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第四十章 猫鼠相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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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奶奶一听觉得很有道理,二话不说,直接兜裙飞身上屋,以手扣住青年的肩膀,娇声厉喝:“下来吧!”

青年被从屋顶掀翻,后背着地跌坐在了地上,“嗷嗷”地惨叫。一看有人围了上来,又慌张的喊道:“我知道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陈四奶奶盯着青年还算端正的五官,频频蹙眉,回头问崔老太太:“您老人家是见过朱雀使真容的,难道这位就是——朱雀使?”

青年这才听出些不对劲儿来:“朱雀使?谁?是在说我么?不,我不是。”他又疑惑地反问道,“你们不是因为我偷拿账本打算重做账册,所以才抓我的么?”

“你真的不是朱雀使?”陈四奶奶不相信的冲上去,抓过青年的手掌,一把撸下他的宽边金戒指,仔细翻看,见只是一枚普通的素金圆戒指,于是,将戒指重丢回到青年的身上,着恼道,“抓错人了。”

崔老太太倒是不太生气。她在孙女的搀扶下,稳步向青年走来,仔细打量了一番青年的脸:“确实不是”,又摇头道,“果然是没那么容易抓到那个小滑头啊。”

青年迫不及待就先插嘴问道:“既然误会解开了。那么,”他指着院外的方向,心虚且着急的问道,“我可以走了么?”

“哦?你想走?”崔老太太因为这句话,更加深了疑虑。她满眼疑惑地打量起青年,吩咐手下道:“先将人摁平了。”又伸手延请花谢秋,“还请花公子过来认真的认一认。”

花谢秋一脸不忍的凑上前,他半蹲在地,仔细地看过了青年的脸,立刻放心般的摇头笑道:“这不是月升兄。”

“老身自然知道,只是要请花公子里里外外的,将人打量清楚了。当然,也劳烦凌教主帮忙了。”

她说着,当心带头背过身去。众女眷随她一道背过身去。

凌肃箫隔着虚空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花谢秋动手。

花谢秋目露疑惑的伸手想要去触碰青年的脸。

青年避犹不及的赶紧扭头让开,已是十分的愤慨了:“□□,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你们竟——我可警告你们,赶快住手!”

花谢秋因为青年明显抵触的言语和动作,猛然倒吸一口凉气。这才跟突然醒悟了似的“啊”了一声,羞愧的道歉道:“如果真的是月升兄的话,还请多包涵。其实我也是被逼无奈的。”说着探究似的伸手去扒青年的衣衫。

青年又“嗷”了一声,这一回才是真的慌了神:“无耻!你们这是在羞辱我!你敢再多碰我一下试试。”

陈四奶奶听见青年怒不可遏的反抗,认定青年有问题,笑着称赞崔老太太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亏得老太太眼尖。否则我们刚才又险些将人给放走了。”她又疑惑道,“这个人,可真是稀奇里透着古怪。同为男人,验看一下,又能怎么了?”

“中原人都不太习惯这种接触方式。”花谢秋替青年解释,又对青年道歉。但他说归说,仍是翻开了青年的衣领,沿着青年的脖颈下缘、耳后,一寸寸细致地摸索。

青年几次抵抗未果,都被死死地按回了地上,已经彻底放弃了挣扎:“哈哈、啊、哈哈,我已经不干净了……”眼神空洞,了无生意。

花谢秋又重复着上一个动作,来回来去的又摸了第二回合。这一次,连青年的发际的边缘都仔细的察看过,才起身汇报道:“这人确实不是月升兄。”

凌肃箫听见他这么肯定,也跟着半蹲下去,检查一圈,问花谢秋:“朱雀使身上可还有其他的什么特殊的标志,例如胎记之类的?”又自言自语道,“如果朱雀使真是借易容之术向外逃的话,这可真如大海捞针,无处可循了。”

没等花谢秋回答,崔老太太抢先发声道:“老身正因有此顾虑,所以,早已派人盯住了四周,将刚刚进出过院落的男人们,以及他们带着的贴身物品,统统的检查过了一遍。”她又提起龙头拐杖重重顿地,道,“而躺在地上的这个,正是看到情况不好,转身要逃,才有了刚才那么一出。”

凌肃箫怔忡:“只有男人么?”他再问花谢秋:“说到这点,我倒是突然记起了一个人。花兄弟,你还记得刚才有位半披着头发,请你帮忙簪发尾梳头发的女子么?”

花谢秋回忆似的想了一下,点头:“记得。因为她

。穿了条青金翎羽的下裳。我还建议她搭配那枝翠羽的珠簪呢。啊!我懂了,你是在怀疑,她是月升兄假扮的?”

陈四奶奶急了:“那还不快去捉人?”

“可她不是。”花谢秋肯定的回答,“围住我的女孩子中,并没有月升兄。”他解释道,“虽说易容变装容易混淆视听。可到底也是门极高深的学问。什么性格啊、仪态啊、甚至是气味,如果不经过专门的研究,男子是很难将女儿家眼角眉梢间的神情姿态模仿得惟妙惟肖的。尤其月升兄,还是我熟悉的人。”

因为他是这方面的权威,他都直言否决了。便没有可能是刚才的那名女子了。

最焦急的是陈四奶奶,她踩着碎布,来来回回的走:“这个也不是,那个也不是。难得抓住他来外城办事的这个时机,再让他跑回内城去……难道这个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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