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他真是醉醺醺(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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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却苦思冥想起来,立刻又出声问:“林谛文!咱们现在到哪儿去了?”

“林谛文,林谛文是什么人,咱们这儿有没有人叫做林谛文的呢?

对面的人满脸故作茫然地四处张望着,伸出手指着熟睡的红衣美人说:“他是林谛文?这名字虽好听,但跟他不太般配。”

沈彤瑶用力剜了一下,便改口再问道:“君爷君侠,这辆马车向何处去?你想把我们带到何处?”

林谛文这一才,玉扇摆开,故作仿佛在点化万里河山:“让你,到了一个崭新之地,让你建立起自己、完善之家。”

沈彤瑶兴致缺缺地呵道:“到城里以后,你们让马车停下来吧。咱们还不如各奔东西呢!”

说着正待闭上眼睛继续做假寐时,下颚一凉,林谛文手中的玉扇已抬起下巴:“沈彤瑶啊!你懂我这么重要的一个秘密吗?你以为我要你这样走吗?”

他的身体向她那边轻轻倾了压,眼前放大了一张俊雅的脸庞,朗眉如星,令沈彤瑶骤然喘不过气来:“我……我哪懂你的秘密。”

莫不是当日自己装昏,窃听他与千让谈论那一、二、三事,为他看穿?

沈彤瑶心中一惊,慌了神,正在不知该如何劝说林谛文之时,已经在一旁挺了挺尸体的千让猛地间一坐下,斜了斜眼睛,语带讥讽道。

“沈彤瑶你也知道你傻啊?好吧,算下来你也有这么丁点儿自知之明啊!”

沈彤瑶连忙伸手用手拂去下颌的玉扇,瞥到林谛文,便懒得跟千让拌嘴了,是谁叫他欠千让人情?

这一次,就是真的再也不理她们俩。

马车必须在林中小道上颠簸,沈彤瑶虽闭着眼睛不说话,但心中揣测现状。

段家众人密谋许久,此次兵变逼宫室他们再次开展如此之顺,加之段少宇那不需要其父、在朝中做官多年、想必也早该网络各势力、如今……该全局在握、不可动摇!

段少宇此刻没准已黄袍加身登上龙位!

但那西郡的小侯爷这一次却表现的太过低调,这一次去镀阳城参加大宴会,自己看似没有特殊目的,但似乎也知道段家发生兵变一事……

那么,他究竟处于怎样的地位和姿态?

唉,这家伙的思想,总是透出一种沈彤瑶读不懂的高妙,此时想来,更感到云雾缭绕未知。

但他自从请小豆子牢里报信后,就能看出他倒真有了救人之心,不知当晚放出来的孔明灯他能看到吗?

心思浮了又浮,时光荏苒。

午间,马车在一个叫塘沽的镇上停下。

沈彤瑶撩开车帘向外望去,只见镇门前不知为何原因,围聚少离多,稠密不见分散却聚少离多。

心下好奇的她揭开帘子,便跳下车去。

林谛文倒是把她拉上车,顺势把帘子放了下来:“不许乱动!”

沈彤瑶由自己一脸庄重,想起现在四处追杀林谛文,便欣慰一笑:“好啊!沈彤瑶听到君先生的话了!不车就走了!”

林谛文眉飞色舞,似想大笑,但不久便沉着脸收敛了眉头,叫上了前边赶马车的车夫:“快来看个究竟吧!”

“好啊,君老师!”车夫甚是上气不接下气,君先生的叫喊声亦是十分顺耳。

三人留在车内不久,车夫急着回到马车旁,向车中的百姓说:“回君老师,城门前贴有捉拿告示。捉拿之人中有一名叫林谛文的前朝太子。提供线索的赏金一百两!”

沈彤瑶啧啧称奇道:“哇塞,那林谛文可真有价值啊!不愧为前太子啊!”

说完,挑了挑眉,正准备接着调侃林谛文两句时,门外车夫又道:“抓的另一个是沈彤瑶。这比较凶。提供线索的赏金千两。”

沈彤瑶疑惑他有没有听错段少宇抓他?这是个什么问题呢?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段少宇想让自己死在他的手下吗?为什么要这么做?段少宇为什么要如此伤害自己?赏金超过太子吗?

正准备详细询问时,林谛文已出声将那个车夫送走,接着,眼光灼灼地盯着她:“段少宇待你还是用情到深啊!……千让啊,还是咱们交她去吧,换点黄金用好吗?”

一向懒洋洋地靠着千让的千让此时听到太子指名道姓,正懒洋洋地举手看着他嫩嫩的葱花般的手指,清凉地开口道:“都不要吵了!我已经很久没有给人易过容,手也痒痒。”

塘沽镇虽然地形偏僻,但人口并不少见,加之天高皇帝远的民风居更是远超帝都镀阳城的开阔。

当时,有几位秀才模样青年的男子站在城门榜文下,正在摇头讲一个全新的闲话:“你知不知道这个沈彤瑶到底是谁?”

大家都面无表情,眼里都写着问号:“没错,这个沈彤瑶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什么赏金会比以前的太子更多?”

一戴书生帽白面男子道:“这个你不认识吗?小生从镀阳城归来。此城破之日。小生在导师家。而导师家的二儿子。在皇城里做着不小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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