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终于入京(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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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丽丝逗玩了一会福大师,抬头看见箫褚白仍对着一个白玉瓷瓶默默无言,好看的眉头轻蹙,因为失血过多面色苍白的叫人心疼,她轻轻挑了挑眉,放下福大师,站起了身,朝箫褚白走了过去。

黛丽丝比箫褚白年长两岁,身材窈窕,容貌艳丽,即使身穿一身黛色衣衫,仍挡不住满面的娇艳之色,她手眼通天,自然知晓这几个月箫褚白收留了数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在堂内,只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那样几个女子,到底是毁了长门精心经营多年的数个分堂,她才不管那几个女子什么来历,更不管她们在箫褚白的心中有着怎样的分量。

双手环在胸前,低头看着那白玉瓷瓶笑意幽冷,“这时候才送来伤药有什么用呢?你的伤那么重,又岂是一点点伤药就能治好的?你在这为她伤怀,她却只拿一瓶伤药打发你,连见都不来见你一面,我真替你不值。”

箫褚白抬起舒淡的眉眼,抬手将那白玉瓷瓶收进了怀中,分明是有些袒护之意,她并非不明事理之人,也清楚便是那名叫红药的姑娘不给东方恶开门,以玉狐宗和长门的宿怨,他们总有办法施下毒手,她只是单纯的不喜欢那几个人而已。

两仪宫,无论是十年前还是现在,都让她喜欢不起来。

可是偏偏,无论是十年前还是现在,她的主人都对两仪宫偏爱有加,便是那三个字,都让他格外在意,她又怎能不介意呢。

眼下她不过不轻不淡的说了一句,眼见着箫褚白的脸色便冷了下来。箫褚白站起身来,静静看着她,“黛丽丝,你是我多年好友,应该最知我心,我不强求你怎样,但是我与颜凉二人之事也请你不要多嘴,免得破坏了你我多年友谊。”

黛丽丝心里乍然一惊,颇有些不是滋味,她与箫褚白相处十年,她实在看不惯他那样失魂落魄的样子,哪个女人值得他如此相待,她承认自己心里的确有些发酸,可她也不过说了几句实话,箫褚白竟都不爱听了,黛丽丝面上讪讪笑着,“门主勿怪,是我多嘴了。”

黛丽丝适时转移了话题,企图缓和当下不尴不尬的气氛,“听说端木副门主他们回京的途中遇到了一点麻烦?”

“如果我猜的没错,玉狐宗绝不会轻易让其余四堂顺利入京,既如此,何不就将计就计,金蝉脱壳,黛丽丝你且率领黛衣堂弟子去京郊埋伏接应,今天黄昏,第一批弟子应该就能到京。”

“是。”黛丽丝轻轻咬了咬红唇,但见箫褚白一脸正色,只与她谈论堂内诸事不言其他,声音清冷,知道再多说下去也是没什么意思。

便站起身来,领了命令出去。

她与箫褚白相熟多年,还头一次见他对自己如此冷淡,心中不觉有些气愤,大跨步从蓝衣堂大门走了出来,长长地呼了几口气,就看到对面墙角站着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似乎在朝着这边张望,那男子一身黑色旧衣风尘仆仆,可那一双黑亮的眼睛却阴鸷如鸠,看人时带着一股阴冷的风,似乎脾气不大好的样子。

他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可那周身气质如此独特冷厉,叫黛丽丝一眼望见就留意上了他。黛丽丝负责刑讯,双眼如炬,只望一眼就知这是个杀人不眨眼,在死人堆里淌过来的人。

如此时刻这样一个人站在长门门外眺望不由得不叫人警惕,黛丽丝抬步朝着那黑衣人走来。那黑衣人见她动了,也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黛丽丝这时候才发现,那男人臂弯的花布里,居然睡着一个孩子。

因为抱着一个孩子,所以他的动作不自觉透漏着几分小心翼翼,似乎怕吵醒了熟睡的小婴孩。

这黑衣人正是自端州一路追赶而来的裴京墨,为了寻找阴灵雨的去向,他辗转多地,带着阿毛一路风餐露宿,索性阿毛还比较乖,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吃,有阿毛陪着,他这一路走来也没有那么无聊了。

只是那老道姑不知是走的哪一条路,自己一路寻来耽误了不少时间却是一无所获,后来见离京都已近,想着自己离开太久,心中挂念着颜凉和红药几人,便决定先回来与她们汇合,然后再商议对策,他知道颜凉与红药她们暂住在长门蓝衣堂,便一路赶来了这里,刚到了没一会,正想着要不要去敲门时,就看到门内走出了一名冷厉美艳的女子来,那女子一身黛色衣衫,显然是长门黛衣堂人,他知道长门黛衣堂专门负责刑讯,四海追杀叛徒,这会出现在蓝衣堂却不知为何。

见她朝自己走了过来,裴京墨便抱着阿毛也走了过去,态度尚算礼貌,“在下两仪宫裴京墨,特来寻颜凉和红药,哦,如果晴川在的话,也麻烦帮我通传一下。”

他觉得自己的态度算是可以了,以他的脾性,能与一个陌生人好言好语的说话已经实属难得,可是对方在听到他的话后却扬起了眉头,神色骤然渐冷。

裴京墨何其敏锐之人,立即发觉了异常。

居然又是一个两仪宫人,黛丽丝冷冷地斜了斜嘴角,双手习惯性的开始活动起来,每当她开始准备动手的时候几乎就会条件反射的先活动活动手指,熟悉她的人看见她在活动手指,就知道她此刻已经起了随时动手的心思。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你要找的那几个人恰巧都不在。”黛丽丝娇媚一笑,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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