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瑞王殿下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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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鱼微微垂眼,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是杜月柔出了事?”

这个话一问出来,林飞也愣了一下,随即才道:“因为整个杜家,我就跟她比较熟悉啊。”

温鱼不依不饶,“可我从杜家父母那里听说,你是杜亚康的朋友。”

林飞摆摆手,说:“是朋友没错,但是想必官爷你也能理解吧,这丁是丁卯是卯的,亚康虽然是我的朋友,但毕竟也只是朋友嘛,在我心里,那肯定是月柔更重要的。”

他这话说的实在是太不忌讳,林父都暗暗瞪了他一眼,毕竟杜月柔和他都是男未婚女未嫁的,说这种话也真是不怕忌讳。

温鱼没说什么,只是照例把林父和林母拉开了,开始询问林飞。

地点定在了林飞的卧房,温鱼让他坐在了自己的对面,而她自己则坐在了那几幅画像的底下,林飞看起来并不紧张,甚至还有点悠闲的感觉,可是温鱼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温鱼说:“你好像不是很紧张。”

林飞一呆,说:“我要紧张什么?”

温鱼提醒他,“你刚刚还很担心杜月柔是不是出了事。”

林飞接着又反问她,“我瞧着你们两个看起来都不是很紧张谁的样子,那我就更不用多余去紧张了,我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说话时,目光便会不经意间落在那副观音像上。

温鱼假装看不见,照例问道:“你最后一次看见杜亚康,是什么时候?”

林飞瞪大了眼睛,就连嗓子都因为音量骤然变大而有些劈了,“你说谁?!!”

温鱼重复道:“杜亚康。”

林飞起码呆了两息,然而他很快反应过来,又勉强扯开嘴角笑了笑,说:“我……我记不太清了,大概……半个月前吧。”

“在哪见的?”

林飞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会,不确定道:“茶楼或者……书肆吧。”

“或者?”温鱼让他再说的细致一点,但林飞记忆模糊却不似作假,他抿了抿唇,说:“我真的记不太清了,就是在街上偶遇罢了,我就直接说了吧,我钦慕他妹妹的事被他给知道了,他不太愿意跟我来往了,就那天在大街上遇见了,就说了几句话而已,没多久他就走了。”

“说了什么?”

林飞说:“好像就是……他让我对杜月柔尊重些,我自知理亏,并未反驳他,然后我们就聊了几句天,随便聊的,跟谁都没关系,我最后一次见他,真的就只有这个了,其余的,什么都没有了。”

温鱼也没说信不信,也不告诉林飞,杜亚康是怎么了,林飞追问了两三遍,她也没说,这让林飞焦躁不已,始终阴着脸,但最终还是得碍于面子,恭恭敬敬的把这几个人送到了门口,结果几人方才刚到门口,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身穿蓝色裙子的姑娘忽然从门边窜了出来,把温鱼吓了一跳。

林父林母赶忙瞪了那姑娘一眼,低声斥道:“多大的人了,还是这么不懂事!”

温鱼看着那姑娘,只见她个子不高,稍微有一点点矮胖,但是这样的微胖放在她这样的年轻姑娘身上也不是什么大缺陷,整体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家,她穿着一身蓝色的裙装,手腕上还戴着一个手钏,并不是很精细,只是上面吊着铃铛,行走坐卧的时候会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还挺俏皮的。

那姑娘看自己险些撞到人,也有些不好意思,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说:“抱歉啦。”

温鱼当然不会在意这一点小事,摆了摆手说没事,倒是林父很不好意思,说:“小女顽劣,让两位见笑了。”

温鱼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说了没事之后,便和宁也一同离开了。

走在路上时,宁也便低声道:“你为何不直接把观音像的事揭发出来?”

那个观音像的问题简直太明显了,方才询问的时候,林飞一刻钟起码要看它八百次,这就是瞎子也看出他特别紧张那副观音像了。

温鱼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开始有点困了,她打了个哈欠,含糊道:“因为浪费时间。”

“林飞不是个多聪明的人,他称得上贫瘠的脑袋瓜里想不到多精细的东西,那副观音像的画框和普通画框一样,里面估计确实没藏什么东西,所以就算我们当着他的面把观音像拆了也没用,那副观音像极有可能,只是他的另一个秘密的线索,却不是秘密本身。”

“与其和他软刀子磨上几个时辰,去挖掘一个可能和案件有关也可能无关的画像,倒不如等到了晚上,再探一次林家。”

宁也挑了挑眉,“你就这么笃定他会在晚上去那个……秘密?”

温鱼又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的泪花把视线都模糊了,她点了点头,说:“肯定,林家又不大,我们才刚刚来过,以林父林母看他跟看宝贝似的,他想单独做点什么其实很难,起码晚饭之前,估计他是没什么时间单独相处了,晚饭过后就是天黑,天黑下来之后,他才会有时间,我们大概天快黑的时候过去就行了,如果运气好的话,应该能抓个现行。”

……

皇宫内。

顾宴一身红色朝服,面上一派平静,而他的正对面,则坐着他的亲生父亲,大邺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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