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使臣(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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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大错,百口难辩。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他知道,轩辕一个不高兴,恕他渎职,便是满门抄斩,不是耸人听闻,而是未尝不可;亦或,因轩辕心情愉悦,饶他不死。幸好,是自己舅舅碰到,换着轩辕,唯恐小命难保。宫庭之上,伴君如伴虎,阿窦岂能不知。知情者,俗称行内人士,宁愿做部落平民,也不愿,陪伴帝王左右。不知情者,俗称行外人士,争先恐后应征,为的是,皇宫大吏,生活奢侈,福禄周全。

活,要进去;死,要出来。人类,所有不幸。都是从贪婪开始。

历代高人,煌煌巨著。那一场悲剧记载,不是起源于,奢侈懒惰,贪欲无度。

似是而非蛊惑,以讹传讹恫吓,无非,人为制造恐惧。扰乱心智,为己所用。是统治者,玩于鼓掌其手段,代代相传而维系,周而复始之循环。

切身处地,于历代王朝为伍。灯红酒绿,荣华富贵有之。满门抄斩,遗臭万年有之。守候帝王,提心吊胆。终其一生者,寥寥无几,也算,谢天谢地,苍天有眼。不慎误杀者,不计其数。草菅人命者,枚不胜举;捧腹大笑,一挥手,死囚十恶不赦,也能起死回生。怒发冲冠,喊冤叫屈额者,冤死刀下,擢发难数。

一切,皆因帝王心情而定,乾坤大发,皆因君王,金口玉言。

情绪,决定生杀大权。皆为,王侯将相所不齿。杀错,不声张;杀对,亦颂扬赞美。遮天,对手下严加管教,实乃拯救,生灵涂炭,挽部落成员,于水火之中。阿窦被舅舅责罚,总比死在,亲生父亲手中强多。遮天言辞犀利,不顾面情,他作为外孙,岂能,不知好歹。心存感恩:舅舅遮天,高抬贵手!

眼见得,阿窦即手下,如此惶恐不安。遮天,冷冰冰瞟一眼。缓和一下语气曰:“罢了!赶快戴罪立功。你,亲自骑马,速速通报,四面八方。令其巳时,务必赶到佛袖山。记住,巳时不见,四面八方诸神,盟主定不轻饶。治罪于你,舅舅也无能为力。到那时,无回天之术,怨不得他人。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拂袖,双手齐聚身后。作昂首挺胸状,漫步走进大厅。

阿窦携众人应曰:“喳!多谢总管大人开恩!”

叩头拜谢,不敢怠慢。目送遮天离开,阿窦转身,对手下命令:“快,以我一人之力,唯恐巳时难以从命。尔等缤纷四路,各自领命,直奔东南、西北,西南、东北四方诸神。传总管口谕,不得有误。诸位,切记巳时,务必到达,拜托了!”阿窦怀抱双拳,做出必胜姿势。

手下点头:“谨遵统领之命,我等万死不辞!”转身即走,领命下山。

台阶,数以千计,脚下生风。似离弦之箭,飞至,佛袖山下马厩。姬馵(zhu)指挥手下,抱草喂马。马厩,云集所有部落联盟坐骑。尤以神兽居多,动物居少。见阿窦带人前来,定会牵坐骑远征。急忙下跪逢迎:“不知大统领驾到,小的有礼了!”,率众跪拜。远古时期,部落联盟,乃以跪拜为礼。轩辕部落,属礼仪之邦。即使俘虏神农、蚩尤两部,也保留其姓氏,不为姬姓一统,使之,蒙受屈居之辱。

除,神农,于蚩尤部落之外。轩辕部落,皆为姬姓。大总管遮天为名,和轩辕一样,姬姓在前。同姓、同宗、同族。阿窦为名,姬姓也在前。

姬馵,同样姬姓在前。以豢养神兽,和牲畜为官,手下数千人。饲养万计马匹,尤为突出。黄河流域,黄驹马出类拔萃。耐力持久。负重前行,日行千里。无需食草饮水,充饥解渴。侍从,牵来白雪悍马,缰绳递给姬馵,讨好道:“阿窦统领,喜欢黄驹马,与白雪悍马相比,黄驹马只能代步,算不上马中之愧。唯有,白雪悍马,来自北方草原,耐力无与伦比。因此,白雪悍马,才是技高一筹。唠,最好一匹。所以,所以......”

姬馵没等他说完,急忙打断他的话说:“所以,你想告诉我,你比任何人,都有先见之明是吗?”

手下一听,赶快退避:“不不不,我,我只是来自北方游牧民族,谙熟白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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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秉性。”

“噢......”姬馵“嗨嗨”两声冷笑,一把抓住缰绳,递给阿窦:“总头领,你请便!”

阿窦“呵呵”一笑,挥舞手中马鞭。看一眼姬馵手下,指着他对姬馵命令道:“孺子可教,待我此行我回归,一定重用。”言罢,接过马缰,一跃上马。一声“驾!”,头也不回,策马狂奔,直指东方青龙。

闳暨,牵来坐骑黑熊,直奔东南;鸿杠,牵来坐骑麋鹿,目标直达西北;椿秉,坐在独角兽身上,西南方向,疾驰而去;唯有忽鲎,随后牵来,坐骑麒麟。他左顾右盼,见众人,各自目标明确,唯有东北方,无人问津。摇摇头,极不情愿,认命前往。

四人脚下,山崖叠嶂。巍巍山脉,纵横交错。奇峰峻岭,绿树成荫环抱。河流交织其中,平原一望无际。姬馵率众,目送诸君,渐行渐远。云海缥缈处,坐骑,连同阿窦、闳暨、鸿杠、椿秉、忽鲎五人,消失在,青山绿水之上;消失在,蓝天白云之下。似云雾,随风飘逸;似大海,随波逐流。直逼,无际苍穹。

远处,只留蔚蓝天空、一平如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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