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宅子给你放衣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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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忽然变得滑稽起来。

程蕴初硬着头皮说:“我父亲这些年来,一直都很想与殿下见一面,他曾告诉过我,说殿下活得辛苦,我程家必定倾其所有,匡扶殿下荣登大宝。”

顾宴眉眼微垂。

程蕴初见顾宴不说话,只当他是起疑了,急急忙忙道:“我知道您现在一定很奇怪,我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但……但那都是因为我父亲,是我父亲挂念您,所以才……”

“罢了,我明白你父亲。”顾宴摆摆手,“只是烦请转告程少傅,我无意争储。”

程蕴初愣住了。

她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行过大礼后转身离开了。

程蕴初走后,影二试探道:“大人,她说的话,您当真觉得可信?属下……不太信,她一个官家小姐,能帮我们什么?”

顾宴淡淡道:“无事,随她去吧。”

影二与影一对视一眼,最终也只能在心里微微叹气,他总不好再提那些事,便说起了案子,“二丫这案子的四名凶手都已在狱中自裁了。”

说来也可笑,他们从未认为自己有错,却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狱中了。

……

一直到除夕的前一天,温鱼的日子都过得挺舒心的,她每天就是喂猫吃饭和睡觉,发财是个很省心的猫,连叫声都是弱弱的,每天就是蜷在她枕头旁边,摇着小尾巴,或者用圆圆的小脑袋蹭蹭她的手心。

这日子还是有点无聊的——但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来,就被她摁回去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没觉得我什么都没想,别来案子别来案子……”温鱼嘀嘀咕咕几声,又呸呸呸了几声。

她一直都觉得,有些事情属实是说不清,就比如刑警如果抱怨无聊,那么立马就会来一个大案要案,并且还是那种证据链难找全、尸体以各种稀奇古怪形态的。

并且这门玄学在她身上一直从现代延伸到了古代,她每当觉得“这几天有点无聊”就会立马冒出来一个案子。

不能想不能想,一定不能想。

温鱼谨慎的洗了手摸了摸发财的小白毛,口中还在喃喃自语,顾宴一来便看见了这稀奇古怪的一幕。

他敲了敲门,“你在做什么?”

闻言,温鱼头也不抬,随口道:“蹭蹭喜气。”

顾宴眉心微蹙,“什么?”

温鱼摆摆手,“就跟去寺庙的时候要摸一摸门框和铜像的脚一样,我给这只猫取名叫发财,就是为了摸它的时候可以蹭蹭喜气。”

顾宴:“……”

他时常搞不懂温鱼的脑袋瓜里在想什么。

他双手抱臂,倚着门框淡淡道:“我差了人给你送点东西过来。”

温鱼“啊?”了一声,站起身道:“送东西?什么东西啊。”

顾宴唇角微勾,抬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明日办宴在柳荫河上,给你做了两身衣裳。”

温鱼战术后仰,哭丧着脸道:“能不去吗?”

她上次参加宴会就没好事,她现在已经不太信任自己这奇怪的体质了。

更何况,她是个孤儿啊,没身份不说,甚至还是个贱籍,她着实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必要和那些达官贵人一块庆祝过年。

为庆祝新年,大理寺从年三十到初三都是休假,也就只有官差衙役,那些厨娘丫头都不在,没人做饭,顾宴想到温鱼那糟糕的手艺,想了想还是得把她待在身边。

要不然她迟早能把自己毒死。

更何况,年夜饭说是宫宴,其实也不尽然,崇文帝每年除夕都会和各宫嫔妃和王爷一同在宫里庆祝,算是家宴;至于像其他京官,则安排了几艘画舫,让他们在柳荫河上放花灯为国祈福,每年的节目大同小异,但好歹也是个重要节日,所以估计还有什么歌姬舞姬献艺之类的。

温鱼不怎么想去,她只想待在屋里睡大觉。

但她如果不去的话,顾宴说不定又不高兴了,于是说:“如果一定要去的话倒是还行,但是衣裳就不用了吧……实不相瞒,我现在的衣柜已经放不下衣裳了。”

顾宴一怔,“放不下了?”

温鱼说:“不止是衣裳放不下了……后来你又给我送了好多衣裳,也放不下,我现在住的那屋子跟仓库似的,衣裳全堆到你之前的床上去了。”

她现在住的屋子之前是顾宴的,那里本来是只有一张顾宴的床,后来从她穿越过来的第一天开始,这屋子就变成她的了,说起来当初她觉得小命都保不住了,和男人睡一间屋子也不是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

显而易见,顾宴是个君子。

从那天开始,顾宴就没在那个屋里睡过了,后来过了几天,顾宴又直接搬了床过来,于是那间屋子就相当于多出来了一张空床。

顾宴给她买了太多衣裳,她从一开始的放在衣柜里,逐步变成了放在空床上,现在直接变成了床上都堆不下了。

除了衣裳,还有各种首饰和古玩摆件,温鱼对那些东西说实话兴趣不大,那个青瓷长颈松枝纹花瓶被她用来放发绳和发簪了,结果有一次那个发绳掉在里面出不来了,她跟个傻子似的掏了半天。

她没有梳妆台,各种东西都乱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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