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场休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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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的机油。”

一个叫曾缈的女子咬着一只羊腿说:“林大诗人,你怎么又在作诗了?你这样接下来的枪战该怎么办?”

林映帆低下头来:“我希望不会发生枪战。”

曾缈则一脚踩在了旁边椅子的横杠上,像个女流氓一样两条腿分得老开:“林大诗人,你怎么不是作诗就是做梦?这是对抗赛,又不是大家齐心合力抓凶手?况且要真是那样,凶手只怕是比任何人都可怕的大boss,让你吃枪子儿都便宜你了。”

有人听了林映帆对天色和气味的描述,也参与到他们的谈话中:“煤烟味和机油味都嫌难闻?那你是没闻过腐尸味吧?知道我们的赛场是在哪里?千年古墓中!那古墓中有意思的东西多呀,水银机关、流沙陷阱什么的都是小事,动不动它就给你来个大场面!这三个小时,我们已经打跑好几拨吱哇乱叫的鬼母灵婴了!”

林映帆惊讶地感叹:“这么厉害——”

就听那队又有人说:“厉害个屁!都是些幻觉效果,眼睛一闭耳朵一关该怎么走怎么走,不理它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倒是给我把耳朵关上试试?不是我在那里念‘银沧共和国立宪宣言’,你们不都要被那女鬼吓得尿裤子?”

顾青问道:“这跟银沧共和国什么关系?”

艾达兴奋地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那立宪宣言啊,写得可是特别的高尚、特别的伟大,仿佛每个字里都带着金光,只要是念一遍,什么牛鬼蛇神能被打散。”

顾青说:“是吗?下一场要也碰到个千年古墓之内的,咱们队可就靠你了。”

艾达摩拳擦掌:“那我可得好好背背了,以前读书的时候就没有认真背过课文。”

这一队人十分谨慎,谈了半天都只谈到古墓中有什么,却没谈到任务是什么。刚才不带丝毫隐瞒就谈论起本队任务的大嘴巴们都有点心虚。直到吃完饭后到楼下的草坪上散步,明筱才冷静地安慰骆羽:“不说任务,很可能因为任务就不是什么好事。”

明筱一语惊醒梦中人,大家纷纷从自责和后怕中回过神来,开始思考和他们任务冲突的竞争对手都是什么身份、藏在哪里。

唯一“深入敌营”的莱夏,却站在远离众人的地方,拿着一个黑色小匣子对着耳朵,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老式电话那头,云玥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意乱情迷:“……你双手绑在背后跪在地上的样子,让我觉得很好看……”

莱夏又好气又好笑:“你在那里一声高一声低地嚎叫,倒不是很好听。”

“听说114号把你甩了?你真不考虑和我睡一觉?我既不会像古时候的女人那样吵着嚷着让你负责,也不会像114号那样睡着睡着就睡出了抑郁症,你有什么损失?况且,你还不知道吧,我以前在军校中,可是出了名的大姐大,什么都是全班第一,”云玥暧昧地放慢了语调,“包括床技。”

莱夏的声音变得有一点严厉:“我的名字编号已经录入档案,你好像是我的直属上司吧?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天在军事法中发现了什么?禁止军队人员对下属进行口头上的性暗示。”

云玥可惜地叹了一口气:“好吧,我不说这些了,我打电话给你,是想告诉你,我发现了一点关于那次沈轶伦被袭的线索。”

她顿了顿,似乎在等着对方回心转意。

莱夏半天没有说话,她才叹息般轻声说道:“沈轶伦说了,他是从训练场回寝室的路上忽然晕了过去。训练场和寝室都在同一栋大楼中,是特别行动部的专属大楼,大楼内部除了私人空间,大部分地方都装有监控。他被袭的那天晚上,监控中却根本没有他这个人。所以,要不是监控出了问题,就是他的记忆出了问题。

“我一直以为,是有人同时修改了监控和定位,可是,技术部门无论怎么检测,都发现不出监控有任何人为修改的痕迹。我后来就想,是不是从一开始我就想错了,会不会袭击他的人根本就没动过大楼内部的监控,而是剪去了他一部分的记忆,让他自以为是在从训练场回来的路上被袭。接着我就发现,他的尸体出现在特别行动部的前一天晚上,他正好去过训练场。”

莱夏说:“你还记得我们当时为什么一致肯定他是当天被人带走的吗?因为他能清楚地回忆到,他去训练场之前,收到过艾达的邀请,邀请我们所有人一同去若楠会所庆祝他的最新恋情。艾达可没有提前一天发出邀请。”

云玥说:“这就有关于我接下来要说的内容了。这几个月里,我翻看了许多加密的军事项目记录,发现其中有一个项目的细节特别奇怪——那是个极其失败的项目,基本上所有参与者在回来后都陷入了一定程度的昏迷,昏迷时间长达三天到一个月不等。他们清醒后,都要经过一道详细的盘查程序。记录上,他们对于项目本身的行动并没有任何问题,只不过遇到了一件谁也预料不到的意外。我去听当时的录音,却发现大约有一半的人,都对昏迷之后发生的一件事情有所记忆。”

云玥再次停顿了一下,仿佛是在组织语言:“对昏迷后的事情有所感知,其实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可是,这些人似乎都把这件事和过去的某一天搅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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