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父亲,这个就是爱情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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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坚磊落之人,适才也草草看了眼老董的回信,并不觉有何问题。

当即冷笑着递给阎象,道:“此乃太尉写与在下书信,汝仔细看看,可曾有半分劝降之言?’

阎象却不同,送粮的路上便听闻孙坚接见了董贼使臣,意欲反叛。自己一番质问,他非但不承认,反而还拔刀要杀自己!

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凭什么惯着你?

先入为主下,他已有疑邻偷斧断定。尤其孙坚刚才鬼鬼祟祟的,肯定是在偷人....不,在藏人!

哪怕此时孙坚将书信交给他,他也只看到被汗渍泅污的地方,疑惑道:“书上如何改抹糊涂?”

“被送信之人汗污。”

“恰好是关键的一段污了?”阎象心中一点都不信: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儿,你当董卓是起点的写手,该污的地方就没了?

“汝这话什么意思?”孙坚蹙眉,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古锭刀。

阎象当即谄媚一笑:“哪有什么意思,就是随口问问...孙使君留步,孙使君不用送了。

孙坚看着阎象的背影,知晓他回到袁术那里,会挑拨是非。

但嘴角翕动了一分,最终还是没有下达截杀的命令:董卓那里还是模棱两可,再把袁术主簿杀了,自己便彻底成了风箱里的耗子,两头儿受气。

他一向自诩行事果敢,甚有主见。没料到一头扎入混沌凶险的朝局中,一身勇武、满腹韬略竟毫无用处。

“文台不必气馁...”还是张温温柔,感同身受地道:“老夫也是察觉这些,才明白有些东西不是我等玩儿得转的。

“事已至此,老夫别的不敢多说,至少

“至少什么?’

“至少太尉.....与之前比起来,貌似换了个人。当初老夫令他被先零羌所围,生死难料他得势后也未杀掉老夫,且多次宴请,心无介怀。”

张温说着还不由笑了下,似乎想起老董在他府上瞅鸡和狗的模样,继续道:“汝与他当初不过一点误会,他也不会放在心上的。”

“张公的意思是?

孙家有些动容,试探向张温问道。

张温却又装作什么都没暗示的样子,摆手道:“文台可不要多想,老夫只是觉得吃喝玩乐,洛阳可比南阳强多了。

“凡事都要你自己拿主意。”说着就向外走去,道:“老夫这些时日也不会回去,汝若有了决定,老夫可当个中间人

张温走后,孙坚怔怔坐了半天,一言不发。

孙策正好有事前来汇报,还未等他开口,孙坚便一伸手打断。

然后,用很疑惑的语气问道:“策儿,汝可知晓为什么,明明有人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可你只要一想到他,心中却怎么都升不起怒气?’

他真的想不通,明明张温跟阎象一样,都是来策反自己的。为何张温的话就那么贴心入耳,好似处处在为自己着想一般?

孙策一愣,以为是父亲小半年没见娘亲,当即回道:“父亲,这个就是爱情啊!”

原本古井无波的孙坚闻言,当即暴躁回怼:“我爱你娘的卖麻花情!”

孙策见状,不由深深点头:父亲果然想娘亲了,还是如麻花般交缠不断、永不分开的爱情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麻花,问就是今早穿山甲刚给他炸的:那玩意儿可比军粮好吃多了。

“主公!

回到宛城的阎象,一脸仓皇惊骇:“孙坚要反了!”

“什么?”

“主公,在下有切实的证据!”袁术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道:“南阳那狗贼背着主公,居然秘密接见了董贼使臣!”

“什么!’

“非但如此,他从昨日起,就不再与董贼交战了!”

“岂有此理!”

“见到在下后,他鬼鬼祟祟不那出不说,还言孙策乃他所占,粮草必须给。而他攻打董贼是在替主公报仇,想打就打,不想打就不打!”

“孙文台!!”

“他还说自己并非主公之臣,主公莫要想多了!”

这下孙坚直接从胡床上跳了起来,怒发冲冠唾骂道:“当初求我像条狗,如今得了粮草嫌我丑?”

“那我走?

“主公何出此言?”袁术却比他还怒,义正严词道:“主公凭四世三公之后身份得来的宛城,凭什么南阳一句话就要还回去?”

孙坚闻言,当即点头:“言之有理!

孙文台,哼,某早就看他乃狼子野心之徒,朝三

暮四,不知死活!’

袁术又将那封信交给孙坚,献宝特别道:“主公,此乃南阳与董贼暗通曲款的证据,他故意将关键之处抹污,孰不知欲盖弥彰,自作愚笨!”

他虽然很鸡贼地将这封信顺了出来,却忘了如今乃盛夏,自己来回赶路也出汗。

孙坚看着那黏糊糊、还隐隐带着馊味儿的信件,当即面露嫌弃,连看都不看:“既是主簿所言,某自是怀疑的。

“主公还是看上一眼吧。”

毕竟是自己辛苦顺出来的,孙坚似乎还没发现,他可自豪了。

童雁丝毫没体察到他的苦心,反而觉那玩意儿伤害不高,尊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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