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打脸进行时(1 / 2)
那人的表情明显僵住了。
他张了张嘴,想说你是怎么知道的,最后只哆哆嗦嗦挤出来一句“妖女”
妖女本人好整以暇的耸了耸肩,随手又指了另一个人,“你倒是有些家底,父母应当是经商之人,只可惜你是个败家子,在赌坊输了不少银子吧?就连今日来听书,也是央着友人带自己来的,我这个人呢,别的本事没有,唯独一双眼睛还算得上明朗。”
被她点的下一个人,那个表情就跟糟人日了似的。
温鱼垂下眼,陡然厉了语气,“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现在,让王邪给我跪下,你们便可相安无事,若不能……到时候谁妻离子散,到时候谁又被家里重罚,可不关我的事。”
她这么说了,离王邪近的那几个人明显慌了,毕竟他们又不认识王邪,说白了听书不也就是图个乐吗,顾宴是何等人物,他们便是长了几个胆子也不会敢和顾宴叫板啊!
一开始的时候,是有人低声的劝,后来发展到推搡,再然后两个大汉对视一眼,直接一起将从后面将王邪押着,逼着他跪在了温鱼的面前!
温鱼冷着脸,微微弯腰,挑起他的下巴,冷冷道:“上次在醉仙楼你就已经冒犯过我一次了,我念着你父母好歹接济过我,给了你这个面子,没想到你是变本加厉了。”
她不知道的是,上回她让王邪脱光了衣服绕着主街道一圈,虽然说没什么人认识王邪,这事也没掀起什么风浪来,但王邪是个恶毒又好面子的人,他觉得自己丢脸了,又觉得自己这一切都是温鱼害的,对她是愈发怀恨在心。
“既然如此,我便不给你这个面子了。”温鱼淡淡道。
王邪心里有些惴惴,她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整个大堂安静的仿佛落针可闻,温鱼道:“按大邺律法,无故污蔑、诽谤旁人者,观其效轻重,重则罚金三千,轻则刑狱一年,你父母当了一辈子农民,恐怕见都没见过三千金,可你屡犯不改,要轻罚你,我可不甘心。”
王邪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落下,他咬着牙说:“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温鱼嗤笑:“你这么说,倒让旁人以为我们二人真有什么关系呢,趁着今天人多,王邪,你倒是说说,我何时成了你家的童养媳?你家是接济过我几顿餐饭,为了报恩,你家冬日里下河挑水,夏日里灌溉农田,哪样不是我做的?”
围观之人不禁窃窃私语起来,“真的吗?瞧着这么个美娇娘,真会挑水浇田?”
“她如今不过是瞧着自己的名声坏了,急着在小侯爷面前表忠心罢了,我看她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王邪自然也听见了,他心里暗暗冷笑,这世道本就是这样,温鱼生了一张那样好的脸,便是说与他没关系,旁人也不会相信,就算她有顾小侯爷庇佑又能怎样?难不成顾小侯爷还能堵得住悠悠之口?
温鱼看了一眼说话的人,便很快错开目光,重新放到了王邪身上,她顿了顿,忽然道:“我今年多大?”
王邪一呆,然后认真回忆了一下,支支吾吾道:“十……十五。”
温鱼勾唇笑:“你连我年纪都不知道,还敢说我是你们家的童养媳?”
王邪又着急忙慌的找补:“十六,十六!”
“我再问你,我之前平常住在哪?”温鱼说。
王邪生怕再打错被她抓着错处,认真回忆起来:“住在山上的茅草屋里,哦对,屋子是其他村的几个大婶帮你搭的。”
温鱼似笑非笑的看向了他。
也就是这个时候,那些人才真的意识到王邪这小子是在骗人了。
温鱼悠悠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住在山上的茅草屋里,就连屋子都是几个好心人帮我搭的,可你又说我是你们家的童养媳,我若真是你的童养媳,怎么会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王邪当即就愣住了。
他没想到,居然在这等着他呢!
温鱼看了眼那边站成一排不敢上前的小二,朗声道:“烦请小二端盆水来。”
几个小二不敢推辞,飞去厨房端水了。
小二将水盆端过来,放在一旁的桌面上,慎之又慎的弯着腰退开了。
温鱼语调轻柔,走到王邪身边,先是用脚尖挑起了他的下巴,见王邪眼神忿忿,她莞尔一笑,接着放下脚,弯腰,伸手抓住他的衣领,愣是将他整个人都从地上提了起来,然后,狠狠的摁进了水盆里!
围观有人没忍住,惊恐的尖叫起来。
二楼雅间里,一直紧紧关着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虞斐然茫然的推开门往下一瞧,刚好看见温鱼抓着一个男人的头摁进了水里,猝不及防地被吓得酒杯都掉了。
而温鱼环视众人,淡定自若:“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她将王邪的头从水盆里抓起来,王邪的鼻子磕到了盆底,两管鼻血悠悠往下落。
“既然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面前说些胡话,不仅坏了我的名声,还连同顾大人的名声一并坏了,忍你一次不是让你在我面前蹬鼻子上脸的,我再看到你嘴里叽叽歪歪在我面前说些不干不净的,我一定把你阉了送到宫里做太监去,懂?”
王邪顿了顿,遭人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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