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还有什么意思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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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有几分薄怒,“你什么意思?!”

温鱼心跳如擂鼓,这个男人是单眼皮,孩子却是双眼皮,男人是厚嘴唇,孩子是薄唇,这不是他的孩子!

再也顾不得其他,温鱼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他!

“顾宴!”她惊叫出声,下一瞬,眼前的男人脸色大变,顾宴的动作快如剑影,几乎只是一瞬间,温鱼只看见男人被什么东西击中,接着他整个人都往后一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温鱼也顾不得其他了,当即便立马冲进了屋里,那男人被顾宴打中倒在地上,看见温鱼往屋里跑,便从喉咙里发出困兽一般的嚎叫,还抓住了温鱼的脚,温鱼哪管得了那么多,一脚就踹在他脸上。

她急急忙忙冲进小院,然后一脚踹开了房门。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她周身一凉。

只见床上,一卷草席裹着一个人。

死……死了?

年小青死了?

那个当初连山沟都能逃出来的女人,居然无辜枉死在了这里吗?

她怔怔的,外面的喧闹声渐渐大了起来,她也充耳未闻似的,上前几步走到那卷草席面前,颤着手拨开席子,年小青双眼紧闭,脖子上一道青黑的勒痕。

她闭了闭眼,指尖碰了碰年小青的脸。

指尖温热……下一瞬,温鱼就猛地一下反应过来,一把就将那碍事的草席给扬了,再去解开那帮绑住她手脚的绳子,这个结打的十分孤儿,温鱼越解越急,最后是拿牙咬开的。

温鱼虽然是法医,但是也学过急救,年小青现在的状态应该是急性休克,但是如果他们不来,或是现在没救上来,那就真的会死了。

外头此时已经是火光通明,顾宴进了屋子,也是眉心紧蹙。

温鱼此时已经把年小青从床上抬了下来,脉搏已经几乎没有了,完全不能自主呼吸,瞳孔散大,她命悬一线了。

林鸿卓一进屋腿就软了,整个表情都木了,温鱼喊了他好几声他也没听见,最后是顾宴把他拎过来的。

他看见温鱼一边摆弄着年小青的手臂,一边嘴巴一张一合的对他说些什么,可是他完全听不见了,他现在心里没有任何想法,更不知道自己的往后余生该如何度过……

“啪——”温鱼彻底急了,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别哭了!人还没死呢!快点照我说的做,从现在开始,你把她的头略微向后仰,左手压着她的额头,右手抬下巴,然后你数着我按压她胸/部的节奏,我按压三十次,你吹气两次,你气要吹足,要能看见她的身体有反应,明白了吗?”

林鸿卓其实还是有点没反应过来,但是他一听年小青可能活,立马就逼着自己冷静来了。

温鱼几乎将全身的力气都压上去了,林鸿卓满头大汗,两人配合的倒是很好,三四个循环下来,温鱼贴在她胸前听了听,心跳声好了不少,但整体还是很微弱。

“我来。”一旁的顾宴忽然道。

温鱼一愣,只见顾宴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套针线,扎在了年小青的人中处。

刚一扎针,只听一声急促的倒气,年小青立马睁开了眼睛!

只是那眼神毫无焦距,叫她也没有任何反应,顾宴看了看,很快施了第二针,扎在了手的左侧内关穴上,温鱼也机灵,轻轻拍着她的前胸,并让杜月柔呼气吸气,接下来又在左侧中指的十宣穴、右手内关穴各扎了一针。

最后一针扎完后,温鱼紧张万分的再一探脉搏,虽然并不强劲,但是节奏正常。

总算是不会死了。

温鱼松了口气,只觉得整个上半身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她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顾宴站在她身后,她刚好靠在了顾宴的腿上。

她往外面院子看了一眼,仰着脸道:“这回总算是抓到了。”

顾宴点了点头,又蹲下来,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很厉害。”

温鱼耳朵差点麻了一下,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要弄死那个崽种。

……

男人的名字叫任石安,今年三十三岁。

对于被抓这件事,他是毫不在意的,当他坐在刑部大牢的审讯室时,整个人看起来甚至有几分诡异的腼腆。

温鱼换了一身衣裳,又洗了个澡,匆匆赶往刑部大牢,刚一进来就听见顾宴的声音,“你杀人只因你的母亲对你不好?”

这什么离谱到姥姥家的逻辑。

任石安微微垂头,看见温鱼过来,也只是稍微抬了抬眼,说:“我什么时候会死?”

温鱼蹙眉,道:“十年前,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任石安想了想,然后说:“没有为什么。”

确实……没有为什么,从小到大,他都恨那些和他娘一样的女人,她觉得像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就应该去死,但偏偏现实是,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花着她赚来的脏钱。

“从小到大,我就都知道自己是不该被生下来的人,我娘他不知道为什么生了我下来,她本来是个青楼姑娘,后来被男人骗了,就生下了我,我不知道我爹在哪里,反正……一直以来,她对我都不好。”

温鱼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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