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番外(双更合一合)(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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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样的神情来,每一次,都能狠狠地戳中江千宁的心脏,叫她的心脏猛地一揪。

她迷糊糊的神智清醒了一点。

喃喃说:“我只是,假设。”

“那我会疯。”

四个字。

江千宁忽的抿紧了唇。

“真不夸张。”他自嘲似的低头一叹,“我什么都受得了,但这辈子是受不了这件事了。”

江千宁还没说什么,他又道:“宁宁,如果以后,我有哪里做错,你要告诉我,我会改,但你不能不要我。”

即使他做错过很多事情,但这一刻,他仍是厚颜恳求。他只是尝试着幻想那个画面,只是一个开头,他就已然感受到绝望。那种奋力挣扎,却无论如何也看不见光的处境,如临绝境。

陈寄白从未觉得自己是如此偏执的一个人。

但这会儿,他感受到了。

“我会好好爱你。”他说。

江千宁被他吻住。

这会儿,他倒像是那个喝酒的人,他倒是比她更加脆弱。

就好像,死穴被人摁住了,叫他不敢有任何动作一般的可怜。

江千宁好像能,感受到一点由他内心最深处迸发出来的情感。

那样的汹涌,那样的热烈,朝她涌来,只叫她感受到一片滚烫。

只是一个假设,就叫他方寸大乱。

如果她只是一个局外人,她一定会和他说一句:“你完了,陈寄白,你彻底栽进去了。”

可是现下,她是戏中人。

他栽了,栽在了她身上。

可她又何尝不是呢?

他们两个,可真是越来越像了。

他在像她当年那样,卑微地爱她。

江千宁想,大抵不会有这个假设的。

她从年少时便欢喜的人,他没有走歪、没有走偏,他迎风而长,长成了最耀眼的少年模样,她的喜欢,怎么可能会褪色?她喜欢的人,变得越来越优秀,站在了巅峰,叫人仰望。他只会叫人在不同的年龄,反复地、更深刻地爱上他吧。

江千宁弯了弯唇,咬了下正疯狂搅动的舌尖,她闭上眼,感受着来自今晚这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男人的狂风骤雨。

岁月流淌,已经淌过二十余载。

这个假设,没有一丝一毫成立的迹象。

她想说,你大可放心。

可又不想叫他太骄傲。

于是她忍住了,只是笑,但没有说话。

如果可以,她愿意祈求一生,愿意祈求白首终老。

年少时的冲动是易逝,但年少时的爱恋也会永恒。

好像越来越热了。

他握住她的手,摁下指纹,开门。

江千宁眯了眯眼,提醒他:“某个人,说了送我上来,他自己会回去。”

陈寄白今天,压根就没有回去的意思。

他从出现的时候开始,就没有消失之意。

他扯唇轻笑:“我在这陪你,不好吗?”

“不太需要哎。”

“酒喝多了不舒服,我可以在这伺候你。”他接着抛出诱饵。

“还好吧,我感觉挺舒服的,不会不舒服。”江千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还搁这装呢?

陈寄白终于是叹口气,坦白道:“这里这么大,只住你一个,有点空,不如我也搬来,如何?”

他虽是提议,但是手已经撑在了身后的吧台桌面,一副“你倒也不必多费功夫思考该怎么赶走我”的模样。

“我们聚少离多,我觉得能多聚点是一点。”他接着动摇她的意志。

她睁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他,“你是,要和我同居的意思吗?”

被这眼神看着,会觉得自己是在犯罪。

可陈寄白多厚的脸皮呢。

他硬是可以面不改色道:“可以这么理解。”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就你的话说得好听。

江千宁轻嗤一声,摆摆手:“收留你一晚可以,同居,免谈。”

“为什么?”他不死心。

“这里是我的小地盘,要是可以的话,江斯年早就住进来了。”

陈寄白:“……”

既然如此。

那他住进来的概率确实是不大了。

他蹙了蹙眉,没再急着争什么。

“那就先住一晚。”

江千宁戏谑地扫他一眼:“这么卑微呀?”

陈寄白咬了咬牙,将她捞进怀里来,“也不看看谁逼的。”

“既然不让住,那亲总得让吧?”他又一次咬了过来。

说实话,有时候江千宁还是很佩服他的,即使到了今天,他们也依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即使什么都做过了,即使什么事她都被带着做了一遍,但是到了最后的关头,他依然可以忍得住。

可是,光亲不做,也不知折磨的是哪个。

-

在某人的得寸进尺下,这一晚,他拥她而眠。

这样的夜晚太少,少到每一刻都弥足珍贵。他连呼吸都是轻的,生怕扰醒公主。但嘴角是上扬的,是根本抑制不住的上扬。

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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