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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安的传武堂很多,本质上都是官方或者半官方机构各个单位里面教授人武术体术的地方,特别传武堂其实也就是特别指挥部下属的直属机构。
这地方也是一个军事单位,过了岗哨守卫的有红五星标志的大门,少年就看到里面故意被铺了细沙的训练场上分成几队的学员正在被几个教官教授着通用的一些格斗技法,一队在练路数,一队在练对搏,一队在练兵器,训练场上烟尘滚滚,杀声震天。
这里也就是一般的通用训练区域,少年看了一眼就继续往里面走去,从不宽的沥青路穿过训练场后面的训练特别树林和桩林,径直往一排排的大训练棚走去。他熟门熟路地走进一个用褪色的红漆涂着“3”的训练棚,随着一声“哎呀”迎面就离地倒着飞过来一个人,他眼明手快双掌一搭把那人从后背抵住,同时侧身卸掉冲力,一个半转就把人如同放一件东西似地平稳地接到了地上,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自然而然,力道也把握得很好,那个人还眨巴着眼睛不明白怎么回事自己就已经稳稳地站在地上了。
“小六你又乱把人发出去了,我不接上这人是不是你就要把他摔在门外头了。”少年扬声说:“炫技也不是这么个乱来法,后脑着地摔伤了怎么办?”
“哎呀二哥你从前线回来了?”在大训练棚边上一个穿着迷彩裤和迷彩背心的半猿猴少年惊喜地叫起来,然后他转脸就对边上站着的一堆人大吼:“新兵蛋们,你们这帮人有福了,这是罗师傅教出来的我们那一届最厉害的兵器高手。”然后他又一扭脸:“二哥你给他们演示一下你的盾兵术呗,让他们开开眼。”
“怎么是你在当教官,罗师呢?”少年皱着眉头,看看这个场子里的架势:“学员一个个地同教官交手,这是月考?”
“可不是嘛,但还没有到最后一次,现在还是半考半训。”那个半猿猴的少年回答:“这才第四次月考,罗师旧伤发作,在家养病呢,我在这就是代班,二哥你知道我的兵器不行,现在只好靠教他们拳脚凑合,你来得正好,帮帮我,回头我请你喝酒。”
“我可没带兵器,你代班只考拳脚不是乱来吗,兵器可是最后的毕业考内容。“少年看看这群年龄大小不一,最小的不过十几岁,最老的已经有差不多三十模样的学员,没办法,这里是各兵种的混合教学,在场的不都是他们这种特战部队的,也许空骑兵,机甲师,密码破译员甚至科研人员都可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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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注意,”半猿猴少年拍拍手:“这位是我们那一届兵器第一,现役的第二军特战小队队长,刚从北伐前线回来,大家要不要他指导一下你们的兵器术?”
无论是不是一线人员,镇安特别指挥部下属的部队成员就没有一个怂的,学员们愣了几秒就鼓起掌来,这就是欢迎指导的意思了。少年无奈,只好拔出随身的家传短直刀,站到场地中央,站了个不丁不八的前后步,正握的右手刀刀背向前,横架在左手上,做了一个像是平端献刀的架势:“用兵器的话,两个两个上,我不用内力,就算是只比招式,只对一个的话还是太欺负你们。”
很快上来两个学员,一个刀盾一个长枪,两个人左右掩护着试探地靠近,长枪先中平点胸,刀盾矮身掩上。少年右手两尺短刀一个斜挂把枪头挂歪,一个突进左手闪电般抓着盾边沿一扯破坏了刀盾手的平衡,那人大惊挺刀削少年的手,却不料这一扯又变下拉,顿时刀盾互相碰撞,那人自己左右手都不对劲不说,向前一个踉跄把长枪的变化轨迹也破坏了,长枪手本来的计划被打乱,只好换位到另一侧,少年趁机右手握着刀一拳打在刀盾手眼睛上,把他一拳打翻在地。长枪手刚走到侧面刺出一枪少年已经一个蹲身欺了上来,短刀顺着枪杆直削,刀背一击敲在长枪手前手,那人刚吃痛放手,后手已经被拿住,整个人被一个别腿摔翻在地上,刀背顺势在他咽喉一划。
一个照面两招不到,如果是实战,一个已经被挖了眼睛,一个被断手抹喉,学员们面面相觑,这就感觉是小孩遇到了大人似地,几乎毫无还手之力,简直不可思议,这么多训练都白瞎了?这看起来二十不到的年轻特战队长真有这么强?
很快又上来两个,一个单刀一个长剑,大喝一声单刀斜劈半途转横抹,长剑先刺面后刺阴,双变招的直攻路数。少年半转到侧面,避过单刀的斜劈,随手一架横抹,长剑两刺,少年再转,但他是在边转边进,单刀手刚要变招持刀的手已经被少年左手抓住,一扯就破坏了他的发力,那人一急就往后夺刀,顺便一个蹬踢,没想到少年突然放手,还顺势推送了他一把,顿时身子不稳连续退了两步,剑手两剑被闪过自己身在少年侧面,干脆往前反手一剑削向少年腰部,却在变招间被少年一个扭身后腿一弯用一个北腿般的拐子腿从他没想到的角度点在他心窝,连人带剑被踢翻了出去,一股柔和内力从脚尖透进他内脏,意识受到震动,在地上根本挣不起来。接下来少年大踏步地逼近单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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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失去平衡后退之际短刀如同单刀般力大势沉地连斩,大开大合的刚猛斩击进一步破坏了他的平衡,两下就把单刀的防御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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