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姐姐说晚安了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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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自然是每个人都有。

熬粥这种事情,熬两人份和熬一大锅本就没什么区别,早起的一人一碗,起得晚的也还温在锅里,要喝自己盛就是了。

荣妹妹坐在餐桌边黑着脸喝粥,安迪就坐在他旁边,吸溜的声音震天响。

吃完早饭,一行人浩浩荡荡一起上班。

早上的风还带着些凉意,吹过脸侧,夹着丝丝缕缕路边草木的气味,荣宴默不作声地缀在队伍最后,看着前面的人说笑打闹。

一大清早精神就都这么好。

云栀走在最前面,不过没有和其他人搭话,而是一直不停地发着消息,一路上忙得要命,连头都没有抬起来一次。

昨天初步定下的合同被安德鲁送给法务朋友修改,如今几人正在线上对接。

荣宴盯着她的后脑勺,漫不经心地想: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离开伦敦?

这个问题很严峻,但荣宴此时还没能意识得到,等到他终于发现自己实在不能再继续保持被动状态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周。

整整七天时间,荣宴每天白天泡在工作室里,晚上泡在电视机前,日子过得闲散自在。

为了证明自己是一个手不残的中国人,他甚至还在周末的早上尝试着早起熬了一锅白粥。

——差点烧穿锅底,满屋子焦糊的味道唤醒了客厅的烟雾报警器,兜头将他浇了个彻底,笑得安迪差点背过气去。

除此以外,他什么别的事情也没做,和云栀保持着不远不近的礼貌距离,两人不似先前那样僵持,在路上遇见时,还能互相点头打个招呼。

但,点头。

点头有什么用呢?点头又不能作为退婚的证据。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荣宴有点着急。

云栀发现,陆彦文这两天整个人都有些奇奇怪怪的。

具体奇怪的点她也说不上来,他对她没有前阵子那样抗拒了,和其他人的工作交流也一如既往地流畅,假如硬要她说出他到底有什么不对劲,她只能指出一点:

他在她面前出现的频率似乎着实有些高得过了头。

她早晨去别墅外的小路上跑步,能遇到他;在工作室的走廊上吹风,能遇到他;中午去便利店买三明治,还是能遇到他。

陆彦文仿佛忽然变得无所不在,不管她去哪里,十有八九总能碰见他。

碰见了他也没什么大反应,看她一眼,若无其事地点点头,又走开。

除此以外,她偶尔工作累了抬头活动颈椎,还和他望向自己的视线撞上了好几次。

luk他好像,一直在盯着自己?云栀后知后觉地想到。

不光是云栀,工作室里的其他人也都察觉到了这件事,其中甚至包括了隔三差五才来一趟的安德鲁。

云栀坐在桌边看工厂发来的打版信息,安德鲁站在她身后,压低声音道:“诶。”

云栀抬头看他。

安德鲁:“那个小男孩,是不是爱上你了?”

要不他干嘛老盯着vivi看?

云栀:???

她险些被空气呛得咳嗽起来。

不用指名道姓她也知道安德鲁说的是谁,这样一想,luk最近的行为的确很可疑,可云栀先前一直没往那个方向想过。

她今年25岁,再过两个月就要26了。

但luk才20。

他出生的时候她六岁,他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她已经高中毕业了。

他在她眼中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小朋友,和这样的小朋友谈什么爱上不爱上的,云栀心里简直会涌上一些罪恶感。

安德鲁对她的反应不屑一顾:“哦,我保守的中国朋友。”

不就是大六岁吗,就算是大十六岁又能怎么样?

vivi又美又优雅,风情万种,只要是个直男,不管是十五岁还是五十五岁,都会喜欢她。

“你上回不是还说,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他了吗?”安德鲁已经咂摸出了一点味道,“他对你的态度,是不是在那天晚上以后才忽然发生转变的?”

“那天晚上他看到了我们两个单独呆在一起。”

安德鲁通过自己的推理,成功得出了一个又正确又错误的答案:“我觉得,他应该是吃醋了。”

云栀已经冷静了下来。

“行了,别说了。”她再次将注意力扳回了工作中。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对云栀有好感的男人的确很多,多到她早已能够在他人的注视中游刃有余,全然不受任何影响。

或许安德鲁猜对了,又或许是他想多了,总之,不管luk到底在想些什么,云栀都打算暂时视而不见。

等他想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会来主动找她的。

荣宴最近很挫败。

自从他意识到自己不能一直被动地等着云栀出错以后,就一直非常努力地主动观察着她。

她在办公室里敲键盘,他偷偷从她身后走过瞄她的屏幕,她在走廊上接电话,他也假装碰巧经过,去听她在和人说些什么。

什么也没有,都是在聊工作。

荣宴有点崩溃,这女人是什么工作狂吗?怎么一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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