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小人物的自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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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近乎直觉般的触动,直到出了翠柳山庄的大门,仍没有止息。

苏子夏坐回了马车里,福喜驾着车,悠悠地往回走去。

“情况怎么样了?”苏子夏轻声问着。

周围分明没有旁人,却有一道声音凭空出现,恭敬道,“已按计划行事。”

苏子夏不再言语,闭着眼睛让后背轻轻靠在车厢上,身体随着马车微微颠簸,脑海中却还在回想着刚才的那盘棋,心里有些压抑,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叫他没来由的暗生警觉。

睁开眼睛,自马车的小抽屉内拿出一副小巧的棋盘和棋子,将折叠棋盘放稳,伸手探进那黑白棋子打乱放置的棋篓中,不多不少摸出七颗,将棋子在手掌之中轻轻摩挲了片刻,棋子微亮,有如被包裹了一层暖暖的柔光,仿佛有了自己的思想般,彼此轻轻碰撞交流再悄悄散开,落下时,便在棋盘上现出一个有些特别的图案。

苏子夏俯身看着棋盘,温和的眉眼轻蹙,弃马换车?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谁是马,谁又是车呢?沉吟半晌,一时无解。

从马车里闪过的微光透过帘子,被前面赶车的福喜看了个正着,轻轻咳嗽一声,佯怒提醒道,“苏先生?”

棋卦费神伤身,苏子夏身体羸弱,原本应该安神养气,不应该总是走着费神的棋卦,可他总忍不住,如今偷偷卜卦被福喜逮个正着,轻轻笑着遮掩,赶紧将棋盘收了。

“福叔,绝没有下次了。”

福喜本是一介仆人,哪里有资格去约束和管教主人呢,不过是苏子夏心善,愿意听他的唠叨罢了,见苏子夏果然乖乖收起了棋盘,福喜的脸上露出了暖融融的笑意。

苏子夏摇着头慢慢将棋子收进了棋篓,拾起最后一颗时,只觉得脑中刹那闪过一道什么亮光,那种被设计,被套住的感觉陡然清晰,手中的棋子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慢慢滚落不见。

“福叔,”苏子夏的声音自帘子后传来,少见地透出几分认真和紧张。

“怎么了苏先生?”

“立即去接应颜凉。”

福喜不知道苏子夏为何突然语气凝重,只是本能地跟着紧张起来,可是他得去哪里接应颜凉去?还没开口询问,苏子夏立即道,“去朱雀大街。”

“是。”

福喜扬起马鞭,一鞭抽在了马儿的屁股上,马儿吃痛,发力狂奔而去。

之前随着逃散人群一路逃出瓦子街的杨崇浚和红药,此刻狼狈地跌进了一个空着的乞丐窝棚里,杨崇浚伤了 尾椎骨,屁股痛的要命,两人一路被人群推搡踩挤着,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

能找到一个可以歇脚的地儿可真不容易,也不嫌弃乞丐窝窝里又脏又乱,只想一股坐下来歇歇腿脚喘口气,红药还好,杨崇浚屁股刚一落地便痛的吱哇乱叫,捂着屁股半晌坐不下来。

两个人身形狼狈不堪,身上贴的换形符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挤掉了,红药已经不想管什么形象了,靠在一根大柱子上便放松四肢卸去了满身的力气,她这一次真是差点被挤成了人干。

杨崇浚变换了好几个姿势好不容易也坐了下来,痛的脸上忍不住冒出了冷汗。

红药喘匀了气,这才有力气转过去头看向他,“你别担心,全大周最好的男科圣手就在你的眼前,我保你手到病除。”

说罢撸起袖子动动手指就准备给杨崇浚检查伤处,杨崇浚吓得脸色更白,紧紧护住自己的屁股连连摆手, “我……我可以的,我还可以的!”

可以什么呀,红药翻了个白眼,这一路若不是被他拖累,她早跑干净了,哪里还用混成这样,流落乞丐窝休息落脚。

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子,她一个姑娘家都没在意,他那么宝贝那两瓣屁股干什么,见他居然还在挥手遮掩,耐心终于告罄,“你想死,我还不想陪你呢!”

抽出金针来毫不客气的往穴道上一刺。

一声惨叫响起,杨崇浚登时四肢酸软,捂着屁股的胳膊像废了一样垂了下来,咬着嘴唇小声啜泣,“不要不要!你不要过来!”

红药抬起脚尖将他踢翻过去,趴在地上,“别再叫了,再叫我的针就指不定往哪刺了。”

杨崇浚果然不敢再叫,只是那委屈羞愤的小模样可怜至极,好像红药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恶徒一样,只敢摇着嘴唇小声呜咽,那声音叫红药听着也烦,抽针出来喝道,“憋回去!”

杨崇浚一吸气,最后那点呜咽也抽了回去。

只感觉屁股上陡然一凉,红药已经老大不客气的褪下了他的裤子,伸手在尾椎骨上轻轻摸了几把,语调幽淡,“没什么大事,帮你擦点药油推一下就好了。”

杨崇俊一张俊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红的几乎能滴下血来,趴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喘,只感觉屁股那块被一双柔软的小手轻轻揉捏着,药油清凉,小手温热,搅合在一起混合出一种奇异的感受。

红药医术高明,手法独到,轻轻将药油推开融化吸收完毕也就差不多了,将他的裤子提上,就势拍了一把,“起来吧,往后每日擦三次药油,几日便好。”

和杨崇浚一副被调戏的黄花大闺女样的羞涩不同,红药淡定极了,一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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