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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一边用某种步伐交替之字后退,她挥动武器的速度如此之快,以至于手和剑都几乎看不到,只有视线上的残影。她的对手是一个高出她半个身体的半人半兽的巨大身躯,正咆哮着突进,如同黑熊一般的四只手臂正用高频率挥动短但致命的利爪试图拍碎她的身体,那突溅的火星就是小武闪避不及时用武器偏斜对面利爪撞击出来的。小武的黑发在她的急速后退和左右闪避身法下向前扬起,从少年的角度看刚好遮住了她的半张脸,但是剑眉下的竖瞳依然冰冷而专注。
但是少年自己也没有空闲了,原来在队尾的无声无息的对手已经逼近了他的身侧,两道锐风划向他的左颈部,他依然是那种半蹲的姿势滴溜溜地在地上一转,对面的武器被旋转的盾偏斜,在盾面上划出格拉拉的嘶哑声响,这时候在另一侧传来巨大的轰鸣,另一个对手的短步枪子弹先于枪响前一霎击中了旋转盾牌的右下,巨大的力量破坏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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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地据式,使得少年向着左边侧翻滚出去。
锐风一左一右,继续奔向少年的下身和颈部,少年这时候是一个半躺的姿势,他迅速缩脚后翻滚,右手的长爪格开右边先至的一击,左手盾翻在露在前方的背上,他的谨慎不是没有作用,这时候那个被他打伤又被爆炸冲倒的另一个人已经从地上半坐起来,用短步枪对着他的位置开了一枪,这枪从另一个侧面命中盾面中上方,随着后滚翻被偏斜了出去,斜飞上半空,反而等于帮少年加速了后滚,也使得那个近身对手左边的一击到一半因为怕被自己人击中就收了回去。随之就是正面那个用双手武器猛攻对手的一阵破口大骂,听口音不像是南边的人,有点西北腔,反正少年除了一句语音变形的骂娘以外是一句都没听懂。
从短步枪的声响来看,声音沉闷,大概是北方帝国兵工厂制造的霸二型改,射击间隔是大概10秒左右,如果是特别小队的特制武器大概会减少个2秒左右的时间,对面一死一伤,三个人围攻自己,一个狂兽化对上小武,那么帝国六人小队还有一个没有出手,再说燕子为什么还没有动手。。。这些乱七八糟的战场信息在少年脑子里清晰地流过,如同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少年知道这就是阵法碑对持有者队长本人的加持。
这时候两条翻滚的火突然照亮了战场,在大路前边侧上方的山坡上两条大腿粗细的火龙,不,应该说是岩浆一般的翻滚的液态的火焰凌空出现,用不亚于子弹的速度舔上了那个之前被少年击伤现在正骂骂咧咧坐在地上继续瞄准少年的敌人,还有那个已经兽化的敌人的后背,这两人都背对着这致命的火浆,没有半点防备,顿时受伤的那个一下子上半身就成了崩碎在空中的焦炭,手里端着的短步枪则熔成一团黑红色的金属渣落到地上,那个狂兽倒是躲了,但高大的腰身还是被擦到了边,惨号一声,回身一个伸长的左右后蹬踢逼得小武又退了几步,然后就借着力量一个猛冲扑向十几米外小丘腰部火龙的来源,稚嫩的圆脸上一脸煞气正端着两支火浆枪同时开火的燕子。
少年这时候已经拉开了软质扁平烟雾弹丢在身体侧面,也看清了正面近身的对手,是一个拿着鸳鸯双钺的疤脸男人,脸的样子几乎是个羊脸,但是眼珠子是淡红色,咧开的嘴凶相毕露,突如其来的火龙让两个人都楞了一瞬,接着两个人继续在越来越浓的烟里对峙起来,少年还是地据式,斜藤盾,但是爪子搭在盾面上,一双冰冷的眼睛从盾上方盯着对手,顺便扫了一眼稍远一点,已经躲在树后的那个枪手。少年的晶枪在刚才被子弹击中失去平衡的时候就已经放弃,对手倒是有枪可是这么近对上一个能格挡子弹的盾牌手也不敢弃刃用枪,两人都开始打量对面。
对手是内家拳的短兵,利于锁拿刀剑,却对自己的盾没什么好办法,如果没有那个枪手应该可以轻松对付,现在算是三对三,奇怪帝国小队还有一个人哪里去了?
疤脸男人看到盾牌和长爪,眼角跳了一跳,这算是轻兵剑盾的变形路数,很不好对付,特别这种地据半身遮,基本没人用,这家伙一直蹲着脚不累的吗,进退那么慢,不怕被人用长兵点了脑袋吗?问题在于自己还真不是长兵,这下怎么搞?
火龙熄灭,周围再度陷入一片黑暗,在烟里的两个人如同听到了开始第二回合的提示,同时动了起来,疤脸左右双刃齐出挖向少年因为据地式高度只在他大腿左右的双眼,被盾牌一遮就一脚正蹬踢在盾面,力道才用了一半就被急速上抬的盾偏斜,少年的爪子从盾下划出,疤脸迅速换身收腿,一个弓身双刃去格锁那把在黑暗中破风声丝丝作响的战爪,少年也是半路变招,用一击盾横的戳击打断了对面,两边兵刃一触而回,接着疤脸不死心地快速左右虚晃意图插到少年斜侧,少年同样在地上蹲着快速虚晃,让对方无机可乘。其实这时候两个人在黑夜和烟雾的双重作用下都不是很能用眼睛直接观察对面的动作,而更多是凭借自己的感知和经验在进行半盲战。
这时候那边的战局打的很热闹,黑发御姐跑动着同同样在跑动的枪手对射,两个人的晶枪先后发出轰响,但大威力晶弹随着两个人的闪避全都射进了黑暗,谁也不能奈何谁,应该说是帝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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