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兜风(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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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看着两人此刻姿势的钟越:他只恨自己今天居然没有带照相机。
“钟越你教安安骑自行车吧,我们走喽!”
宋宴宁尽力忽视掉心头的那份不自在,嘱咐了钟越一声后,脚下离合一松,摩托车顿时像是一抹离弦的箭般飙射了出去。
许乘月手掌下意识收紧了几分,本来可以保持的那半公分距离到底没能保持住。
“抱歉!”
耳边的风声伴随着摩托车的轰鸣声,宋宴宁压根没听见许乘月说的那两个字。
一路骑到山脚下后,宋宴宁才放慢了速度,最后停在一条从山上蜿蜒下来的小河边。
摘掉头盔回头问道:“怎么样,刺不刺激?”
许乘月已经把手给松开,不过没有摘掉头盔,只把头盔上的挡风镜给推了上去,对上近在咫尺的那张张扬明媚的笑脸,眨了眨眼睛,平复了下有些过快的心跳后,点点头,“挺刺激的。”
“不过,在像这样没人的路上可以开得快些,但是等到了市里,就不许开这么快了。”
“放心吧,”宋宴宁答应得很是爽快,“我可是很惜命的。”
“嗯。”
“抱紧,咱们要回去了。”
有了第一次的惊艳,第二次把人抱住的时候许乘月动作终于自然了一些。
宋宴宁拨了拨头发,准备戴上头盔的时候冷不防低头看了眼交叉在她肚子前面的手。
这双手指骨修长,冷白玉润的肤色可看出平时的养尊处优,但现在离得近了,她还看到了上面有些细碎已经愈合的伤口,因为那些条状伤口的颜色比周围的皮肤还要白了一个度。
她上辈子玩极限运动的时候也弄过不少这样的伤口,自然知道这伤并非近期的伤口,可能是几年前甚至十几年前的。
她忍不住伸手碰了下,“你手怎么弄的这么多小伤口?”
在指尖碰到指节的瞬间,许乘月下意识手收紧了些,反应过来又连忙放松,“被草割的。”
“草?”宋宴宁本想说城市里可不多见会割伤人的草,又猛地想到她第一次碰到许乘月的时候,这人可不是在帝都。
有可能这伤就是当时留下的。
顿时不准备多问了,伸手拍拍他手背,“都过去啦。”
“嗯。”
手掌下的腰纤细且柔韧,许乘月不敢用力,但高速之下被风极力撕扯着往后倒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紧紧扣住了掌下的腰。
在这跟风比拼速度的较量中,是很难得的,想要把命一块交付出去的感觉。
此刻看不到身前小丫头的脸,但他也能想象到,这丫头专注认真目视前方的眼睛。
钟越一边给宋安安扶着车子后座一边分心去看后门的方向。
等听见那道低沉的轰鸣声越来越近,更是拉长了脖子看过去。
车子减速后精准地停到原来停放的位置,许乘月松开手摘下头盔,“疼不疼?”
宋宴宁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自己的腰。
直接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肚皮,“没事,我皮糙肉厚,一点都不疼。”
许乘月:“······哪有女孩家说自己皮糙肉厚的。”
刚要走过来的钟越:“······”
你们俩是不是当我和安安不存在?
一连过了两把瘾,宋宴宁找了个干净的布把摩托车上沾的灰擦了擦,接着就把自己的爱宠推进了后院角落的小车库。
那一整个箱子的头盔也都妥善安置好。
“你们俩先坐,我上去冲个澡再下来。”
又是教宋安安学自行车又是骑摩托带着人兜风的,她一个人玩跟带着一个人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因为多了几分小心,又带着重重的头盔,身上的汗已经被风吹干一次了。
回到二楼的卫生间,宋宴宁把衣服脱下来打开头顶的花洒,搓到腰部的时候就看到了上面留下的红痕,被热水一激,甚至能清晰看到哪一块是手掌留下的,哪一块是手指留下的。
她低头呆呆看了一会,突然猛地抬手拍了拍脸,又把花洒调节得凉了几个度。
“水有点热。”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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