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宠着她(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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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叫人把六阿哥带回上书房三阿哥处,自己待在景仁宫。

榕月见乾隆在日头底下晒了很久,刚刚又发了火,衣领已经湿润了,额头也出了汗,榕月上前问:“皇上,要不要先换个衣服?”

乾隆点点头,同意了。

榕月让下人去备水和皂角,在景仁宫后殿里准备好。

乾隆往前走了两步,招招手让榕月过来。

“我看你今天吃的烤肉?”

“是。”

然后又看到榕月往铜盆里几滴不知名的液体,问道:“放的什么东西?”

前些日子榕月捣鼓出了简易版的花露水,把薄荷叶、忍冬放在酒里煮,放到阴处放凉后,就得到花露水,历史上花露水是在光绪年间被发明出来的,她也只记得原料,至于配比也是她试了很久才捣鼓出来的,问过了给她请平安脉的太医,确认无毒后才敢使用。

“是臣妾结合古方做的花露水,用的薄荷叶、忍冬花和烈酒,臣妾问过太医了,可以用,和水稀释后擦身子比用水凉快多了。”

榕月替乾隆换好了衣服,两人干脆一同上了榻。

榕月看乾隆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也不说话,低头思索着,她也不敢开口说话,就在一旁继续做着白日里没做完的玩偶。

一时间,房间里静悄悄的,内室中央放着一座冰山正冒着丝丝凉气。

一旁的乾隆突然开口:“你觉得把六阿哥交给太后抚养,怎么样?”

乾隆的意思是打算彻底将六阿哥从纯贵妃身边抱走,后宫里低位嫔妃的孩子交给高位嫔妃抚养,或者高位嫔妃把孩子交给太后抚养都是常有的事,纯贵妃忽视六阿哥不是一天两天了,给吃给喝给人伺候,但就是把六阿哥当空气,基本不去探望,也不曾嘘寒问暖,就连万寿节、中秋一些家宴也很少带出门,纯贵妃是不适合再养育六阿哥,可榕月觉得也得听听孩子的意见。

榕月开口回道:“皇上的安排自有皇上的用意,臣妾也不是六阿哥的额娘,对于要不要交给太后抚养,臣妾自然也无权过问。”

乾隆闻言也不说话,只合上眼睛皱着眉头思索。

榕月犹豫了一瞬,但还是决定遵从本心,道:“可交于太后抚养意味着六阿哥就要离开生母,臣妾以为,还是要问过六阿哥才好决定。”

乾隆听过这话,看向榕月,不满道:“朕是他的皇阿玛,纯贵妃这般糟践他,朕是为了他好,他还能不愿意不成?”

榕月觉得这种话太熟悉了,像极了现代的很多父母,打着为你好的旗号,逼迫你做自己不乐意的事,或者先斩后奏,事后又满脸愤懑,说着我是为你好。虽然榕月不曾体验过这种事,但身边的朋友经常跟自己抱怨,每每说起来都满脸愁容,甚者痛苦万分。

榕月坐直身子,朝乾隆挪进,看他没有拒绝的意思,胆子又大了几分,道:“臣妾并非怀疑皇上您的慈父之心,把六阿哥交给太后抚养,或许是给了六阿哥更加优渥的条件,可是皇上,这也同样代表着六阿哥要远离生母。”

闻言,乾隆沉默下来,榕月又道:“皇上,己之蜜糖彼之砒霜,若是日后六阿哥大了,回忆幼年却发现不见额娘的身影,皇上,父子嫌隙就是这样生出来的。”

乾隆是个武断的皇帝,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也是个武断的父亲,他重亲情所以他孝顺以后,关爱幼子,在父子君臣、兄弟阋墙的皇家,其实也算是个好父亲,好儿子。

乾隆又注视着榕月许久,看的榕月心里发毛,难道自己刚说错话了?

榕月看乾隆面无表情,想到自己穿来不过十八年,当主子其实也就这半个月,若是此番惹怒了乾隆,或许不会杀了自己,但是要在这深宫里苦苦熬上五十载,说不定饭也吃不饱,还要受人欺负,夭寿啊!

还不如现在就杀了她。

就在榕月准备跪下谢罪的时候,乾隆拽着她的手臂,一把拉过她,腿软的榕月觉得自己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后,就发现自己滚进了乾隆的怀里。

“朕回去后会询问永瑢的意思。”乾隆低头埋在榕月的脖颈间,长长地叹了口气,闷声道。

榕月坐在乾隆的腿上,觉得很别扭,又怕自己太重,她不自觉地扭了扭腰,想要挣开乾隆的桎梏,又被他环得更紧了。

乾隆的一只手解开榕月旗袍的盘扣,另一只手不老实地钻进衣服里捏她的软肉。

嘶!

榕月的胸前一痛,这人咬住榕月的锁骨,牙齿磨着皮肉格外地痛。乾隆握着她的腰,让榕月转过来,跨坐在他两腿之间,这下两人面对面,倒方便了他的动作,亵裤一解,就坐在榻上顶弄她。

榕月一开始还有些羞耻,忍着不发出声音,后来被他弄得狠了,抱着他脖子哼哼卿卿,哭着求饶。

等到乾隆叫了水,榕月已经累得筋疲力尽,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乾隆换好衣服,穿戴整齐后,一脸餍足,摸了摸榕月的耳垂,笑道:“今晚我来你这儿用膳,等着我。”

说完就笑着离开了,榕月望着乾隆离去的背影,心生绝望。

再来一回,她的腰就要断了!

另一边,钟粹宫里满地的碎瓷片,上上下下的宫女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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