句好话,姜云天一再要求严惩不贷。”

见到皇后欲要辩解,皇帝面色不善,略带警告的言道:“盆子是咎由自取,家中妻妾成云,却侵夺人妻,太跋扈放肆了!其实,在朕心里,这个侵夺人妻倒也不是杀头的大罪,男人有时是管不住下面。可令朕不能容忍的是,他本是四品下的朝官,竟敢乘坐三品大员的马车,这是违制,是僭越!是灭族的大罪!简直就是视国法为无物,今日僭越三品,那天会不会欺负到朕头上。”

皇帝口吻越说越严厉,似乎是排解心中烦扰,“梓童,朕最近可没少听关于你们姚家的传言,你没事最好约束你姚家的那些混蛋子弟,别以为你做了皇后,小娇做了邕国夫人,就能为所欲为了!帝国几百年了,很多家族就是不知收敛,最后是自取灭亡,五十年前的公寅父,还有三年前的公真武,要不是公家见机快,也被族诛!哼!朕看你们姚家这么下去,离覆亡之日也不远了!”

皇后脸色微变,慌乱解释道:“圣上,对于这些事,臣妾也有所耳闻,下旨申斥盆子多次,屡次约束,令他不得随便滋扰是非,这个还是让中侍前去的。”

值守的具衡国言道:“确有此事,老奴多次去过姚家申斥姚武。”

皇帝听了具衡国的解释,怒意少解,“此事不但牵扯到姚武,连姚弼士都卷在其中,苦主告到了官府,姚弼士不秉公执法,还代姚武奔走,见无法平息,竟杀人灭口,意图掩盖此事。苦主找到了姜云天,这才传到了朕的耳朵里。朕也令衡国去卫府查证,确有此事,姜云天抓住此事不放,你说朕如何处理?”

“这个老匹夫!”皇后恨恨诅咒,却没敢表现出来,只是面带戚色,带着诚恳的歉意言道:“这让圣上作难了,家母走得早,父亲就盆子这个独子,从小被娇惯的无法无天,臣妾也让父亲好好管教他,奈何这个混蛋屡教不改。”

想到皇后尽心侍奉十七年了,刚才对皇后也指责过重,皇帝语气稍稍柔和,“其实,这几天议事,可不仅仅是侵夺人妻案,还有三年前的中都魔案,刚刚发生的彭邑军粮案,都牵扯太子,朕没让继续查下去,你要理解朕的苦心,有自知之明,别聪明反被聪明误,莫把事情弄得朕都无法挽回了。”

皇后低头垂泪,瞥见门口的具衡国,皇帝突然有个怪异的想法,“要不,哪天朕给姚武阉了,进宫做个中侍吧!省的管不住下面,哈哈哈……”想到这个主意,皇帝禁不住笑的前仰后合,“中侍的权势可是比他现在做中都令都大。”

身后的具衡国“噗嗤”声笑了出来,“圣上这是说笑那!”

皇后吓得脸色大变,顾不得眼泪,诚惶诚恐的跪拜,惊吓的微微发抖。

皇帝满意笑道:“说笑而已,你要再不管,朕可就真的替你管了。”

起身抹去眼泪,皇后换上笑脸,轻柔的抚摸皇帝,眼色示意两名宫女脱去衣服,露出胴体。皇帝顺势将两宫女压在身下,翻云覆雨,不再理会皇后。

宝丽娜和克里娜舒服的呻*吟声传来,皇帝不断变换着姿势。

尽情发泄后,皇帝起身,拿起酒杯,大口饮了起来。他很满足,也很疲惫。给皇帝涂抹带有淡淡香气的桂油,皇后细细按摩,随口言道:“臣妾刚才想过了,关于姚武,要打要关要杀,就任凭圣上做主吧!”

皇帝觉得很是奇怪,“怎么突然转了性子?”

“圣上也难,人说‘中都华虞地,半朝姜家人’,姚武以身试法,姚弼士徇私枉法,都是罪有应得。姜相秉公执法,这无法可说。家父本也没指望臣妾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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