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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浑身的血液滚烫得异常兴奋。

回味之后,却忽然不满于这般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少年的细嫩的皮肤令他不舍得远离。他特别想咬一口小娇妻白嫩的脸颊。

梦境照入现实,他好像真的就变成了那只威风凛凛的獒犬满心满眼都想啃一口乖巧可爱的大白狗。

实在是不知检点,他真的好狗,宛如一个色迷心窍的老变/态。

大佬思虑再三,实在不想给小娇妻一个牛肉面味的初吻,气氛搞起来了,火候还差些。

谈岁悠悠地叹了声气,等脸上的温度逐渐退去后,他转过头时看见路沉萧依然呆愣地半跪在地上,神情古怪。

谈岁把手抵在嘴边,轻咳一声,“怎么还蹲在地上,腿麻了吗?”

路沉萧不动声色地扯了扯卫衣,衣摆不是很长,但索性后面的帽子还可以为前身多腾出一些布料,堪堪替他掩饰住尴尬。

他忍住自己像只野狗扑上去亲他的冲动,只是垂下眼眸,敛去落寞的神情,乖巧道:“嗯,哥哥,我腿麻了。”

声音有些委屈,谈岁吟了一会,豪迈地拍拍自己的大腿:“来,沉萧,坐上来。”

路沉萧:“……”

他抬眼看着谈岁那双瘦弱修长的腿,额角狠狠跳了跳,连忙开口拒绝:“不不不,不用,我太重了,我怕压坏哥哥的腿。”

谈岁霸气地摆了摆手:“没事的,它们都感觉不到你的存在。”

其实大腿还是有痛觉的,但承受小娇妻的重量总归是可以的,就算不可以也必须可以,宠妻这件事上,大佬总是毫无底线的。

谈岁伸出手来轻拽他的胳膊。

路沉萧的身体往后躲着,又不敢太大幅度,他们就这样僵持了半晌,气氛变得愈发凝滞诡异起来。

看着路沉萧格外娇羞惶恐的模样,谈岁也不好意思再勉强,心底啧了一声,开口道:“那你自己慢慢缓缓。”

“没事的,哥哥,我一会就好了。”

两人给了彼此一个勉强的笑容后,共同陷入了沉思,日光令人眼前缭乱。

谈岁脸上浮现失落迷惘的神情,他的小娇妻是不是觉得他不行,不够男人。那他会喜欢自己霸道粗暴一点的样子么。

路沉萧等待平复好后,这才缓缓起身,他看着自己映在窗户玻璃上的脸,若有所思,是不是他还不够有魅力,是不是他伪装得还不够纯欲,不足以勾引他。

——

谈榭接到母亲的电话后,不敢有半分耽搁,牛肉汤也来不及喝,就马不停蹄地赶回到家中。

谈家别墅是祖上的老宅,兴建年头久远,屋内是古色古香的装饰风格,格调高雅独具韵味,屏风古玩字画皆有考究。

谈家的女主人,谢思薇谢女士穿着手工制作的耦合色旗袍,心事重重地站在屏风前,等待闯祸后的儿子回来。

谈榭一进屋,就四处寻找他母亲的身影,大咧咧地窜到她的身边:“妈,我回来了,这么着急叫我回来,怎么了。”

谢女士看见谈榭这身流里流气的打扮,更是心生郁闷,她面露不悦,冷冷地开口:“怎么了,你知道你今天都做了什么好事吗?”

听着母亲话音不大对劲,谈榭也不敢再嬉皮笑脸,正色道:“妈,我知道错了。”

“你爸让你去学谈生意,你就穿着这身不伦不类的衣服去公司?”

枉费她一心将他打造成温润和善型的公司未来管理者。相比谈岁那种严格的冷酷淡漠型领导者,从小就没心没肺的谈榭的确适合做成为亲民型的领导者。一旦她今天反应不及时,可想而知这会给谈榭的未来造成不可逆的影响。

在公司内部其他人眼里,兴许他会成为第二个不择手段,冷心冷情的谈阎王。

谢女士压不住心底的怒火,开口数落着儿子:“东西没学多少,反倒跑去惹事生非。”

谈榭低头:“我知道错了,妈。但那些人该打。”

“就因为他们说了几句闲话?”谢女士觉得谈榭打架的理由荒谬极了,和小学生打架有什么分别。

谈榭解释:“那他们说得话特别难听,我气不过。”

谢女士对儿子的无脑冲动十分无语,“闲言碎语爱嚼舌根的恶毒之人多了去了,你将来也要见一个打一个吗?你打骂得过来?”

谈榭红着眼睛,大声道:“那我就只能忍受他们恶毒的非议和揣测吗,由着他们一次次构陷与辱骂,我却只能装作没听见?这公平吗?”

母子两个人都怄红了眼睛看着彼此,谁也不服谁,谁也无法真心说服得了谁。

谢思薇伸手戳了戳谈榭的脑门:“两方争执,一旦暴露在公共视野里,你既不是弱势的那一方,就是要经受压倒性的质疑与揣测。可就算你是占尽道理的弱势方,又一定会得到公平对待吗?”

“谈榭,那件事情发生的时候,你已经不小了。你难道都忘了?”

谈榭咬紧牙关,拳头紧紧握着,身体因情绪激动而剧烈颤抖着。

谢女士拍了拍他的后背,将他紧握的手指掰开:“监控我已经派人处理掉了。那几个人我也都打点安排好了,这件事情跟你没有半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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