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是人是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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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鱼哽住:“你什么时候拿到的?”

顾宴晃了晃手里的符纸,道:“这个和信放在一起。”

两人接下来又回了一趟他们的寝院,直接把床褥掀开了,床上果然也贴着符纸,和顾宴在书房里拿到的一样。

顾宴看了眼符纸,道:“是普通的镇邪符,没什么特别的。”

温鱼点了点头,随即又忽然想起来了什么,戳了戳顾宴的手臂,问道:“大人你怎么懂这些的,以前那个案子的时候你也是看出了小六壬的指向,你还懂算命啊?”

两人一并往外走着,顾宴惜字如金,“略知一二。”

温鱼瞧着他虽然脸色平静,但是却唇角微翘,觉察出他恐怕有一点不为人知的小得意,况且这得意是专属于她面前的,于是她就故意说:“只是略知一二吗?我瞧着也是。”

顾宴:“……”

他偏头看向她,倒也不说话,只是轻哼一声,温鱼在心里憋笑,两人上了马车,温鱼也没再提这事,直到顾宴陡然开了口:“其实不止略知一二。”

温鱼假装没听懂他的意思,而是挑开车帘看向外面,喃喃道:“今天天气不错。”

顾宴眉心微蹙,直接坐到她身边,将她肩膀掰过来,一字一句,正正经经的说:“我刚才说,不是略知一二。”

温鱼撑不住笑了,摸摸他的头发,说:“哈哈哈……逗你的,我知道你厉害。”

顾宴别过眼去,眼底也有了笑意。

两人没回大理寺,而是直接去了刑部大牢,韩悦现在虽然是被关起来,但她的身份人尽皆知,而且还没定案,那些衙役哪敢对她怎么样,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温鱼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韩悦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睡的颇为安宁。

衙役忙说:“顾大人你们走了之后,她就又哭又闹的,我们把她打晕了之后,又搬了个小床进来,大夫已经来看过了,说是她受了刺激,所以会精神失常,还说可能……”

“可能什么?”

衙役拱手,头垂得更低,“可能治不好了。”

顾宴淡淡颔首,挥了挥手,“你把她掐醒,我有话要问。”

衙役自然不敢有二话,立马过去把韩悦掐醒了,掐完立马就跑了,一刻也不敢在这多待。

韩悦是满腔的怒火,但看见顾宴和温鱼站在这里,又勉强收敛了一下怒气,但还是没好气道:“我该说的都已经说清楚了吧,为什么还是不相信我?”

温鱼看着她,忍不住嗤笑一声道:“你是不是以为,撒谎很有用?”

韩悦顿时就变了脸色,怒吼道:“你说什么呢你!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何至于落到今天这种地步!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温鱼看着她,接着冷笑一声,“只有越废物的人才会认定自己的悲惨都是由旁人造成的,比如你,韩小姐。”

韩悦是什么脾气,她哪里能忍,刚要骂回去,手忽然被打了一下,她立马痛呼一声,脸都皱成了一团,她往地上看去,居然是一个铜板。

顾宴阴着脸,语气森然,“你若是不想说话,不如割了你的舌头。”

韩悦被他的表情吓到,倒是真的不敢说话了,但还是生气,胸膛急速起伏着,温鱼可还没空调节她的情绪,开门见山道:“你撒了谎,你一开始就不喜欢杨宜年,婚后也看不上他,所以二月二杨宜年死的那一天,你就肯定不是过去和他商量刘徽娘一事的,因为……”

温鱼沉下眉眼,“因为你怀疑你总是能看到那些东西,是杨宜年搞的鬼,你恨他,是不是?”

韩悦深吸一口气,浑身发抖,“你就是因为私人恩怨,要害我……我知道,你一直恨我曾经派人刺杀你的事,可我告诉你,哪怕是再来一次,我也要让你死!我不后悔!”

她说这话时,两眼猩红,头发散乱,倒真的没有半点勋爵之家嫡女的样子,而成了个货真价实的疯婆子。

温鱼不置可否,她连气都懒得生。

反倒是韩悦自己骂完了之后,又颓然的哭起来,嘀嘀咕咕着怪这个怪那个的,从杨宜年怪到她的父母,最后又开始怪那个替死的丫鬟了,说都是因为她长得和自己不够像,才会有破绽的。

然而就在她如此癫狂发疯的时候,温鱼却眉心微蹙,忽然说:“你手腕上是什么?”

一提到手腕这两个字,韩悦就跟被人闷头打了一巴掌似的,瑟缩着不再说话了。

她想捂着手臂,但顾宴的动作比她更快,又是一个铜板打在她手上,刚好露出了她手腕上的伤痕,温鱼察觉不对,走近了,掰开她的手一看,只见她的右手手腕上,密密麻麻的遍布着七八个齿痕。

有的已经有了快愈合的样子,而有的则是新鲜的,齿痕很深,印出一点点鲜红的血迹。

温鱼指着手腕上的齿痕说:“这是你自己咬的。”

韩悦看着她,最终还是没绷住,啜泣起来,“我真的不想和这些晦气的事情扯上关系的……这些伤痕,最开始的,不是我自己,是她。”

“她?刘徽娘?”

韩悦点了点头,一提起这个人,她就显得十分崩溃,“我不知道是不是,但是应该是她,我……我明明看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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