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孰输孰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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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被狗咬了怎么着?还是发了失心疯了,当庭广众之下狂叫个什么呀?

刚才高天照尊敬他给他打招呼,他不仅不理还把他鄙夷了一番,那现在高天照再也不会给他丝毫的面子了,直接的向他怼了过去。

高河水气急败坏的继续大声吼道:“你小子还有理了,赶快下跪,否则对你这种不懂礼义的高家子弟,我族老会要按族规来惩治你的。”

“你为何不跪呢?”高天照明知故问道,他当然知道这个高河水是个老牌的秀才身份。

“我乃读书之人,贵为秀才。”高河水仰起头来,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呵呵,你仅仅的是一个附生就能不跪,我这个堂堂的廪膳生焉能去跪。”高天照波澜不惊的一句话把高河水给雷到了。

高河水不相信的指着高天照说道:“你……你……一派胡言。”

“收起来吧,一个小小的附生也来质疑我堂堂的廪膳生了,你真的还不夠格。”高天照一点也不给他面子,就是要拍拍的打一下他的脸,看他还装不装逼。

果然,高河水焉了,怂了,对方小小的年龄,同是秀才,可对方有朝廷的补贴,比他这个同是秀才的高二个级别,他老脸一红,再也不敢做声了。

拍,徐县令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升堂。”

堂上站班衙役大声呼道:“威武。”

高天照递上了讼状,经师爷交到了徐县令的公案桌上。

高天照的讼状上告高家庄的族老会颠倒黑白,是非不分,准备对受害者施以酷刑,有草菅人命的嫌疑,收受巨额贿赂,准备私放设置阴谋诡计污辱受害者的施暴者……

接着,高天照按照那**龙第一次在高家祠堂的交待,说谢公子和冯氏是怎样的阴谋设计而得逞的经过述说了一遍,言之就是说明韦氏是一个毫不知情的受害者了。

徐县令对被告人说道:“你对原告的指控有何话说?”

高河水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瞥了一眼原告席上的高天照,心想,幸亏我们有所准备,要不然还真的无法辩驳了。

“知县大人,这原告完全是一派胡言,那谢公子和韦氏很早就勾搭成奸,怎么会是冯氏和谢公子阴谋设计才达成的呢。”

“冯氏只是利用教韦氏刺绣的时机把谢公子带进高府,而且是韦氏要求冯氏这样做了,这韦氏品质败坏,伤风败俗,她为了和谢公子苟合,求冯氏把谢公子带进她家,怎么能说是冯氏和谢公子阴谋设计对她施以加害的呢。”

高河水言之凿凿的说着,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冯氏等人。

韦氏听到了高河水的说词,一下子懵逼了,她不住的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特别是徐县令让冯氏出具证词时,这老女人竞说得和高河水一模一样,称韦氏和谢公子在十多天之前就和谢公子勾搭成奸了,而是韦氏一有机会就求她把谢公子想心设法的带进她的家里。

冯氏有鼻子有眼的说半月前的一天,谢公子在她的绣坊和韦氏认识了,韦氏见谢公子长得英俊潇洒,就百般的挑逗谢公子,谢公子经不起韦氏的绣惑,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了,这韦氏妥妥的就是一荡妇**,极其的……

韦氏简直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了,昨天还在表现得无限关爱温情的干妈冯氏今天完全变了一副面孔,好陌生好可怕的感觉。

还有那谢公子,妥妥的成了一个卑劣可恶的小人了。

呵呵,韦氏自嘲的笑了,她知道这冯氏是为了尽量的把脏水泼在她的身上,她自己就可以轻松的脱身,对此事没有一点的责任了。

轮到了谢公子的证词了,他在大堂上承认他和韦氏早就有肌肤之亲的,这次去高府也不是第一次。

对冯氏和**龙的说词,韦氏绝不认可,她把当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又如实的述说了一遍。

徐县令惊堂木一拍说道:“你们各执一词,**龙,你说你和韦氏早己有肌肤之亲,有何证据?”

“当然有。”**龙信誓旦旦的说道:“十天前的一天,我趁韦氏到绣坊里拿绣样出门的时侯,我就把韦氏偷偷的带回了家里,正同如胶似漆的时侯,我的大太太前来敲门,这韦氏慌里慌张的只把外衣穿上了,把肚兜和内裤都落在了我的床上,那肚兜和内裤上都绣有韦氏的名字,不信,大人可差人到我的卧室的床垫下可以找到这证据。”

当谢公子说到这里的时侯,在观审席上的高二栓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他腹绯道:“越来越精彩了,嘻嘻。”他不由得想大笑了起来。

高天照在观审席上搜寻到了高二栓的身影,看着他那舒爽的神色,自己的心也放了下来,他也想知道这二栓哥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看着他那嘻笑欲乐的表情,他肯定是做了一个恶作剧的,不然他不会是这种忍俊不禁的神态。

韦氏却听得莫名妙的,不知自己何时去过谢家,何时又落下了肚兜和内裤的?真是越来越玄呼了。

高河水一副尽在掌控之中的大将风度,摆出了胜券在握的神态。

徐县令向堂下丢了一个签子,那是让差役出发的命令。

“速去谢家卧室,把证据取来。”接到县令的命令,二个差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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