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我不知道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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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雨跟靳以南都没想到,楼上的女人不仅跳下去了,而且她还是个孕妇。

这一跳,肚子着地,靳以南根据肚子大小判断孩子七个月大。

此时孕妇已经疼得神志不清,秦思雨和靳以南不敢妄动。

“老公,老公。”

女人含糊叫道,秦思雨看向男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老婆躺在这儿你还有心思玩游戏?”

男人此时正坐在一旁玩消消乐。

“反正120一会儿就来了。”男人头也不抬,“再说了,又不是我让她跳下去的。”

他的冷血让秦思雨无话可说。

从山盟海誓到现在冷眼旁观,大多数人的婚姻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女人呜呜地哭,心碎绝望地喊着:“妈妈。妈妈。”

秦思雨蹲在她身边,紧紧攥着她的手:“你一定要撑住啊,救护车马上就要到了。”

“呜呜呜,妈妈,我不要结婚,我再也不会结婚了,呜呜呜呜,老公,好疼……”

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言语越来越混乱。

男人还在一旁说着闲话:“现在知道疼了?别叫我老公,我不是你老公。”

秦思雨突然替这个女人感到悲哀,她美眸瞪着男人:“你要不会说人话你就闭嘴。”

男人立马指着秦思雨朝靳以南说:“你看见了吧?我老婆就这脾气,谁受得了?今天这样不怨我,都是她活该。”

秦思雨蹭地站了起来。

“她活该?她活该放弃工作嫁给你?她活该四十多岁了还拼了命给你生儿子!?你要是还有点良心,现在就过来安抚一下她的情绪,要是没有,就给我老实闭嘴!不出声没人把你当哑巴!”

“你怎么说话呢!这是我们两口子的事你管得着吗?!”

秦思雨还想说什么,被靳以南拦住,“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

孕妇还在地上痛苦呻吟,听到争吵也只会刺激她,加剧痛苦而已。

三人没有再交流,靳以南打电话催促救护车,秦思雨一直蹲在孕妇旁边确认她有没有意识。

十五分钟后,救护车赶到,抬走了孕妇。

楼底下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都裹着睡衣穿着拖鞋。

急救人员大喊:“孕妇的家属呢?”

秦思雨看了眼旁边若无其事打电话的男人,深深吸了口气,忍住了自己想踹他一脚的冲动。

靳以南走上前,“你就算再不想跟她过,现在你还是她丈夫,如果他们母子出事了,你逃不了责任。”

男人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挂断电话,上了救护车。

秦思雨没什么好气地说:“真是小刀剌屁股,开了眼了。”

靳以南没应声,接了个电话。

秦思雨听见他说:“好,知道了,我马上去。”

挂断电话,秦思雨问:“你要走吗?”

“嗯,出了点事。”

秦思雨懂事道:“那你去忙吧。”

靳以南脚下没动,看着她:“你害怕的话,我送你去酒店。”

秦思雨摆摆手,故作轻松道:“没事。”

靳以南欲言又止,但还是开着车离开了。

秦思雨回到自己家,指纹解锁,开门。

她一只脚刚踏进去,从角落里窜出一个黑影,捂住她的嘴,刀背抵着她的腰。

“进去。”

秦思雨想反抗,奈何力气根本无法与他抗衡,她死死盯着摄像头,仿佛在向里面的人求助,但还是被推了进去。

合上门,平静的夜,平静的浅水湾。

新月里小区。

某一栋楼前拉起了警戒线,靳以南下车,出示了警官证,进入现场。

“老大。”一个身材不高,头圆肚子也圆的男人出来接他。

靳以南边走边戴手套:“什么情况?”

阿杜陈述大致情况:“死者周一丹,女,二十八岁。报警的是死者对门儿的老太太。据说她傍晚听见死者与人争吵,接着听到一声惨叫,老太太当时吓得不敢出来。从门缝看见一个人浑身是血跑出来,接着她就发现倒在血泊中的死者。”

靳以南上楼,“死者丈夫呢?”

阿杜:“已经打过电话了,他今天晚上加班,正在赶来的路上。”

说话间,一个男人有些慌不择路,扶着墙从他们身边经过,大步冲到四楼。

阿杜忙叫住他:“喂!”

靳以南拦住他。

男人扑通一声跪下。

“啊!!!!丹丹!!!我们的孩子!!!!啊!!!!”

男人悲鸣的声音,让全世界为之一震。

里面传来苏达兰的声音:“喂!干什么!不要破坏现场!”

靳以南这时已走到四楼,看着哭天抹泪的男人,神情冷漠:“你就是周一丹的丈夫?”

阿杜:“赵文峰?”

男人瞬间苍老了几十岁,哭着说:“我是我是!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抓到害死我孩子的凶手!!!”

靳以南稳重地嗯了一声,“节哀。”

阿杜将赵文峰带到一旁,靳以南在房间转了一圈。

目光最终落到死者隆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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