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虚掩的房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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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轻抚,一脸温顺地看着沈彤瑶的下巴快落地:“你,你天天喂它吃什么?”

好吧,要不要统计下夕颜殿里的下人之类,看数量是否还是合适?

沈秋一看她那样,便猜到了她的心思,不禁噗地笑道:“我每晚要到山上捉几只野兔之类回来,剁得稀烂,好让它吃饱。这样,它就有奶喂我们小公子啊!”

沈秋道,伸手轻轻拍了拍虎妈妈头上方。

估计两人的说话声吵得屋里睡得正香的小虎崽们,两个肥嘟嘟的小家伙步履蹒跚地走出屋里,边走边悠闲地伸伸懒腰,对于沈秋来说,倒一点戒心也没有,有一个更调皮些,也来扯扯裙角呢。

沈彤瑶伸出手无助地扶着额头,唉,有什么办法,总之小团团是在吃别人的奶水,难不成还要让他吐不出去?

转过头,沈彤瑶向外走去,沈秋在后面看了看她不恼,饶有兴致地大声道:“沈姑娘,等我们出去了再带着这三个人,多么威风啊!看谁敢欺负我们不是?”

沈彤瑶还没反应过来,就快步来到后厨,让两个心思细腻的姐儿从今天起专管小团团饮食,天天吃大骨粥、鲫鱼粥、蔬菜粥、水果粥之类,非要换换花样才行,自己如今也已将近3个月,该吃主食了!

后来,沈秋又送来了奶水,沈彤瑶全盘否定,虎头虎脑地把奶水喂给了老大,想起来就感到全身难受!

还好今天小团团又变大了,慢慢地又加了些熬成稠汤喂饭,自己倒是津津有味。

但沈秋又是个倔强的人,无论沈彤瑶如何苛求,她都掖得严严实实地把大黄家三口人留下。

于是,还不如养着,大不了自己幸苦点,每晚再找些兔子回去喂他们,好让圈上养上一阵子,他们身上的那股野性全无,便会变得温驯、温驯,像家里养的大猫一样。

沈彤瑶无语,首次发现沈秋这个女人,不但功夫过硬,而且倔强得要命,不但倔强得要命,而且生得伶牙俐齿巧嘴巴!

她的几个原因,沈彤瑶都劝不下去,索性不把她放在眼里,只劝她万一出那个偏院!

夜晚哄骗小团团入睡后,沈彤瑶听到窗外雨滴打在芭蕉叶上,啪嗒啪嗒地响个不停,让她辗转反侧更无睡意。

起初,邻居家小丫鬟也站起来询问她可需要些什么,经过几番询问,小丫鬟已是昏昏沉沉,沈彤瑶却依然了无知觉。

披衣坐出床,再为旁边小团盖上被子,轻手揭帘出门。

和以往所有无法入眠的晚上一样,她沿着窗外的过道,向南面的小书房走去。

这夕颜殿中,她唯有在书房里,通过他把玩的玩具、通过他遗落的字画来寻找贺兰子彻曾经在此居住的踪迹,给自己的想念以解脱。

沈彤瑶把琉璃风灯搁在书桌上,匆匆走过把半开的车窗关好,冷风骤雨迅速把身上衣服淋湿一块。

沈彤瑶拂去一身雨,便在琉璃风灯下,到书桌上看看,他清晨未摹写的那副文字。

但见镇纸底下压着的宣纸上,墨迹还未干透,已被人补完了她白日里未写完的诗文。

她闲来无事,就爱在书房里临摹贺兰子彻手迹,今天早上,就在宣纸上摹写着:结发成夫妻、恩恩爱爱两不疑、欢娱于此夕、嬿婉与良时。

半途而废之时,暂有其事,撂下笔和墨,留一首未完成之诗便出门去,她也故意交待,让丫鬟婆子在书桌上别动字画,等有空时,再接着写!

沈彤瑶匆忙中风灯一照,凑了凑,但见纸上笔墨刚中带柔,文字飘渺而劲健,不正是贺兰子彻手迹是何人手迹吗?

沈彤瑶内心惊喜交加,边喊贺兰子彻名字边在书房里四处寻找,可哪有自己的影子?

转了一圈又一圈,光与影幢幢里,却只剩下她一个人寂寞的影子!

沈彤瑶瘫坐回桌前,指间慢慢抚过来一句,‘生当作复来还,死当作长相思。

这无疑是贺兰子彻写的札记,他本人即使临摹再好,也学不会其笔墨间风骨。

只是在灯火阑珊处,沈彤瑶看了看他手指肚上沾了墨迹,涩涩地说:“子彻!我知道你活了下来,可是你又何必躲在我身边呢!我那么想念你,你是不是一点也不想要我了呢?”

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漫过,落在了笔墨尚未干透的字迹上,刹那间把那‘思’字晕染出了大团墨迹。

窗外的暴雨像注满了天空,迷蒙的灯光下,有一个笔直的影子静静地守护着窗外,被困在雨幕中但望着屋里的沈彤瑶,全身浸湿,静止不动。

再远处的合欢花树下则立着一位身材娇小玲珑的小姐。

她手里擎着十二股油纸伞,伞身洁白没有丝毫装饰,雨中透着萧杀之意,很像丧葬用品。

雨滴溅落中,无法看清她的脸,只等闪电掠过夜空时,却一眼就能窥见她那张青白的脸,还有那憎恨的眼神!

此日为西郡风俗小团满百二十二日礼。

西郡王率领一大家子人来到夕颜殿祝贺,沈秋早撤下院中阵法被乌泱泱的大队人马涌上。

沈彤瑶明显是有点招架不住了,好在这几个人又不是什么外来者,一个个随意到了极点,身处夕颜殿中和身处他的行宫中一样如鱼得水。

西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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