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为什么要生气呢(1)(1 / 2)
两人畅聊许久,直至接近晌午时分,圣姑才亲自将箫褚白送出门去,反身回了房间,就立即将门关上了。
左右一直静候两侧的两位年长的姑姑立即凑上前来,圣姑淡淡饮了一口茶,道,“觉得怎么样?”
左侧年老的姑姑面上瘦削无肉,鼻子两侧两道深深的皱纹将整个面部狠狠地朝地上扯去,面相颇凶,“圣姑,您刚才看到没,那箫褚白面无血色,身上血腥味极重,显然是受伤不轻。”
另一个胖姑姑低声道,“圣姑,刚才属下听说昨夜长门蓝衣堂被灭了,四堂堂主死伤惨重,长门遭遇重创,如今只剩下个空壳了。”
圣姑冷哼一声,刚才面上的客气和善消失于无形,眉眼间带着轻蔑和不屑,“我说那箫褚白怎地这么殷勤了,巴巴地一早赶来,原来是长门遭了难,想拿我当挡箭牌。”
颜凉本已准备走了,忽而听到她们在言论箫褚白,又忍不住停了下来,原位又趴了回去,就见那瘦削凶脸的姑姑冷哼一声,“圣姑,咱们可千万不要轻信箫褚白的一面之词,京中情况到底怎样还不可知,那玉狐宗大祭牵连甚广,咱们需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莫踏错一步,大不了时机不对我们回了紫夜墟关紧山门,也好过做那出头鸟,紫夜墟山势陡险,便是玉狐宗也没法轻易闯入,实在不值得为了他以身犯险。”
圣姑点点头觉得她说的有理,只是箫褚白一直承诺给她的大天伦手秘籍尚未兑现,且长门乃天下第一大帮,帮众无数,哪里是那么好灭的。紫夜墟身为江湖四大门派之一,此时若龟缩不出必然遭天下人耻笑,她又实在厌极了玉狐宗,与长门联合是当下唯一的出路,只是出几分力,使多大的劲就不好说了。
“见机行事吧,凡事多留几个心眼,我们既已入京,也算是表明了态度,玉狐宗大祭时,我们不出手只作壁上观,若能得个渔翁之利也算是不枉此行。”
哎呦嘿!颜凉听闻登时就怒了,这群老道姑心思如此歹毒,阳奉阴违,表面应承箫褚白背后却又另做打算,居然准备作壁上观,得渔翁之利?哼哼,可真是想得美啊!
颜凉翻身自屋顶上落下,脚步极轻,没发出一点声音。她快步朝大门口走去,箫褚白刚离开不久,这会应该还追得上,她正好牵挂着箫褚白的伤势,想去看一看他,跟他谈谈这群老道姑的阴谋诡计。
急急走到大门口,正巧看到箫褚白准备上马车,颜凉加快了脚步追了过去,那马车忽而自内掀开了帘子,一位美艳至极的妖艳女郎正坐在车内,笑着朝他伸出手去,“门主,快上来。”
箫褚白毫不避讳的上了车,口中还带着笑音,“不是说不用你来接。”
“你受伤那么重,我便是等着也放心不下呀,索性来接你……”
颜凉瞠目结舌,脚下一旋,又以极快的速度窜了回去,背贴在墙壁上喘息半晌,心里面砰砰乱跳。
什么情况?她偷偷伸出半个头,就看到那载着箫褚白和美艳姑娘的马车悠悠地走远了。她应该只是离开了一个晚上没错吧?怎么突然之间出现了这么多情况,那姑娘又是谁?为什么会在箫褚白的马车上,眼瞧着二人熟稔无比,显然是旧相识,他们又是什么时候熟识的,又是什么关系呢?
颜凉忘了自己追出来是要做什么,听着马蹄声声走远,心里忽然酸涩的厉害。
她慢慢转过身,朝客栈内走了回去。
晴川还在客房内等着她,见颜凉回来了,人却有些失魂落魄的,忍不住问道,“主子?是怎么了?”
颜凉坐下来,大眼睛望住晴川道,“晴川,我刚才见到一个美艳的女子与箫褚白同乘一辆马车,看样子二人十分熟悉,你知道是谁吗?”
美艳的女子?与箫褚白很熟的?晴川微一思索,忽而有些惊喜道,“莫不是黛衣堂堂主黛丽丝来了?”
黛丽丝?她好像听过这个名字,是了!长门黛衣堂堂主黛丽丝,专门负责刑讯和追杀叛徒的特殊分堂,堂主黛丽丝美艳无双,手段狠辣至极,没有人能挺过她的一百零八样酷刑还不说实话。
只是没想到她竟美到这种程度。
“真是可惜,黛丽丝堂主武功高强,若再早来一天,或许长门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提及黛丽丝,晴川明显热情了许多,“黛丽丝堂主不但擅长刑讯,更擅跟踪,有她助力,门主多少也会松一口气,若其他四堂也能赶在尾祭开始前到京,咱们就复仇有望了!”
“黛丽丝与门主感情颇深,八年前箫褚白才刚十六岁,上任门主逝世,王不留行本该继承门主之位,可他老人家不爱这一套,便硬是将才十六岁的箫褚白推了上来,各堂主当时并不赞同 ,还是黛丽丝第一个站起来支持箫褚白做门主,在百汇厅设下战局,一人连战了三天,称谁人不服气就来找她,只打的众人都没了脾气,两人……”
晴川说着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看见颜凉仿佛听戏一样听的津津有味,脸上全没半分愠色,忽地住了嘴,拐了个弯道,“两人友谊深厚,但也仅限于此。”
颜凉手杵着下巴上,眨巴了一下眼睛,“就没了吗?”
“没了,差不多也就这些,都是很稀松平常的一些小事。”晴川摸了摸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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