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六 双英初会(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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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月分辉’?”

“大叔你知道?!正是出自此词。”

“那还真是有些,‘表里俱澄澈’呢。”

“啊?没有没有!大叔你才是……‘肝胆皆冰雪’!”——

现在,那丫头以同样一副眼神,仰视着另一个为敌之首的人。顾丹青今日蛟龙失水,心情恶劣之下,竟有些负气般的,浮起了一缕讥玩笑意。

旋即,他也就省到了自己情绪的异常,一复冷漠地移开了目光……

华飘羽和一中年长者端坐在刑架对面,那长者不喜不怒道:“赵殿主,刘副殿主,我没叫错吧?”

赵殿主虽处境狼狈却甚是凶悍,“呸”的一声骂道:“苍松匹夫!这会了还装腔作势什么?”

刘副殿主倒是安稳,阴阳怪气地说道:“二位,本殿这些年在京做得可都是合法生意,与你派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何以你等突就从圣域跑来,非要与本教挑起战乱不可?”

苍松子点头道:“本门虽匡扶正道,却自知不为已甚。此次只为泰山王那魔头而来,据悉他已入京,只有你殿首脑可以知其下落,列位可愿好好相告?”

刘副殿主顿时一愕,随后怪涩地一笑,再无一语。

苍松子便又道:“京畿诸情复杂,本门也是难觅其踪,时机有限,只好请列位行个方便,列位最好不要逼我等不仁。”

赵殿主大笑起来:“你派可真不愧是武林第一名门啊!只为对付本宅里这点子人,就出动了偌多青壮不算,还要把这条走狗搬来才定下胜局,委实好光彩哪!”

他那“走狗”二字一出,屋中许多弟子都大露怒色,华飘羽本人却是一径淡默。

苍松子也八风不动,还一本正经道:“非也,本门弟子能来此处的着实有限,况且正有第一高徒华师侄在京,也大可不必再费人手。赵殿主技不如人,口舌上的功夫却是了得。”

赵殿主被他气得不轻,却只冲着华飘羽叫骂:“华走狗,你既都已卖身朝廷了,

。就不该再插手江湖中事!你也忒不要脸了吧?”

华飘羽这次来前还特意换去了官服,就是为表示以江湖身份而来,可他也没理会赵殿主的存心取闹和羞辱。

苍松子也再不废话道:“既是如此,那就让本门弟子给列位松松筋骨吧。”

早准备好的张莽即领着三名强手出动了上去,对赵殿主等人施起了本门的“折筋错骨手”,这种滋味甚是了得,因知对方都是邪教悍徒,所以他们一上手就使出了非常手段。

本门之人自都清楚这门功夫的厉害,果然,那干悍徒起先还不住大骂,而后就只有声声惨叫,再后就简直是一片鬼哭狼嚎!

四名弟子各自朝对方的偌多关节逐一捏去,手如铁钳,不断加劲,再换着手法各种挫磨……

那些教徒再凶悍也是血肉之躯,种种痛号挣扎愈演愈烈,弄得这屋子简直像变成了一座人间地狱。

易分辉本是个现代护师,对这种场面自是目不忍视,正想出去避一会,华飘羽却也微露不忍地站了起来,径直走向了她俩,与两位许久未见的师妹说起话来。

这边四人被不停逼供得死去活来,不知已有几处肢节恐怖变形。刘副殿主和那俩护法本来就不知泰山王下落,此时也尽皆熬刑不过,只能直叫给个痛快的等,已是声嘶力竭地只求一死!

赵殿主心潮翻荡,知道此事好歹都要给个交代,否则自己和这干老将就得没完地遭罪下去,平白为个泰山王就折在此处,便想把那无足轻重的顾秀才交出去,来上一招“移祸江东”!如此既可免了他等眼前大祸,日后教里追究起来,也是顾秀才招供的和他可就没甚干系了。

赵殿主此念一起,下意识就朝顾丹青瞟了一眼。

其实他那一眼看去也很随便,可牢前看守的陈岗却甚是警慎,转头就朝他瞟向的那一片审视过去。

那一片中坐着的几人一触到他那种目光,就都或闪避或拘谨的,可当他看到那最不济事的顾秀才时,顾秀才却非但毫无回避,那双眼中还寒光凝聚,竟冷酷逼人地对视着他,就像在故意吸引他的注意!

陈岗心中一阵惊疑,进牢就去一探他内关,却果然就是个病弱书生的,哪儿有得半分内力?

陈岗这下倒觉自己大惊小怪了,想这秀才怕也是有些文人性气的,便也没再和他计较地又看了看别人,退回了原位。

可是未几,赵殿主就再也不愿熬刑了地直指顾秀才道:“孙子们也别再刁难他几个!泰山王去了哪儿可没知会我等,只有那顾秀才一人知道!”

天道门弟子中但凡和顾秀才有过接触的,都有些吃惊难信,陈岗忙道:“你可莫想蒙混搅和,我已亲手查过,此人确无功力!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在你们这种黑道武门之中,怎么可能得甚重要地位,又如何可知这等密事?”

已经归座的华飘羽彬彬如常道:“你且细细说来。”

赵殿主自是一不做二不休的,喘息着道:“他的确就只是个没甚屁用的文书!当初也是因屡试不中穷困潦倒,才被个亲戚荐入本教混口饭吃的。可他那亲戚就在总教里,他也常去走动,也常被两边都使着写个东西带个信之类的,和那边的人也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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