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来几次你就习惯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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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呜咽的小兽。

“我不好,是我不好。”顾衍心软得一塌糊涂,顺着她的话应着,又着重说了一句,“别赶我走,别离开我。”

“好……”

顾衍浑身一僵,顷刻便扳直她的身子:“你……再说一遍。”

“不说……”她使起了性子,将头埋在他颈间。

“好,不说,不说。”顾衍的手轻颤。

她说好,她不走了。

下一刻,又听得耳边闷闷的声音传来:“我只是走不了,没有喜欢你,没有原谅你。”

顾衍将她整个人抱入怀中,此刻他还有什么不满足,满口应好。

什么都好,只要你不走,就是最好的。

……

第二日早上再醒来的时候,看着帐顶的一片暖白,辛越恍惚了一下,觉得这一觉睡得真好,迷迷糊糊的,原本刺痛酸胀的小腹也涌入了阵阵暖流,今日一醒,全身都舒坦了不少。

怕她再受凉,帐子里四下都放了炭炉,点着上好的银丝碳,开了一角透风帘,一丝烟灰异味也无,暖融得如春日一般。

梳洗过后,换了一身柔软的里衣,她伸了个懒腰,接过红豆递来的一杯温热的蜜水,辛越口干得很,低头慢慢啜饮了,向红豆问道:“昨日,顾衍是不是来过了?”

“是,夫人,今日天将将亮侯爷便去了主帐,想着一会就该过来了。”红豆小心翼翼地看着辛越的反应。

“嗯。”还真不是梦,辛越以手扶额,昨夜的话犹在耳畔,她是吃错了什么药啊……

陆于渊真是没说错,自己就是人憨头铁,专捡回头草。

顾衍小心撩起帐篷帘子,就见到心上人扶着额头,不由提起了心:“怎么?头还疼?”

辛越闻言抬头,男人身披玄色大氅,逆着光站着,身后有大片阴影,从毡帘漏进来的雪花在他的身后腾飞起舞。

她收回目光:“对,头疼。”

见着你头疼。

顾衍马上解了系带,将大氅随意一抛,上前两步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还有些烫,早膳可用了?”

“没有。”

见她眉头紧皱,一幅想避不敢避的样子,顾衍轻哼一声,收回手,接过她手里的茶盏,淡淡吩咐:“把早膳拿过来。”

红豆脆声道:“是,侯爷。”

顾衍坐下来,深深看着辛越的眼睛:“可还记得自己说的话?”

“忘了。”她撇过头。

“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顾衍往前压了压,鼻尖触到她的鼻尖。

辛越眨了眨眼,有些不习惯,纤长浓密的睫毛上下轻轻扇动,挠得顾衍的心底都痒痒的。

顾及到辛越鼻尖还有些微热的气息,他紧了紧拳,到底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

“罢了,指望你说句软话。”顾衍坐直身子,轻轻叹气,有些遗憾。

?辛越皱了眉,奇怪不奇怪,倒像是他受了委屈一般。

她清了清还有些嘶哑的嗓子,起了个话头试探试探:“诚然我昨夜病得糊涂了。”

在男人遽然变色的眼神中,又赶紧补充道:“说出口的话也不会反悔的,你放心罢。”

顾衍这才淡淡看了她一眼,转身去拿红豆端来的粥。

鸡丝粥绵软香滑,可惜,她尝不到,闻不出,伸手欲接顾衍手里的冰裂纹白瓷碗,却被他偏了手躲过。

辛越疑惑地看他。

却见顾衍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小勺子,舀了一口,轻轻吹了吹,送到她的嘴边。

她想说没必要,太吓人了,刚发出声,喉咙一痒就猛地低头咳了起来。

“怎么了?不习惯?”顾衍放下碗,给她顺气。

辛越说不出话,咳得涨红着一张脸重重点头。

待她缓过了气,他又拿起碗,淡淡道:“你从前倒挺习惯的,想来是生疏了,多来几次也就好了。”

辛越差点一口气闭过去。

在他微凉的茶棕色眸子中还是缴了械,乖乖张口,一口一口将粥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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