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二十四 好梦易醒(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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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住在个什么样的地方,不想却听到了一种很销魂、很诱人的声音,随之便看到了一场好戏。王爷的兴致可真是高昂啊,这白日宣淫的。”又轻笑了一声道:“我早看出王爷已染指过我的东西,却不料王爷还非要玩破烂了才肯交给我,这还要怪我给发现了呢。”

江冠雄尴尬了一下后,索性也就哈哈承认了:“你的洞察力可真是惊人,不过算上这次也就两次而已。而且也都是他自己愿意的,我可没有强迫他,”说着还很恶劣地踢了无名一脚道:“是吧无名?”

无名本一直就像个死人般的躺着,现在却猛然咬住了下唇,一排贝齿都似要切到肉里去了一般。

萧寒烟则十分欣赏地笑了:“看起来确实很情愿、很乖顺呢,就像个很会讨好的哈巴狗……”

无名连眼睛都没转过一下,直瞪瞪对着梁顶,一动不动地听着他那尖刻的话语一字字刺穿耳膜:“到底还是王爷调*教出的人更好哦,这都要走了,还不忘向王爷抓紧献媚、以备后用呢。委实是个可塑之材,王爷倒是为我日后省了不少力。”

江冠雄愈发哈哈大笑,照单全收道:“寒烟,你能明白我的好就好!这次可不是让你捡着大便宜了吗?但只要是为你,本王什么事都愿意做的。”

两个人都是很会唱人生之戏。

“唉,”

无名从没听萧寒烟叹过气,很遗憾般的——

“可惜那个名字早赐予贱奴了,否则这次赏给他正好,还更适合许多呢。”

无名霍地坐了起来,竟让江冠雄吃了一惊,甚至连萧寒烟都有点讶然。

随后他就很有力、很利索地穿上了里衣,下床就赤足走到了萧寒烟面前,单膝一跪道:“萧大哥,主君,现

。在多有不便,还请你以后能听奴解释。”

但听萧寒烟的声音高高在上般飘了起来,轻淡地就像在拒绝一杯茶道:“不必,都无所谓了。只是你这下可需好好清理一番了呢,我等不了你了,我就住在醉沧浪酒楼里,你收拾干净后自己来找我吧。”

又是让无名很无所适从的一种态度。

无名没有再动一下,浑身都寒寒的,如若被冰封了一般,就那样呆呆跪着,眼看他又像六年前一样,离开了自己的一方天地,带着候在大门上的贱奴飘然远去。

……

无名浑然不知,自己是怎么样起了身,怎么样又回到了那间耳房内,他似已失去了灵魂,脑中一片空白,只是个行尸走肉而已。

他竟还真的又要来了浴盆,好好把自己清洗了一番。

期间竟然也没有多么的心痛,整个人都似已麻木不仁,还依稀听见王爷又出去了,他也没有什么反应,一直都恍恍惚惚的……

直至一身都整理停当了,他才蓦然心中一笑:“不是早说好了要自强的么?”随即振作起了自己,几下打好了个小包裹,脸上却一直挂着惨惨的笑。

最后,无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背起包裹就向外走去,这才想起王爷先前也出去了,随之那句“今日我还件要事要作”的话就像一道惊电般在他脑中劈开,他扔掉包裹就朝内居外冲了出去。

又是一往无前地奔跑,一颗心已全被惊急和内疚吞没!

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竟然全没想起华飘羽,自私自利地只注重着萧寒烟一人!

无名径直奔向了大牢刑堂,一路引来了无数惊视的目光。

刚近到刑堂,他就听到了已成沙哑的惨叫声!

无名不顾一切地奔了进去,只见江冠雄果然是来了这里,正站在华飘羽身前,用把匕首极其恶毒地刮着他胸上那块烙伤。

无名直冲到跟前才刹住脚步,双目中都似充满了鲜血般怔呆着,心痛得什么也不知道了!

而他那般奔入的样子,已让一帮围观的小鬼都惊诧投视了过来。

江冠雄也回过了头来,有些诧异地一看他。

无名恢复了理智,却也没心再大为掩饰了,就满含悲愤地冷冷面对着他们。

华飘羽那双正无比痛苦却意志坚定的眼,此时竟似吃了一吓般,深含着只有无名能看懂的恐慌!

江冠雄对无名又目露探询,见他毫无回答,便愀然问了出来:“你这是要干什么?”

无名这才胡乱编了个理由:“王爷你是何等人物,今日却连那点担当都没有的,把罪责全推到了我一人身上,害我在他心中全成了一个下贱之人,我走前无论如何都得向王爷讨个说法。”

江冠雄顿时恍然,也是有些理亏和羞恼的,一下就烦了起来:“我这会没空和你胡扯那些!”说完便再不理他,继续对付向了华飘羽。

他把华飘羽那块焦伤连刮带挑得血淋淋、烂糊糊的,里面的嫩肉都翻了出来,看得一些小鬼都浑身发毛。

可华飘羽此时竟又不叫了,一声全无,就连那点发泄剧痛的途径都自我杜绝了。

江冠雄轻笑了起来:“又给本王逞起能来了,愚顽的狗彘,好戏这才开始呢。”

他随即大挥起了匕首,把华飘羽那件里衣胡乱划拉成了一条条布带,当然也很不小心地没少划破他衣下粘着的肌肤,一边还调弄道:“华大侠入朝为官后,也听说过‘披麻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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